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挑逗的媳婦




一時之間,梅河也看呆了,他松開左手,愛撫著禹莎的臉頰和額頭說:「來,莎莎,慢慢地把它整個吃進去。」

禹莎凝視著他好一會兒之後,才稍微放鬆牙關,讓他的大龜頭又硬生生地擠進一點,而且,她故意用力咬下去,似乎想把那可惡的大龜頭一口咬斷那般,而梅河雖然痛得呲牙咧嘴,但卻忍著疼痛,執拗地握著肉柱繼續往前挺進,不過禹莎也深深地咬住她的大龜頭,硬是不肯再讓他越雷池一步。

就這樣兩人四眼對望,似乎都想看進彼此的靈魂深處,僵持了片刻之後,還是禹莎先軟化了下來,她牙門緩緩地放鬆,讓梅河的龜頭又深入了一些,然後她垂下眼簾,開始用舌頭輕舔著她咬在口腔的部份;梅河再度發出了痛快的哼聲,他低頭欣賞著禹莎第一次幫男人口交的珍貴表情,心中忍不住狂喜的贊歎道:「喔,奶真美!莎莎,爸好喜歡奶這樣子幫我舔。」

禹莎抬起眼簾幽怨地看了他一眼,然後忽然牙門一松,輕易地讓梅河的整個大龜頭滑進了嘴,那粗大的體積擠在口腔內,使禹莎漂亮的臉蛋都有點變形,她辛苦地含住大龜頭吸啜,靈活的舌頭也忙碌地亂亂舐,全心全意地想要取悅自己的公公;而當梅河開始緩慢地抽插起她的嘴巴時,禹莎發出了一連串的咿唔和悶哼聲,那聽起來像是異常痛苦的呻吟,恰好與她甘美的神情形成詭異的對比;梅河腰一沉,已經准備好讓禹莎嘗試一插到底、全根盡入的深喉嚨游戲。

梅河試探著將他的大龜頭頂進禹莎的喉管,但每次只要他一頂到喉嚨的入口,禹莎便發出難過不堪的唔叫聲,使他也不敢過於燥進,以免頂傷了美人兒的喉頭,不過他又不肯放棄這種龜頭深入喉管的超級享受,因此他雖然動作盡量溫和,但那碩大而有力的龜頭,隨著一次比一次更強悍的逼迫和搶進,終於還是在禹莎柳眉緊、神情淒苦的掙扎中,硬生生地擠入了那可憐的咽喉,雖然只是塞進了半顆龜頭,但喉嚨那份像被撐裂開來的劇痛、以及那種火辣辣的灼熱感,已經讓禹莎疼得溢出了眼淚,她發出「唔唔」的哀戚聲,劇烈地搖擺著臻首想要逃開,只是梅河卻在此時又是猛烈一頂,無情地將他的大龜頭整個撞入了禹莎的喉管,就像突然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般,禹莎痛得渾身發顫、四肢亂踢亂打,倏地睜得老大的眼睛,充滿了驚慌和恐懼的神色,但正在欣賞著她臉上表情變幻不定的梅河,嘴角悄然地浮出一絲殘忍的詭笑,他輕緩地把龜頭退出一點點,就在禹莎以為他就要撥出陽具,讓她能夠好好地喘口氣時,不料梅河卻是以退為進,他再次挺腰猛沖,差點就把整根大肉棒全乾進了自己媳婦的性感小嘴內!

梅河看著自己的大香腸大約只剩一寸露在外面,知道這大概是禹莎所能承受的極限,所以他並未再硬插硬頂,只是靜靜地睇視著兩眼開始翻白、鼻翼迅速地不停歙張,渾身神經緊繃的俏美人,那付即將窒息而亡的可憐模樣,而禹莎一直往上吊的雙眼,也證明她已經瀕臨斷氣的邊緣,看到這裡,梅河才滿意地抽出他硬梆梆的大肉棒,當大龜頭脫離那緊箍著它的喉管入口時,那強烈的磨擦感讓他大叫道:「噢,真爽!」

梅河才剛站起身軀,喉嚨被大龜頭塞住的禹莎,在咽喉重新灌入新鮮空氣的瞬間,整個人被嗆得猛咳不止,那劇烈的咳嗽和急迫的呼吸,持續了好一陣子之後才慢慢平息;而梅河看著嬌軀曲卷,嗆得淚流滿面,還在大口、大口喘著氣的禹莎,冰冷而殘酷的說道:「站起來!跪到我前面,開始幫我好好的吹喇叭!」

而根本還未恢復過來的禹莎,在手忙腳亂的慌張情緒中,不知何時已被梅河扯住她的長發,像個性俘虜般的跪立在他面前,她羞赧的眼眸畏縮地想要避開那怒不可遏的大龜頭,但被梅河緊緊壓制住的腦袋,卻叫她絲毫無法閃躲或避開,她先是面紅耳赤地看了眼前的紫紅色大龜頭一眼,然後便認命地張開她性感的雙唇,輕輕地含住大龜頭的前端部份,過了幾秒之後,她才又含進更多部份,但她又似乎凜於它的雄壯與威武,並不敢將整具龜頭完全吃進嘴,而是含著大約二分之一的龜頭,抬頭仰望著梅河興奮的臉孔,好像在等待著他下一步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