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殺場




來人見禾予走過來就問:您是禾先生嗎?

禾予點點頭就上了車。

一路上來人和禾予都沒說話。

禾予坐在後排,感到後背有點發冷。

車開到一家飯店門口停了下來。

405。司機指了一下這家飯店。

禾予上了樓,到405門口禾予敲了三聲,一會裡面有人開門,是個女的。

來人見禾予也沒問什麼就把禾予讓進去了。

405是一個包廂,沒想到的是裡面還有個包廂。禾予進405隻是一個門廳,女子讓禾予在沙發上等會。

禾予就習慣性的點上了一支煙,很放鬆的坐著。

煙抽到一半裡面的門開了,省長先走了出來,禾予立刻把煙掐滅站起身來。

您好!

省長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和禾予握了握手,示意禾予坐下,省長也在禾予的旁邊坐了下來。

小禾啊!省長緩慢的開口了,你父親近來好嗎?

還好,他還堅持每天鍛煉,身體還不錯。

開門的女子拿著托盤從裡屋端上來一壺茶,給禾予和省長一人倒上了一杯。

省長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哦,是嗎,我這次來還沒有去看他,他還像以前一樣天天做20個引體向上?

是啊,父親的身體還不錯。

省長微笑著說:呵呵,以前我們打仗的時候我替他擋過彈片,我昏迷的時候他也背著我走了10多里的路從前線背到了醫院,我們是生死之交啊。

禾予點點頭:經常聽爸爸說起這件事,現在您和我爸的合影還在父親的辦公桌上放著呢。

是嗎,老禾還沒忘了我啊!

怎麼會呢,父親經常提起您,說您幫了我家不少忙。

的確,在禾予高考那年,禾予的父親受到了排擠,有人要查他貪污想以此來除掉他,禾予當時差點出國留學,省長的確幫過他們家,但是起了多大作用恐怕就不好說了。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他在一場政治風波中站對了隊,現在禾予的父親也可以說是大權在握了。

對了,你還沒吃飯吧。沒等禾予回答省長就把禾予讓到了裡屋。

裡屋與是個大廳,左面放了一張大桌子,旁邊還有音響和一台背投彩電。省長讓那個女子把音響打開放著一些曲子,聲音不大,但是要說話的話恐怕只有臨近的人才能聽見。禾予覺得這可能是怕有人竊聽,省長讓女子告訴外面上菜,這時禾予才注意那個女子,她年紀看上去30左右歲,高挑的個子,過肩的長髮被紮成了馬尾編,穿著一套灰色的女式西服,料子一看就是純毛的,好像在PORTS看過,裡面穿著一件白襯衣,在領口露出雪白的一塊,模樣很俊俏,做起事來也給人很職業的感覺。

省長和禾予寒暄了一會菜就上來了,每人一盅魚翅,一大盤大閘蟹還有幾盤蔬菜,現在是吃大閘蟹的時候,蟹子肉肥,母蟹的黃還多,禾予看見這蟹子,看它在海裡應該算得上一霸了,可到了人的手中卻還不是盤中餐!

小王啊,你去挑瓶紅酒。省長對女子說。

那女子立刻起身出去了,那女子走起路來腰枝略擺,臀部上翹很是好看。禾予看著她的背影突然覺得自己竟然沒有注意這樣的美女,看來剛才自己真是太緊張了。

喝酒吃飯就相對輕鬆了點,時不時也聊些輕鬆的話題,吃完飯省長讓那女子出去結帳。

看一個人要看潛力,有的人現在很好可上面沒人也不行。省長看著禾予說。

禾予知道省長指的是他和部長的事情,就表示贊同的略點了點頭。

好了,女子結完帳進來了,小禾你沒開車來吧?就讓小王送你吧。

根本就沒容禾予思考,省長只把禾予送到了包廂門口,禾予就和那女子一起出去了。

女子把禾予領到了一輛奔馳前給禾予開門,關上門,自己到駕駛的位置上。

奔馳車在北京的路上中速行駛著,女子問了禾予去哪,禾予告訴了地址,女子便沒有再說話。聽那女子的口音不像省長那地方的人,到像是被同化了點的口音,明眼人一看便知這女的是省長的情兒,禾予也不想若麻煩一路上也沒和她搭話,而這女子更是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