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屋裡的換妻生活




我驚訝地發現我這位老同學的肌肉是如此的發達而且陽剛十足,在學校時我可是從來沒有注意過他的。到晚上十一點時,酒都喝光了,大家也都有些醉了,小雯搖搖晃晃去燒水,我們輪流暈暈忽忽地擦了一下身子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大帳」裡睡覺了。我啤酒喝得太多了,加上又混喝香檳的緣故,意識都有些模糊了。晚上頻頻起夜,頭一直暈暈的。有次起來,廁所有人,我就靠在門邊,迷迷糊糊地問:「誰在裡面?」,門開了,小雯搖搖晃晃地出來了,含混不清地對我說:「我都記不清起來幾次了。」我從廁所出來後,扶著牆,迷迷糊糊地回到帳子,一看床上躺著兩個人,急忙出來到了另一個帳子,倒在那個熟睡的男人身邊,摟著他就睡著了。說也怪,那晚就再也沒有起來過。

今天不知何故,我心裡異常躁動,大汗不止,可又沒有其他異常,換衛生巾時不得不換了內褲,那條內褲已經濕得粘不住衛生巾了。

回來後小雯問我:「量大嗎?」

「還可以,挺正常的。」

「我感覺好像也要來了。」

「那你準備了嗎?」

「已經貼上了。」

「上帝對女人太不公平了,每個月還這麼折騰我們一下。」

「這麼熱,可怎麼睡呀?」

老公接過話去:「這麼長時間不都過來了,真是嬌氣。」

我氣得拍了他一巴掌:「放到你身上試試?」

「沒辦法,上帝就是這樣創造人的,我倒是想呢,可不行啊。」

看我們要吵起來,許劍就提議玩撲克,想著沒事可做,大家同意了。於是,開燈,拉窗簾,拼板凳,支開了攤子。

玩「紅桃四」,我和小雯坐對面。

許劍又提議,輸了要受罰,我們爭議起處罰的方法。

「輸了脫衣服。」許劍開玩笑地說。

「都這樣啦,還能怎樣脫呀?你們就一件了,我們最多兩件。」小雯反駁道。

老公插話說:「話不能這麼說,那可是關鍵的兩件。」

許劍也說:「沒錯兒,怎麼樣?衣服輸光了,贏家在輸家胸前畫王八。」

「好,可要聲明一下,本人身子不方便,小雯可能也快了,我們只能一件。」我故作豪放地說。

「行,兩個小女人,不跟你們計較。」

沒多久,四個人已經把該輸的衣服都輸掉了,老公的胸前還被小雯用口紅畫了兩個王八。

這一局小雯輸了,老公贏了。老公拿著口紅,端詳著小雯的胸部,自言自語地說:「畫哪兒呀?」

「畫乳房上。」我起哄地說。

「你就壞吧你。」小雯指著我笑著說。

許劍對我說:「認賭服輸嘛,就畫在乳房上,一會我贏了你也一樣。」

老公開始在小雯的乳房上畫了,可稍一用力乳房就左右晃動,沒辦法畫。老公讓小雯用手托住乳房,小雯卻回答:「你畫還是我畫?太欺負人了吧,在我身上畫,還要我來配合你,你的手是幹什麼的?」

於是,老公也就不顧許劍和我在場,托起小雯的乳房,在上面仔細地畫了一隻王八,畫得還真不錯。

報應來了。我輸許劍贏,許劍直接托起我的乳房,將我的乳頭當烏龜頭,在我的乳房上畫了一隻烏龜,畫得很滑稽,大家笑得前仰後合,我氣得使勁捶了他幾拳,然後大家接著玩。

十一點時,天涼快一些了,加之明天要上班,這場鬧劇才結束。

小雯的例假也跟著來了,因為我們倆的緣故,這個星期天沒有去海泳。可也在這個星期天我們發現了一個好去處--大型商場或大型超市,那裡有空調。但那只是一時之舉,商場關門都比較早,加上裡面又沒有坐的地方,反而更累,去了幾次,就實在不想去了。也試過出去在外面乘涼,可外面的蚊子能把人給活吃了,只好待在家裡,於是我們就想別的方法來打發時間。

天氣熱得我們都沒有興趣過夫妻生活了,可對自己配偶之外的性刺激卻有著不可抗拒的誘惑,於是大家就繼續玩著邊緣性的性遊戲。首先,回到家就將衣服脫到最少極限,只是沒有誰先完全赤裸。

又到了星期六,早上我們起得很早,早餐時大家商量明天的安排,我和小雯的例假都乾淨了,所以一致同意去海泳。說好我和小雯去採購吃的,兩位男士去看帳篷。

我和小雯下班後在約好的超市見面,根據我們的口味採購了一堆好吃的,在涼爽的超市裡又磨蹭了一會兒,戀戀不捨地往家走。路過一個舞廳時,看到門口的海報上寫著「二步專場」,當時流行跳這種舞,但我們都沒有見過,更別說跳了。

我問小雯:「你會跳二步嗎?」

「不會,聽我們家許劍說他們公司中午的時候那些人在跳。聽說很簡單,比我們在學校學的那些國標好學多了。」

「我也聽我們家康捷說他們部門的人中午休息時也在跳,還說這種舞只能男女跳,同性跳有同性戀的嫌疑,看樣子是比較親密的那種。要不讓晚上讓他倆教教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