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不違拗媽媽的意思，「啵」的一聲，我將雞巴從她的陰道裏拔了出來，

從裡面湧出一灘乳白色粘稠的液體，媽媽急忙夾緊雪白的大腿。

我趕緊跳下床，胯下的雞巴搖搖晃晃地，我沖進廁所拿了一卷廁紙，跑回媽

媽的房間，站到床邊。見媽媽的檔部已經合起來了，我一聲不吭，掰開媽媽兩條

大腿，重新撥開媽媽檔部，發現媽媽兩片肥厚的陰唇正充血張開，隱約可見內部

粉紅色的肉壁，不斷有精液帶著淫水從裡面流出，把陰唇的周圍圈上一層白色的

泡沫，我撕下一團廁紙，小心地給媽媽擦拭起來，擦了五六團紙才算擦幹淨。在

整個擦拭的過程中，媽媽隻是看著我一聲不吭。

　　我看媽媽的內褲已經完全被我流出來的精液給弄髒了，知道媽媽穿著肯定不

舒服，我就去剝媽媽的內褲，媽媽卻一把打開了我的手，自己坐了起來，跑到衣

櫥前，打開櫃子，拿出一條白色的棉內褲，背對著我利索地換上。

　　媽媽轉過來身來，看我還愣看著他，不禁從鼻子裏發出「哼」的一聲，繞過

我，把我剛才丟在地上的紙團全都揀起來，就往外走。

　　我有點不知所措，突然就一把拉住媽媽敞開的襯衫，嘴裡支支吾吾不知該說

些什麼好。

　　媽媽被我一拉衣服，上身幾乎又全露在外面，不禁勃然大怒，揚手扇了我一

巴掌。我當時就傻了，媽媽還真沒這么打過我，抓著媽媽衣服的手自然也就松開

了。

　　媽媽進了廁所，大概過了七八分鍾才回到房裏，手裏還拿著一條濕毛巾，看

到我還像木頭一樣站在原地，忍不住上來給狠狠我後腦勺一個爆栗，嘴裡訓道：

「看你那沒有出息的樣子，毛巾拿去，自己去洗洗。」

　　我突然一把抱住媽媽，號啕大哭，嘴裡不停地哀求：「我不要，我不要……」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想說些什麼。

　　媽媽倒也沒有再打罵我，隻是由著我抱著她哭，後來看我哭聲小了，才推開

我，說：「你哭什麼，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倒底做錯了什麼？我真想不到你這個孩

子這么無法無天。」

　　我抽抽噎噎地，媽媽把毛貼塞到我手裏，推了我一把，「快去把自己洗幹淨，

看你這樣子就來氣。」

　　我像行屍走肉一樣到衛生間裏，把自己的下身清洗了一下，又洗了把臉，現

在淫慾消了，忽然覺得罪惡感起來，又怕媽媽從此不再像以前那樣疼自己，心裡

很亂。

　　我從廁所走出來的時候，發現媽媽已經不在她的房間裏了，心裡很著急，又

到樓下廚房裏看了一下也沒人。再跑到三樓，心才算放下來，媽媽正在給雞添飼

料，看著媽媽勤勞的背景，我一股深深地歉疚感湧上心頭，此刻我覺得媽媽很辛

苦。

　　媽媽回頭看了我一眼，沒說什麼話，繼續忙自己手裏的活。

　　下午三點半的時候，我跑到菜場上去買了兩條鯽魚，兩個西紅柿，半斤大蒜、

三兩香幹和半斤瘦肉。還買了兩斤葡萄。我要做頓飯給媽媽吃。

　　我自己回來就在廚房裏忙忙碌碌，淘米，洗菜。

　　期間媽媽下來過一趟，看見我在做飯，也沒吱聲，又上去了。

　　七手八腳終於在五點半的時候，我把兩個菜一個湯：「蔥烤鯽魚、」大蒜炒

肉絲「和」蕃茄雞蛋湯「（雞蛋是家裏原有的）做好了，飯也煮好了。

　　我跑到樓上叫媽媽下來吃晚飯，媽媽看看我，也沒多說話，隻是把幹活時外

面套的衣服脫了下來掛在衣勾上，我見了，喜滋滋地先跑下樓，給媽媽盛好了飯。

　　這頓晚飯吃得很安靜，除了我一直給媽媽夾菜，媽媽隻是扒飯，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