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的處女
圭介然後溜出了女子更衣室,躺在泳池旁邊休息。
不久,下午兩小時體育課上完了。同學們有說有笑、吵吵鬧鬧準備去沖涼、洗眼,男女同學各自走向自己的更衣室去。
圭介躺在女子更衣室旁邊的草地上,豎起兩耳,靜聽著女子更衣室內的動靜。
由貴子擦乾了身體,用一條浴巾包裸著身體,脫下深藍色的泳衣,從疊得好好的校服下面,抽出內褲準備更換。
但是,這時她發現內褲上有污濁的粘液。
『唉呀……』由貴子驚叫一聲。難怪泳池內不見圭介的身影,也許他躲進女子更衣來了。
身邊放著她向父親借來的即影即有相機,洗臉盆盛滿執水,還準備好了剃鬚刨。
由貴子毫不猶豫地抓住自己的恥毛,開始用剪刀先剪去大部分,剪下的恥毛散落在預先墊好的一張白紙上。
她的纖纖玉手在發抖。
她本想找些代用品,來敷衍欺騙一下圭介,不過這些蜷曲的恥毛以及光光滑滑的女人下體的寫真不是那麼容易得手的。
不久,將恥毛大體上剃光了的由貴子,她為了剃光剩餘的恥毛,便開始往恥丘上塗上香皂水。
她只覺得下體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當她的手摸向自己的恥丘時,毛腳有點刺手,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擴散至全身。
她想照一下鏡子,她立起化裝鏡,坐在鏡前,叉開了雙腿,內心一陣麻痺,不光是塗了香皂水的關係,她的下體濕濕滑滑了。
『這是怎麼啦,我……』由貴子感到心神恍惚,無所適從了。
手淫她倒是聽別人說過,但由貴子自己實際上沒有做過。她振作精神,放下沾了香皂水的毛刷,拿起了剃刀。接著便屏息靜氣地沿著恥丘剃了起來。剃下的細毛、短毛,沒有必要裝入信封,所以由貴子只剃了恥丘前方的恥毛,『裂縫』兩邊的恥毛她就不剃了。
過一陣子,由貴子用熱毛巾擦拭自己的腿間,用鏡子照著如小童似的光光滑滑的腿間,她見到自己那個花蕊光溜溜地藏在腿間。
由貴子架好相機,跪著雙膝,伸手調好鏡頭,對準自己的腿間,若從下而上拍下自己的花蕊,她死也不幹。寧可對準前面,隨便拍一張應忖圭介就行了。
她一按下快門,閃光燈一道,立即『吱』地一聲,她稍為等了一會兒,即影即有的寫真,就慢慢從相機上冒上來了。一個由肌膚組成的丫字型的寫真,最先露出的是丫字直棒部分。
也許熟人見了,也不會想到這是拍自由貴子腿間的寫真吧。
由貴子連看也不看一眼,就將寫真裝進紙箱,再將剪下的恥毛用紙包好,用膠紙封口,一起放進了紙箱,然後用繩子將紙箱捆好,填妥包裹單,將它夾在紙箱的繩子上。
往後的事,只待往郵局寄出了。
由貴子穿回了內褲。
但是,她還是覺得身體失常,很不舒服。自己的下體自照鏡之後,開始濕滑濕滑的了。
『……』由貴子屏住呼吸,手指一震一震地摸向自己的下體,胸中撲通撲通地跳過不停。
她稍微碰了一下自己的下體,下半身便震了一下。她用手指試探了一下自己的肉縫,竟然又濕又滑了。由貴子屏住呼吸,身體彈跳了一下,她那嫩滑的手指碰到那粒花蕊了。
『啊……』她像觸電一樣,打了一個冷顫。
『唉呀!不行,這是在做什麼呀,我……』由貴子自言自語地,心慌意亂地抓過了衛生紙,趕快擦去肉縫流出的蜜汁。
接著,穿好內褲,收拾好剃刀、毛巾之類,到洗手間洗手去了。
不一會,她躺在床上,身子還在發抖,她又想用手指去愛撫自己的下體了,她又有了性的衝動。
她一面自我手淫,眼前浮現出圭介嘻皮笑臉的影子。她立即心清變得很壞。
『我怎麼啦?……』
想起圭介帶給她的恐怖和屈辱,由貴子的眼淚噗漱漱地往下流,咬牙切齒地用被單蒙著頭,開始大聲地痛哭了……
——————————————————————————–
圭介再次來到愛之酒店。
他的身旁擺放著由貴子寄給他的東西。
圭介赤裸著全身,嗅著由貴子寄來的香噴噴的內褲,雖然內褲上的體溫消失了,但的確散發著由貴子的體香。
『她也許沒有穿四十八小時吧,有這麼點體香就夠啦,比在跟前還要令人興舊呢!』
圭介的那根東西勃起了,朝向兩個全裸的女子,她們是川口芳惠和江原夏美,她倆驚慌得將身體靠攏在一起。
接著,圭介架好電視錄影機,對著一張床。
芳惠與夏美也是跟美奈子的情況一樣,有寫真掌握在圭介手上。自她們畢業以後,一直要向圭介追討。
但是,她們都是單獨行動向圭介追討,想不到今天竟在這裡碰面,各自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