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鄉風流
黃善獃獃的看著,微微張開了囗,茶也懶得喝,東西也不吃,就連別的妓女都不去望一眼了。
這時身邊來了兩個妓女,不由分說,一邊一個,用手便抱著他的頸子。
他一看,便粗暴地向那個妓女說:「嘿!你也不找一面鏡子照照,豬八戒坐飛機「醜上天去!」,還來拉客。臭貨,你當我是瞎子吃死蟹,隻隻都是好的嗎?」
那妓女給他一頓罵,只覺得羞愧難當,含著淚水,轉到另一張檯子去了。
餘下那個妓女,臉上雖沒有麻子,但是有一陣陣孤臭味,薰天薰地的,把旁邊的小涵薰得掩著鼻子。
黃善並不怕狐臭,憑他過去的經驗,女人越是有狐臭,就越發騷的有勁。他只要夠風騷就好,而且自己身上也有點兒狐臭味,這正好,兩個人都是「臭味相投」的一對「臭冤家」哩。
黃善抱著那個妓女,坐在腿上說「你叫什麼名?」
她像棒兒糖的先是一陣扭動,粉臉貼了過去,以破銅鑼似的聲音
「彩虹。」
我一聽,隔著桌子說:「好呀!今兒個可熱鬧了。」
小涵拉著我說:「看你呀,我們妓院裡什麼都有!」我輕輕「哦!」了一聲,便又勾著她的粉頸。
突然,一聲尖銳的叫聲,壓過了茶坊裡所有打情罵俏的聲音,我吃了一驚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人命了?
連忙朝那發聲的地方望去,只見先前給黃善趕走那個麻臉妓女,在隔座被人抓著,按倒在椅子上脫她的褲子,旁邊還站有好幾個茶客,全都笑哈哈的,袖手旁觀,誰也不肯出來制止這種粗野的舉動。
麻臉的妓女掙扎不開,褲子被人脫了下來,露出一個又圓又滑、雪白的屁股別看她臉上長滿了麻子不得人心,卻有一身細皮嫩肉,那個碩大的屁股,圓溜溜、豐滿滿,結實實的也非常可愛哩,在掙扎扭動的時候,搖搖擺擺的更加令人愛惜,動人心魄。
這時,看熱鬧的茶客越來越多了,黃善莫名其妙的問:「他們脫她的褲子幹什麼?」
彩虹說:「前些日子,豆豆給縣太爺打了十板屁股,便傳了出去,她的客人早就說要脫她的褲子檢驗了,想不到在茶坊裡出彩。」
小涵嘆囗氣說:「這是和尚的不好,他穿了俗家衣服來玩妓,豆豆又不知他是和尚,等到兩人脫光了衣服,睡到床上,和尚的一根陽具插了進去她的陰戶時才知道這就沒法把他推下來了。有些無賴想敲和尚幾個錢用,和尚不買帳,他們便將她同和尚縛起來,送到縣裡,豆豆就得了個勾引和尚的臭名。」
接著她輕輕嘆了一聲,我忍不住說:「為什麼要當眾丟她的臉?」
我還想說下去,卻聽一個茶客怪叫「你們看!她的屁股現在還腫起來!」
另一個打著哈哈的說「我以為她的屁股怎會這樣大,原來是打腫臉充胖子。」跟著便發出一聲清明的巴掌,引得那些茶客全都笑起來了。
有個人在身上摸出十兩銀子,當眾說著:「各位,如果那一個有興趣出來跟豆豆玩一個後庭花,給大家看看,這十兩銀子,算是跟豆豆表演的賞錢。」
便見一個全身長了梅毒的無賴出來說:「列位爺,讓我領賞好了!」
便先拉下豆豆的褲子,再脫去自己的破褲,用手撥弄了幾下陽具,很快便粗硬起來,對著豆豆的屁股,一再用力往前挺進,直讓她殺豬一般大叫,豆豆給人按著,無法掙扎,只好乞求苦苦求告「爺呀!放了我吧,這可羞死我了!」
她的聲音雖是可憐,卻得不到同情,反招來四周一陣大笑。
黃善看這些人比禽獸還不如,忽地站起來說:「這成什麼世界?大哥,我們走吧!」
小涵一聽,馬上看了看我一眼,她直覺得跟前這個人好神武,我在身上摸了一把碎銀,放到桌上,便拉黃善出門。
小涵覺得這個機會不要錯過,只有我才能把自己救出來,便追了出去,拉著我的手,喘著氣說:「好哥兒,你帶我走呀!」
她的聲音是那麼嬌嫩還帶有吸引力,我回頭朝她臉上一看,那大眼水汪汪的,就像牡丹盛開,灼灼照人,我問她道:「你叫我帶你上那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