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翠希雅與她的兒子




她在廚房中為丈夫準備早餐,他丈夫明顯的不知道昨晚在身旁兩呎所發生的事情。

「昨晚妳作了什麼樣的惡夢」他在餐桌上問道

「嗯,記的不是很清楚。」她撒個謊。

她再度感到罪惡感,她的兒子已經誤導她的想法。也許安迪並不清楚昨晚的事是錯誤的,她有點氣憤的決定待會丈夫離開後要好好的跟兒子談談。

卡爾在八點的時候離家上班,他親吻老婆的臉頰並跳上車。當她目送丈夫離開後,她來到樓上決定要讓兒子瞭解到他已犯下了嚴重的錯誤。她像一陣暴風不敲門的進到兒子房間,房內窗簾依然是拉上的,房內一片黑暗,她氣憤的拉開窗簾讓陽光進到室內並轉向兒子睡的床上。這次兒子身上蓋著被單。一頭黑髮糾結在頭上,當派翠西雅搖他的肩膀時,他依然熟睡著。

「安迪,起床,我要跟你談談昨晚發生的事。」她對著兒子大叫著。

當他母親搖著他時,安迪張開眼。

「好啦,我醒來了。」

「安迪,我們需要好好談談昨晚發生的事。」

「說吧,我在聽。」安迪躺在床上,向上看著母親,她穿著粉紅色的睡袍,中間緊緊的綁著腰帶,乳房形狀從睡袍上顯露的非常清楚。

「安迪,你知道嗎昨晚你幹下什麼樣的壞事。」

「媽,昨晚當我舔的妳達到高潮時,妳可沒抱怨這些。」

「安迪,拜託,我是要向妳解釋」

「媽,妳昨晚有幾次高潮啊」

「安迪」她有點失控的大叫著。

「我認為妳現在來到這裡的目的只是想看看我大大的雞巴,對不對,小穴媽。」

「不,我想告訴你」

她的話沒說完,她兒子將床單拉起並站起來,他全身赤裸著,在他的跨下,那根粗長的雞巴已經跟石頭一樣的挺舉著。

他將雞巴朝向自己的母親,派翠西雅向後退了幾步,兒子的舉動出乎她的意料,她看著兒子閃閃發光的肉棒,前端已經滲出一點男人興奮的淫液,陽具在她的眼前輕輕的舞動著,就像一條伸出蛇信的毒蛇對著獵物般的對著這個生出自己的母親。她再也不能將她的視線離開那彷彿是最兇猛的人間兇器。

「媽,妳想要這個嗎」安迪對著母親用手搓揉著自己的肉棒。兒子的包皮正前後的伸退著,龜頭不斷的出現消失。她彷彿被催眠一般。老天,兒子青筋怒張的陽具變的更大了。垂直的站在那裡,她現在所想的是把肉棒握入手中並用小嘴吸吮它。

「不,停止你的舉動,安迪,我只想跟你談談的。」她試圖說服自己,但看到兒子搓揉陽具的動作,她越來越不確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那就說吧,媽,告訴我我是怎樣的壞孩子,告訴我這是錯的。」

安迪走向母親,但她試圖拉開距離往後退。安迪來到母親面前,將手移向媽媽睡袍的腰帶,她試圖再往後退,但安迪已緊緊的抓住腰帶並解開它,她的睡袍這時敞了開來,露出她半裸的胴體。

她深吸了一口氣,安迪再度向前將母親的睡袍脫去並讓它落在地上,她現在身上只有一條內褲,她想再退後的時候發現下背部抵到東西而無法行動,她轉身看到那是安迪的書桌。

安迪來到母親的身後並欣賞著母親的肉體,圓滑堅實的乳房,一點都沒有中年婦女下垂的跡象。深紅色又圓又大的乳暈,乳頭已經完全的挺立起來。他的目光往下移到底下是渾圓的臀部及堅實的大腿。

「安迪,你想做什麼」

派翠西雅轉身看著她的兒子,半裸的暴露在兒子充滿情慾的目光之下使她覺得自己的陰戶輕微的疼痛起來,兒子看起來像是要把她活生生的吃下去,就算用手臂將胸部遮住自己,她也覺得是身無寸縷。她往下看到兒子的肉棒正在自己小腹附近不到幾吋處昂然的聳立著。她的脈搏越來越快,陰戶的疼痛更加劇烈,淫液開始濕潤著僅有的內褲。

他來到母親身前並自後抓住母親的腰,當他的手接觸她的肌膚時,她只感到一陣無力並將肩膀往後靠,安迪將手移到媽媽的肩膀並輕輕的用手指撫摸著她的手臂,之後將媽媽的手自胸前移開,他將媽媽的手向後拉到那渾圓的臀部並用力將他媽媽抱離地面。他彎下頭用嘴含住一顆乳頭,輕輕的要著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