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不是的,老公,我怕堅持不住多長時間……」
「哎,簡單,用牙齒咬著點就行了,像我這樣……」
「好吧,我試試……」
「對了,就這樣,眼楮里再含情脈脈點、溫柔點……那我就開始親你的『陰蒂』了……啊,『陰水』粘粘的……」
「我不玩了,老公,我的舌頭可不是什麼『陰蒂』!你要接吻就接吻,干麼要說這樣顛三倒四的話呢!再說你要口交的話,你可以給我舔嘛,你又不是沒舔過,我那兒干淨著呢……」
「說說而已麼,你知不知道,你陰蒂的形狀,就好象你剛才把舌頭伸出來,用牙齒咬住了一樣,好可愛噢,怎麼你生氣了。」
「喊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蕩婦……啊……」
「因為,達達的蕩婦在作愛的時候淫水特別多,能載舟也能覆舟…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騷貨……啊……」
「因為,達達的騷貨在發情的時候肉穴騷癢無比,除非用達達的弟弟來克制……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賤人……啊……」
「因為,達達的賤人的小穴全靠達達配制藥水,才能緊密如初,否則………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淫女……啊……」
「因為,達達的淫女總是時時、事事、處處以淫行浪語引誘達達作愛,是達達的終身性奴……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達達的肉墊……啊……」
「因為,達達的肉墊就是給達達壓的,越壓渾身上下就越舒服……啊……」
「講的好,為什麼是花瓶……啊……」
「因為,達達的花瓶就是給達達的弟弟插的……啊……」
「講的好,為什麼不是達達的婊子……啊……」
「因為,達達在外嫖娼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淫婦不能做婊子,淫婦只屬于達達一人……啊……」
「講的好,為什麼不是達達的破鞋……啊……」
「因為,達達當然可以穿『破鞋』,但淫婦這雙鞋是給達達穿破,不給別人穿……啊……」
「講的好,為什麼喊你老公是『達達』……啊……」
「因為,『達達』就是潘金蓮對西門慶的愛稱,淫婦就是我,『達達』就是淫婦對老公你的愛稱……啊……」
「講的好,為什麼你不自比『潘金蓮』……啊……」
「因為,潘金蓮在給西門慶上之前,已經給別的男人上過,淫婦當然不能自比……啊……」
「好……好……好……爽……爽……爽……達達爽到極點,淫婦你爽不爽…啊……」
「淫婦也爽啊……達達再干干淫婦的菊門吧……啊……」
「達達滿足你……啊……」
「達達、達達…達……達………淫………婦………出………來………了……啊……」
「老婆,我的…肉……我………也………要………射………了………啊……啊……」
「嗯……嗯……嗯……嗯……」
「哦……老婆……凌晨二點鐘,睡著了麼……」
「睡著了……」
「睡著了,還跟我說話啊……老婆,安全帽還在弟弟的頭上,你什麼時候來摘帽子……」
「你就讓弟弟戴著吧,多大事,明天早上再說,你自己也能動手弄一下。」
「老婆,你有沒有發現,你媽蠻有味道的……都快五十歲的人,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打扮的像三、四十歲人似的……」
「你什麼意思,什麼叫『你媽蠻有味道的』,給我說清楚了……」
「你別生氣,行不行,我不是在說笑麼。」
「有你這麼說笑的麼。為什麼不說你媽,要說我媽……」
「我媽,她不是早走了嘛……何況你媽確實是挺誘人的,尤其是……每次見到我都有那麼一點讓我說出來害羞的東西……」
「你還有害羞的東西,你到底想說明什麼問題,說出來吧,別繞彎子了…」
「我有點喜歡上你媽了……我想『上』她……你同意麼……」
「別做夢了,你這叫……那兩個字我說不口……」
「我不是在跟你商量麼。」
「這沒有什麼好商量的。」
「你剛才不是還喊是我的性奴麼,現在就這樣跟我講話,太傷我的心了…」
「我說我是你的性奴,並沒有說我媽是你的性奴……」
「甭說了,你不是我的性奴,你媽也不是我的性奴,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你媽打扮的像個三、四十歲人,肯定是想再找個老頭子,也就是你的後爹……」
「你說我媽想找個老頭子…我怎麼沒想到這個問題…我得好好考慮考慮……那爸爸留下的財產怎麼辦……你說話,你怎麼像個死人,別裝睡了……」
「我要上你媽,你看著辦吧!」
「喂,…喂,醒醒,老公,你醒醒……」
「哦,小憩醒來誰先知…,啊…啊…老婆,你這是干什麼,怎麼把我的手腳捆在床欄上…,你什麼意思,快放開我,你,你…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