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的偷情




這時她也狂熱地扭動和呻吟起來,這就使我知道她並不辛苦,也用不著那麼小心翼翼了。

我開始衝刺,由快而慢。我可以感覺到她並不是那麼緊,祇是彈性豐富,而因為分泌越來越多,動作也是越來越容易了。

依莉雖然缺乏經驗,卻是有本能的反應。她盡她之所能迎合我,我可以感覺到她一次又一次達到高潮。

她的聲音也顯示她這個人是別具一格的,譬如她現在很豪放地大聲呻吟,有時又說我插得很深,很強勁,並不是「太」,祇是「很」。想不到她平時頗含羞,在祇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卻是會如此豪放。

她這樣反應也令我銷魂,不容易把自己禁制住。心理上的因素也是會有很大影響的。不過我也是一個健將,我早已練就了忍功,所以我仍能忍得住,直至我已經興盡了,才不再控制自己。

我射精時她又是有強烈的反應,而且亦有頗特殊的評語。她說我是要把她射死了。多數女人感覺不到這個的,她卻感覺得到。她也是真特別的。

我在她的身上事畢了,便整個軟下來,動也不想動了。男人就是這樣的。而在這個時候,最難過的一關就是假如女方急著起身。假如是出賣的女人,她的工作已完,就當然是急著起身去洗了,那是最掃興的事,因為男人總是希望能夠給溫軟包藏著,直至自然地慢慢脫出。事實上女人亦是喜歡這樣的——假如對方是一個自己喜歡的人。買回來的女人有些服務態度好,也會假意停著,「浸」一陣。服務不大好的女人,則是會急急把你推開起身去洗。

依莉不是買回來的,所以依莉就不是什麼務服態度,而我亦不需要在這個方面擔心了。我在她的身上等到自然萎縮而退出了之後才與她分開來。

她說:「我有令你服舒嗎?」

「很舒服——」我咬著牙,總覺得三個字仍然是不足以代表我的感覺的。我心裡很希望立即再與她做,一二再再而三地做,但是目前我又沒有這個能力。

她蜷縮在我的懷中。這也是並非買回來的女人的好處。買回來的女人在事畢之後就會匆匆忙忙想走,當然,假如你多給一些錢,有些會陪你過夜,但是彼此沒有感情,也不放心,大家都不舒服,可必多此一舉呢?除非是那種一夜可以多次的男人。我又不是不可以一夜多次,但我並不認為我值得在一個買回來的女人這樣拚命。依莉則是不同,我很高興她留在我的身邊。

依莉也並不是很多話,她祇是依戀在我的身邊,與我一起睡了一陣。

她並沒有去洗,她對我是不見外的,她就沒有去洗的需要了。

後來,我們睡醒一覺,她坐了起來看著我。她說:「你是不是又想要?」

她是因為看到我正在處於興奮狀態,與我先前的萎縮不同了。其實男人睡著及睡醒時多是如此的,是因為鬆弛之故,而流進來的血液較多,便充血了。

不過我對著她是的確又想要的。

這是心理上的想要,對著她,總是多多都覺得不夠的。

我又伸手到她的身上,輕輕撫著,不過我也是有所顧忌的,我說:「你會不會受不住呢?你已經……剛才……你不辛苦嗎?」

她低頭看看,雖然那是看不出來的,尤其是她,假如她自己都感覺不出來,看就更看不出來了。我看當然是更加看不出來的。

她輕輕一摸,說:「我也以為我應該會是辛苦的,不過我又並不覺得辛苦。真奇怪,你是那麼大!」

她的手又好奇地伸過來檢視。她現在是大膽得多了。當然,最後一關都已經渡過了,就不會如何害羞了。她說:「剛才還很髒,現在又不是了。」不錯,剛才是很黏濕的,但是現在則是已經乾了。這種事情也是很奇怪的,黏濕的時候像是很髒,但是乾了之後就變成一片片而跌落下來了。跌下來了之後就沒有那麼濕了,於是看來便像是乾淨得多。在濕的時候,感覺上則是很髒的。」

我告訴她這個道理。她說:「我又還是很濕!」

我笑起來,告訴她這件事情是兩個完全不同的道理。她不是在外面,那當然是很難乾的。而且她自己亦有分泌,她的分泌也是正在陸續出來,還是潤濕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