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的處女
結果是美奈子也覺得自己不像個老師,反正都快要畢業了,只好視圭介之不存在,拖到畢業算了。
不久就放學了,圭介站在正要回家的由貴子的前面。
『你不能陪伴我一下嗎?』圭介壓低了聲音問由貴子。
『你說什麼呀……有什麼事嗎?』代由貴子回答圭介的是川囗芳惠。
『我又不是跟你說話,我是跟由貴子說呀!』
『怪不得人家都罵你懶蛤蟆啦!你不想大家放棄對你的這一稱呼嗎?』芳惠說。江原夏美這時也挺身而出,像是要保護由貴子。
圭介的陰莖粘滿了由貴子的唾液,他的下腹部一起一伏癢癢麻麻,立即到達快感的高潮。
『唔--好像要射出去啦!你的嘴巴不要再動啦!』圭介沙啞地說著,呼吸也開始緊張。
『啊,最舒服啦……』圭介全身一陣痙攣、喘息,一陣溫暖的粘液射進了由貴子的口中。
『噢……』由貴子感到喉嚨氣塞,不由得咳嗽起來,同時拚命地忍住正要流出來的眼淚。
隨著激烈的快感,圭介的陰莖一震一震地搏動著,他望著由貴子臉上奇異的表情。
圭介從來沒有這樣快感過吧!這要比在美奈子以及芳惠口中發射時,其快感與刺激性要強過一百倍。
不久,終於精液流乾了,圭介像一條快要絕氣的惡狗,有氣無力地喘息著。
由貴子趕忙奔向洗手間,她歪著臉好像就要嘔吐似的。
『好味吧?』圭介問她。
『……』由貴子閉口不答,只是不停地搖頭。
『哼,你想漱囗了吧,不行呀!你與美奈子、芳惠、夏美比較起來,幸運得多啦。
她們這幫醜女,我連小便都排到她們口中啦!』圭介說時,望著由貴子的表情,他還洋洋得意哩。
由貴子掏出了手怕,擦著眼角邊流下的眼淚,擦著被唾液、精液弄髒的嘴唇。
今晚也許再也不想食飯了。
她感到自己的胃裡有圭介射出的成千上萬的精子在蝓動,她覺得自己似乎正在發燒,昏昏欲睡了。
但是,對由貴子的考驗至此並沒有完結。
『最後,我還有件事,我有三急,快把屎盆拿來!』圭介說。
『求求你啦,這些事你叫護士小姐做吧!』由貴子說。
『不可以!你是我的女神,再污濁的事也不要緊吧!』圭介說。
由貴子無可奈何,從病床底下拖出了屎盆,放在圭介的屁股底下。
『替我看住,看會不會弄污床單啦!』圭介故意刁難地說。
不多久,他就毫不知恥地開始拉屎了。
看來圭介完全無意愛戀由貴子了,才會在她面前故意顯露他的缺點與惡習,好像是個弱智兒童,處處以自我為中心的性格。
是他任性放肆慣了嗎?是故意撒嬌嗎?是故意虐待、欺負女子嗎?真是令人費解。
不,也許這是圭介向由貴子正面進攻的方法,也許是想由此這般地來試探由貴子對他的愛心,但是由貴子會否開始接納圭介的愛,這還是個大疑問。
但是,由貴子要從這個地獄得救的唯一方法,只有從心裡去愛圭介。
若能簡單地答應圭介的求愛,由貴子也不必受這麼多苦了,但這會有可能做到嗎?伴隨著圭介拉屎發出的聲響,病房內充滿一股奇臭。
由貴子忍住呼吸,還得老老實實地看著圭介拉屎的全個過程。
當然看著別人拉屎,由貴子也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她家裡既無病人,也無老人,她沒有照顧臥床不起的病人的經驗。
『屎拉完啦,快替我收拾吧!』圭介說。
由貴子遞給他一張廁紙。
讓他自己擦拭屁股。
然後她將屎盆拿到洗手間倒掉。
但是留在口中的精液的臭味令她感到非常之噁心,再加上圭介排泄物的惡臭,她只想必須盡快沖洗乾淨,就在這時她忍不住嘔吐起來了。
『哼哼!你還是這麼嬌氣!』圭介細聲嘀咕了一句。
廁所的大門敞開著,由貴子背向著圭介在廁所內大吐特吐。
圭介望著由貴子嘔吐大作的苦況,臉上浮起淡淡的笑容……***但是第二天,乃至第三天,由貴子照常來醫院探望圭介。
而且對圭介淫猥的要求她也如常地默默地忍受著。
只是她決不向圭介敞開自己的心扉,也決不對圭介表露憎恨他的眼神。
由貴子的眼中只是經常充滿悲哀的表情而已。
後來,圭介的石膏綁帶也解下了,他自己可以起身行走時,也就不必麻煩由貴子了。
圭介甚至可以在由貴子面前拖著一條腿邁開大步走了。
圭介住院不到一個月,便出院了。
由貴子也終於可以擺脫這個漫長的地獄生活,圭介此後也沒有接觸由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