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衛生巾上有點粘絲絲的東西,這是什麼啊……嗯,氣味還算正常……「
「當然了。老公,我尿了……」
「你尿的聲音真好听,滴滴噠噠的…要是個金屬盆就好了,聲音會更好听,就好象『大珠小珠落玉盤』,挺有詩意的。老婆,怎麼你還放了個屁,真掃興,還有點臭,今天大便了麼!」
「沒有。最近幾天大便都不好,有點干……還有點硬……」
「按照你剛才放的屁音和屁味,那這泡屎一定是在肛門附近了,就差那麼一把勁,就可以下來,是不是,老婆。」
「你胡說,你嘗我的尿,你舔我的月經,都是我在忙別的事情的時候,你為了要和我作愛,不管人家願不願意,也不管人家干不干淨,強行把我的褲子扒下來裙子掀起來,就把頭伸進去,上來就舔,我是被迫的,你這和我媽給你舔是兩碼事,你以為你當時舔的我舒服啊,我給你搞得難受死了,你舔過後就拿臭嘴來和我接吻,還把騷哄哄的大雞巴拿出來讓我舔,好象要得到一種平衡似的…,你這個臭流氓…,就沖你剛才說的嘗尿舔月經,對不起你了,你就用我給你抹了厚厚口紅的嘴,就現在給我舔肛門,舔陰戶,反正我今晚還沒用過水,舔不干淨,你自己看著辦吧……」
「好,好,我舔,我舔還不成嘛,舔干淨,徹底地給舔干淨還不成嘛,老婆…,老婆,你還知道徐志摩這個人啊,他寫了很多的情詩,其中我認為或者讓大多數男人感悟最深的,恐怕只有那句『垂發瞬間的溫柔』了,當我每次看到你在忙的時候露出了那個『瞬間』的時候,『瞬間』的內容當然不只是『秀發』了,我都有一種噴薄欲發的激情,讓我不顧一切的想要你、愛你、疼你,所以才顧不了那麼多,老婆,你要知道,只有在那種情況下,表露的才是真情,品嘗的才是原汁原味啊,絕對不是什麼簡單的泄欲,你應該多方面的、多層次的理解『欲』這個字的內涵,老婆,只要你的『瞬間』還是那麼美麗,那麼動人,那麼甜蜜,那麼溫柔…,反正我還是會不顧一切來干你,我要干翻你,我要干穿你,我要干死你,就像你的處女夜,你的那身正統穿著給我的刺激一樣…話說回來,其實,你在我身上也有過類似的『瞬間』感覺,否則在我忙事時,你就不會對我『性騷擾』了,你不是濕吻,就是嬌咬,或是胡摸亂掐,你有時候還發發嗲,要不然就一起來,憑良心講,有時候還真受不了你……」
「行了,我『性騷擾』你,那你是什麼,今天甭想我放過你,放了你,太便宜你了,我問你,現在是我干你,還是你干我,你來干死我啊,……」
「老婆,你別嘔我好不好,當然是你干我了,我投降,投降,五體投降,我的小弟弟也投降,放了我吧……」
「你弟弟投降了,你自己看,它傲的像個地保,我讓它傲的像個地保,我先給你套只高跟布鞋,讓你做做鞋架子,另一只鞋子,老公,你就聞聞吧,香吧,你不是從小戀鞋麼…,我問你,你在和我媽玩『69』的時候,你放個屁,居然把那個說是屎又不是屎的東西弄在她臉上是怎麼回事,你說…,我真搞不懂,你怎麼大的人,怎麼還這麼促狹,你是不是有失禁的毛病啊……」
「哎呀,老婆,你的鞋子是怎麼穿的啊,騷哄哄的,你搞了什麼東西在里面啊,還是把它拿開吧……」
「你給我舔都不嫌髒,怎麼現在這個味道就不合口了,還不同樣是我下面的東西嘛,…說,接著剛才的話題說,……」
「你真是冤枉好人哪,那次到你媽那邊去吃螃蟹,第二天就拉肚子,不是拉了好幾天嘛,你不也拉了麼,我還給你洗過沾了屎的褲衩了,你忘了,這期間你媽喊我過去,為了那個產權證,我能不去嗎,去了之後是怎麼回事,你還沒有數嘛,自然就是干那事,只不過那回是玩『69』,還是你媽提出的呢。
她讓我拿個大概有八、九寸長的她買的黃瓜套上那種帶刺避孕套,一邊要我舔她的下身,一邊要我用那個黃瓜在她的陰道里來回抽插,最後還要我拿那個黃瓜捅她的肛門,她自己卻拿個麻鼓癩癩的苦黃瓜,一邊插我的肛門,一邊玩我的弟弟,為了能插進我的肛門,她在苦瓜上抹色拉油,是色拉油啊……
老婆,你我什麼時候這個樣子玩過,捅我的肛門熱辣辣的啊,把我給疼的冷汗直冒直冒的,你媽還不準我叫,她說叫床是女人的專利,我要是叫,她就捏我的子孫袋,我現在想起來還後怕呢。
你想想,我拉肚還沒好,哪經得起她的這種折磨啊,她是享受了,我的直腸可給攪得難受至極,剛好她把苦瓜一拉出來,我的腸胃一陣蠕動,就放了個屁,噴出了一通你說的那種東西,黃嚦嚦的,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搞得她一頭一臉,全虧了那玩意兒,這才結束的『69』,我也才得以解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