小美眉的春天





五十年代東方之珠的半山區,有一間佔地很廣的阮家花園,園中繁花如錦,萬紫千紅。在香風撲鼻的白玉蘭花市樹下,站著一個年華雙十,貌美如花的少女。

這少女正是阮家花園的大小姐,芳名叫做玉芝。

阮玉芝在樹下徘徊,原是等候情郎到來幽會。她的情郎是一位聘請回家,給弟妹補習夜課的先生。這位補習先生名叫艾自魏,年紀約有三十歲,生得風流潘翩翩,一表人才。

阮玉芝與艾自魏的結交,原是憑家裡的小俏傭,替她牽線的。

這事的起因 -有一天夜裡,阮玉芝在園裡乘涼後回房,經過母親的房裡,見燈火明亮,心想:」這時候已是午夜過後二時了,怎麼她還未睡呢?」

」父親明天還要上班返工,又不是假期,多令人費解的事呀。」」而且還聽見母親的笑聲,母親在發夢的吧?不然,在笑什麼的啦?」

好奇心是人人有的,何況阮玉芝生就一副孩子的性兒於是躡腳的走過去,湊巧那房裡的百葉窗,穿了一個小孔。

她張眼一看,唉唷,了不得,爸和媽在打架啦!可是,心裡一想,打架會笑的嗎?只見爸爸騎在媽媽的身上,噢!不,爸爸正坐在媽那雙乳球上呢?

多好看,那對肥乳給爸爸坐的扁扁的擠了開來,唉喲,要爆了。可是並沒有爆呀!卻聽媽媽吃吃的笑著說:」唉唷,討厭啊,你的年紀也不少了,沒有見你還是這般逗人的,吹甚麼啊,我不吹啦,討厭!」

原來爸媽二人,都脫得清光的。爸爸卻坐在媽媽的乳球,正拿著那根烏黑陽具,硬要媽去吹啦!

到底媽媽拗他不過,只得張著嘴,把爸爸的陽具含吮著,像甚麼的呀,就像我們吃豬腳骨時,啜著骨筒裏的剩餘一般,唧唧有聲。這多麼的好玩呀!不過,豬腳骨不會膨大,爸爸的陽具卻越吮越大似的,不一會,竟把媽媽的口兒塞的滿滿的了。

看媽媽正在鼓著腮兒,臉紅紅的嗚嗚連聲,而爸爸更是得意啦,還用手捧住媽媽的臉頰,挺起了屁股,使到陽具盡送到媽媽的口裡,一抽一抽的,這也真是好玩的呀。

看媽直給他弄得喘不過氣來,兩條肥腿亂蹬亂踢,爸爸才把那根烏黑陽具抽了出來,鬍子掀掀,嘴裡吃吃的笑說:」好玩吧!」

只見媽媽恨恨的打了爸一下,說:」還說啦!你這人,險些把我悶死了!」

這時媽媽摸弄著爸爸那一根黑黑紅紅的,如燒紅了鐵鎚似的陽具,說:」來吧,時候不早了,弄完了明天你還要上班返工的啦!」

爸爸聽了這才笑嘻嘻的爬下來,捧著那一對肥乳亂搓亂摸,又用口去含吮。唉呀,爸爸要吃奶啦!這般大的年紀還像孩子一般玩媽媽的奶。可是媽並沒有罵他,而且吃吃的笑著,把乳房挺起,把腰兒擺動,且笑這說:」噯唷,癢死了,你的鬍鬚擦的我的毛多癢啊!噯唷,哈哈...老東西,你也要吃奶,唉唷,不要咬,不可咬我的乳頭!」

爸爸笑得哈哈有聲的,伸出手去摸媽媽的小便之處,又磨又挖,還把手指伸了進去,像開小蜆的撬著。不過媽媽的小便處不像小蜆,卻像個大蜆,而且多了一搓毛,黑淅淅,但仔細一看,而且還有水流著。那水卻有點古怪,竟自流不盡似的。爸爸不住的挖撬著,那水竟越流越多,連床褥也濕了一大塊,好似撒尿似的。

但那水是白白的,不像是尿,只見媽媽好像十萬分難過,不停的推著爸爸的手,扭著那個大屁股,沒命的叫說:」唉呀,還挖什麼?你再挖,可把我癢死的了!」

爸爸這時才拉出手來,吃吃的笑說:」喂!好玩吧!」

媽媽又吃吃的打了爸一下,笑罵說:」還說好玩啦!人家給你挖得癢死了!」

爸爸真是頑皮的笑說:」如果不給癢一些,就生不出滋味來啦!」

說時,並把媽媽的小便之處,雙手掙開,細細的看著。

爸爸說:」喂!妳這胞魚,真是越弄越闊了,還幸我有這根大的陽具,不然,就像大洋船駕海啦!」

說的媽媽也哈哈大笑,只見媽媽聳了聳屁股,打了爸一下,說:」老而不死,說來說去,你在不入,我就踢你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