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十七歲





我的父親,是中學教師,在我十七歲那年,學校調來了新的校長,他一家就住在我家隔壁,新校長一副肥頭大耳的丑態,她的妻子卻是個豐韻飽滿的女人,名叫秀娥,他們有個女兒,才上幼兒園。

第一次看到秀娥,我就感覺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她的目光很有粘性,總喜歡看著我的眼睛,常常看得我不得不避開,後來我才知道,她第一眼看到我,就喜歡上我了。不是自吹,那時我每每和母親上街,總有人說我帥,所以她看上我,也不奇怪。

那時的學校條件差,洗澡都在住處邊上的澡堂子,而且每個隔間的上方都是沒有砌完整的,要是偷窺的話,太容易了。說來也巧,那天我剛進去洗澡,不一會,就聽見秀娥也進了隔壁間,她的女兒不情願的被她留在外頭了。我赤著身子,聽著隔壁的脫衣聲,下體不由的硬了起來,我產生了強烈的偷窺念頭,之前,我雖然想過,卻沒有付諸行動,這次,我是下決心不再錯過了,於是,我小心的踩上我裝水的大木桶,屏著呼吸,慢慢爬上牆頭,現在回想當時的情景,仍是心跳不已啊!雖然我千百遍的想過她的身體,可是,窺見她那令人窒息的胴體時,我簡直幸福的快要暈過去,由於是從高往低看,並不能真正看得真切,可是對於不喑世事的我來說,是多麼快樂和激動的啊。

雖然我千萬個小心,可是,在那樣心勃脈沖的狀態下,我的腿抖動個不停,還是發出了聲響,秀娥驚愕的護著胸沿聲抬頭,我要躲,已經遲了,我被逮個正著,我趕忙輕聲跳下桶,卻不小心一屁股摔在地上,赤裸裸的落地聲清脆響亮,一時間,我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小飛,摔疼了嗎?沒事吧隔壁傳來秀娥輕聲而關切的問候,天看來她沒有生氣啊?就這一聲問候,對我來說,有如九天降下甘露,讓我渾身舒泰,嗯沒事,我也輕聲的應了一句,我聽見秀娥的竊笑聲,傻,幹嘛呢,有什麼好看的啊。現在想來,那時,我要是再爬上牆頭,保准沒事,可是,我卻怎麼也鼓不起那勇氣,連話也不敢再說了,只是一個盡的洗澡,讓嘩嘩的水聲淹沒一切尷尬……

我走啦,你慢慢洗著隔壁又輕聲傳來秀娥的聲音,緊接著,一個東西隔牆飛了過來,我撿起一看,哇噻,居然是秀娥的內褲,一時間,我都快樂瘋了……當晚,我和她的內褲坐了飛機……

在接下來的幾天接觸中,秀娥的目光更粘了,特別邊上沒人時,還能讓我看到一絲媚意,可是,我卻沒有和她真正獨處的機會。

終於有那麼一天,我沒有看見校長在家,於是我問坐門前帶女兒的她:校長呢?,她幽幽的說:咳,每次開會,都要去好幾天,這不,又去了不是……我知道機會來了,於是我壯了壯膽,問到:我有一道數學題不會做,能教教我嗎?好呀她直起身子,走進我的家,我請她在我書桌前坐下,給她女兒找了個我以前的玩具,小MM就趴在地上玩著,我拿了數學書,隨便翻了一頁,亂找了一題指給她看,我仔細的觀察她的表情,她的手和我一樣顫抖著,胸部起伏不定,甚至她也和我一樣,使勁艱難地咽著口水……我把手輕輕握著她拿書的手,感覺她顫抖了一下,臉一下子彤紅了,我回視了一下她的女兒,小MM還在地上玩著,我猛得摟住她的腰,那一刻,她的前胸急促的起伏起來,我尋著她的嘴,對了上去,一股女人特有的香甜味在我嘴裡彌漫開來……

就那麼短短的一瞬間,我感覺我是最幸福的人了……可是,她很快就使勁的推開我:小飛,白天……不要……,看她整了整衣服要走,我痛苦極了,她看到我失望的樣子,於是拿起桌上的筆,在我作業本上寫了幾個字,然後就抱著女兒走了。我看了她留下的字——晚上12點,門不關。

那一夜,12點以前,我終於知道什麼是等待,知道等待的苦苦滋味,好不容易12點了,我悄悄溜出家門,用鑰匙把門反關好,她如約的沒有鎖門,我輕輕推了進去,她還在台燈前改作業,看到我進來,她指了指床上的女兒,噓做了個手式,我們進了另一個房間,她的門剛掩好,我便一把摟住她,我們瘋狂的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