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鄉風流




船婦只好慢慢的搖了過去了,藏在濃陰綠葉裡面。

我扯住小涵並列坐著,看那湖光山色,人也覺得精神清爽。小涵偷眼看我正在看得出神,見我一表人才、風流俊逸,正合自己心意,便心投意合了。

把一隻小腳放到我的懷裡,我順手握著,摸弄玩著,纖纖細小,如棉似的軟軟,我一弄一放,摸摸弄弄,小涵便感到有一種刺痛,這是痛苦和快樂混合著。

當我摸弄得愈用力時,快樂的感覺更增加了,她忍不住嘴裡發出低聲吃吃的笑和痛苦的呼叫,我也感覺到便回過頭來看她,見她含情默默,嫵媚風騷,便想將她抱入懷裡,小涵急忙搖手,教我不要亂來,提示船婦會笑我是個急色兒。

天上,忽然聚著幾片黑雲,一時狂風暴雨由船蓬上落下,此時只留船頭露出一方小窗,看著湖中煙雨迷迷,遠山一明一暗,大自然變化無窮,另有一番奇景。

小涵依在我的懷裡,無言的看著想著,自從她當了妓女,整天進酒店、坐茶要就在房裡陪伴客人睡覺,從沒如今天這樣在湖上玩過,而且同遊的又是自己的心愛情人,人物風流,怎不叫她不放浪哩?

她把小腳一縮,粉臉紅紅,朝我說道:「我有句話要問你,你得說實話。」

我見她眉尾眼角盡春意,羞人答答的樣子,便說:「我說實話,絕不會亂說的。」

小涵倒入我的懷裡,輕輕問道:「你有太太沒有,家裡還有什麼人?」

我說:「父母在賊亂的時候死了,也沒有太太,如今只有我一個人。」

小涵一聽,一雙媚眼看著我的俊臉,片刻才說:「我嫁給你作太太好嗎?」

我將她抱得緊緊,在她臉上唇上吻了又吻,說:「心肝寶貝,你真的肯嫁給我嗎?」

小涵點點頭,埋入我寬大的懷內說:「誰來騙你,只要把我贖出來,我就是你的人了。」我說:「現在是不是也能算是我的人麼?」

小涵輕打了我一下說:「當然是你的人了,我們現在就定情。」

我在她耳邊小聲說:「你不怕船婦會笑我們?」

小涵白了我一眼,吃吃笑說:「現在我們是夫妻,誰還管得著。」

說著,她整個人兒坐在我懷內。

我們這樣互相緊抱著,臉對臉,四片唇兒貼在一處。小涵將一條香舌兒送往我嘴裡去,我含著只覺一股熱流清香美妙,如飲了一杯烈酒直落丹田,用手探著她的春衫,探進酥胸,握著醉人的豊滿肥大乳峰,軟綿綿的如羊玉白般,恰好一握,觸手溫暖香滑,我用力的摸著弄著,研磨著那粒乳頭兒,便漸漸硬化高突起來,她把酥胸向前挺進,抵住我熱情的掌心,兩人的呼吸帶著急而又緊張的感覺。

我的另一隻手便由上而下,滑進了她的細腰,穿過那緊緊的裙帶,直摸進小褲兒裡去,用力按著那緊緊的肥肉,我先摸了個遍,輕輕扯起那幾根陰毛,在手指上玩著,一會兒再用力壓著肥厚高起的陰戶,慢慢的按著。小涵好似被蛇吃了一口,全身顫動起來,她那媚眼向我看了又看,便又把舌兒往我的嘴裡塞了進去。

我的手可沒有靜止下來,我接著又以兩指摸緊那粒陰核兒,撥著弄著,小涵便愈加的難受,身上好似被火焚著,不停的動著蛇一樣的腰兒,肥臀在我小腹上轉來轉去,弄得我也有點兒把持不住了,用手往她陰戶上一探,已經濕了一大片了。

原來,小涵被我弄得忍不住了,那些淫水便流了出來,她張開了一條腿,身體往前一坐,把我的一隻指全含了進去,還顫了幾顫,我便順勢的輕輕抽送起來此時,小涵臉紅泛桃花,如飲過了酒一樣,我向她微微的笑著,忽然,她恨恨的說:「唉喲!你怎麼好這樣的折磨人 ,我都急死了。」

探手向我的褲子摸去,觸手硬梆梆的一根鐵棒兒,她一陣淫笑說:「嘿!你這人真假道學,肚子裡全是騙人的壞心眼,我真的等不下去了。」

我叫她把小褲脫下一點算了,小涵說:「現在我們是夫妻了,為什麼不能坦白相見?」

我說:「你不怕別人看見麼?」

小涵說:「她不會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