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我娶了岳母為妻




等再次掙開眼睛時,已是第二天的中午,房間裡早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我蹣跚地下了床披上浴袍,準備痛快地洗個澡。

在通往浴室的過道上,一個看似會議室的房間門半開著。探頭一看,裡面整齊地排著兩行隊伍,大約有二十來人,都是些個四十至五十歲的中年婦女。而柳大夫已經換上了整齊的套裝,一副大公司行政管理人員的派頭,正在隊伍前來回走動訓話呢。

「啊!總的營業情況還是好的,每位元元員工的表現也值得稱讚。我們是服務性行業,優質的服務代表著良好的經濟效益,相信各位也深有體會。但是!前段時間街道上有反映,說我們這個按摩所有搞不正之風的苗頭。不行啊,我的婦女同志們,創辦這個按摩所不容易,你們都在裡面流過血和汗啊!再這樣搞下去不成了賣淫嫖娼的場所啦?會出大問題的。我知道你們到了這個年齡,有些出軌的行為也不全是為了錢,而是受不了一些臭男人的刺激誘惑。但你們都是有家庭的人,人到中年還下了崗,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重新走上工作崗位,收入也增加了,要好好珍惜才對啊!」

這時一個紋著妖豔眉毛和眼線的中年女人舉起手:「柳姐,我們也知道你的一片苦心,但有時候真的沒辦法啊!你教的手法別說是那些男人,連我們也來情緒。也不知道怎麼地,來這幹上後就老想那事兒。家裡那位早就跟廢了差不多,一年半載的也輪不上一回,輪上了更慘,開汽水瓶蓋兒似的」哧「一下就冒白沫了。在這裡消消火,也沒額外收費,怎麼說也不算賣吧。看那些臭男人要死要活的樣兒也挺可憐的,一舉兩得、各取所需嘛,姐妹們你說對不?」

一席話馬上引來哄堂大笑,那些個老女人們紛紛點頭贊同,吱吱歪歪的議論開各自老公的性慾和自己的性苦惱。

柳大夫很領導地擺了擺手制止她們:「同志們,我搞了幾十年的婦科工作,情況都瞭解,中老年婦女的性慾是女人一生中的最高峰,我自己也深有體會,但這是原則性的問題,是不能越雷池半步的。老伴兒不行了,就利用你們學到的招式兒去改善性生活的品質嘛,再不然你們互相練習按摩手法的時候也可以解決性慾的問題啊。人家帶著女伴兒來的,受不了了弄起來是人家的事兒我們管不著,但店裡的規章制度是鐵定的,絕對不能從你們手上搞出一滴精液來。自己受不了也可以適當地以手淫方式解決,你看李嫂和張嫂就值得表揚,昨兒晚上我是專門考察來著,不論怎麼誘惑刺激的場面,她們都臨危不亂。你們要好好向她們取取經,以後就按既定的方針努力工作,創造更大的經濟效益,好啦散會!」

在那群老鶯們出來以前,我閃身溜進了浴室,痛快的洗了個欲後澡。

穿戴整齊回到原來的房間,柳大夫已經等在裡面。看我進來便一臉淫笑地靠過來,圓潤的玉手愛憐地在我跨下掏弄著:「休息好了吧我的小寶貝,剛才睡得像個胖豬似的。唔,現在還差點,待會兒大姐帶你去吃頓好的,補補身子,晚上再給鬆弛鬆弛,就又神氣活現了,幹個三、五場絕對沒問題,比喝紅牛管用。媽的,這肉腸子就是好,女人離了它還真活不成。」和剛才開會時一副道貌岸然、訓斥員工的領導派頭簡直倆人似的。

等我收拾整齊,就挽著柳大夫的肥腰,人模狗樣地在一眾中老年女員工的指指點點、低聲議論下走出按摩樓,一點都看不出昨晚剛激烈地幹過苟且之事。

一頓夾七夾八的溫熱大補晚餐後,坐上車第一次來到柳大夫獨居的春巢。在邁進房間大門的一刻,我那早已慾火蕩漾的下腹猛地抽搐了一下,有那麼一?那腦海裡升起一股踏進淫窟、將要倍受糟蹋摧殘的感覺。

柳大夫一個人獨佔著單位分配的一廳三室、近百平米的寬敞居所,客廳裝修得素雅整潔,倒是挺能配得上大醫院名大夫的身份。牆上掛滿了手寫的字幅和水墨畫,看上去都有些功底,不過到底是醫術高明還是淫術過人而得來的,就只有柳大夫和上天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