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掉下個乾爸爸




她平淡恬靜的臉又綻放出了光彩,眉眼間也舒展開來,我知道她靜極思動慾火重燃了,也就挺著小腹朝她的小穴拱了拱,她就暢快地吭哼起來,竟嫌不夠滋味,掙開我的摟抱自顧騰翻起身,抬高個屁股朝我趴著身子。

我心領神會地從她背後挺著碩大的雞巴,搖晃著像醉酒和尚的頭顱,對著她已是淫液橫溢的小穴擠迫,一聳屁股整根雞巴就盡致進入。

我雙手摟抱她的柔軟的纖腰,雙腿半跪半屈弓躬著身體努力地抽送,一陣陣猛烈的撞擊,小腹跟她白皙的屁股啪啪作響聲聲入耳,一下就讓她魂飛魄散意亂心迷,小穴裡的淫液越來越稠,越來越黏滯,龜頭進出的速度也就越來越緩慢,捎帶而出的淫液奶白濁濃。

眼瞧著她的兩片肉瓣豐腴隆突,肥厚的外唇讓雞巴攪得時閉時啟,我也把持不住就一傾如注,她驚呼著整個身子就要軟癱下去,讓我雙手撈著,一根雞巴在她小穴裡好像暴長了許多,龜頭陣陣跳躍精液汪汪傾注。

兩具赤裸的胴體喘著粗氣大汗淋漓並躺在床上,她動了動身體,用一隻腿壓在我的腹部上,湊起嘴唇。我左手攪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後捏住她的乳房,那麼樣擴張著大腿,小穴剛才的那些精液就滲流而出,在她的大腿根部流在床單上。

小蕙就是這樣,只要一上了床,就像一團熊熊的火,把我完全融化在她的身體,手裡的一個動作一個手勢,都特別令人快慰,彷彿整個身心包括靈魂都進入她的身體。靜寂了好一會,小蕙總是要等身子裡爽快的餘韻平息了之後,才會睜開眼睛。

我起身到衛生間沖了個澡,一會她也跟著過來,我們兩個就在蓮蓬底下你爭我奪地嬉鬧著,蒙頭蓋臉直衝而下的涼絲絲的水流打在我們的身上,見她讓冷水一頓激射,皮膚上膩滑嫩白沾著水珠,臉上卻紅暈未褪嫵媚無比,兩瓣嘴唇微啟香舌欲吐,看著我心中不禁一蕩,就將嘴唇壓了上去,四瓣肉唇吮咂在一塊兩根舌頭交相纏繞。

好一會,她才長歎了一口氣,仰著臉對我說:「假如真的去了省城,我真不知有了情慾怎辦。」

「你真的決定要去。」我問。

「是的,建斌,這是一個機會,值得一博的。」她一臉肅然地說。

小蕙走前的那兩天,她忙碌著默默安頓著一切,我心裡正憋著一股惡氣,冷眼漠然地注視著她,直到見她如同赴湯蹈火慷慨激昂一樣上了長途汽車,我心裡的惡氣也沒消停。

她倒是時常有電話回家,李娜的父親李仲楷很快就對她有了好感,在她之前他們已辭掉了好幾個人,小蕙說得繪聲繪色,聽出能夠得到那老頭的認同她很高興。而且在那裡她通過李娜已經聯繫了好些多年沒曾聯繫的同學,她們時常歡聚在一塊,一點也不覺得寂寞,已經有些樂不思蜀了。

有一點直至現在小蕙也不知道的,大學時我在跟她還沒有正式交往時候就已跟李娜戀愛了。

李娜也讀籃球專業,她的球技正像她的為人一樣盛氣凌人飛揚跋扈,儘管時有同隊的女生不服氣地底下誹議著,說她是老爸在幫她打球。那時她老爸李仲楷已是省裡的大官,經常見諸於報紙和在電視上露臉。但不得不承認在她身上有令人無可比擬的霸氣,這在球場上是很重要的,那種自信也是與生俱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鍛煉出來的。

男生也多有不服氣,她總趾高氣揚目不斜視地從我們面前經過,像一隻優雅的鶴發現爬到眼前的癩蛤蟆,脖子繃直,鼻孔矜了上去。

有人說她眼大無神目光呆滯,也有人說她鼻樑太過筆直,嘴巴有些寬敞,不是旺夫育兒的賢淑相。有的說別看她的胸脯高聳著,其實裡面戴的是港產的帶海綿的乳罩,天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他們對她嗤之以鼻橫豎挑眼的,但聽著卻有點吃不到葡萄的酸味,反正她總是黑暗中男生的宿舍裡受攻擊最多的一個。

那天,大慨是大一快期終的時候,她一個人從食堂出來回宿舍,在那條山坡上讓我們前面的師哥師姐踩出來的近道上我們碰上了,她的頭髮瀰漫出一陣好聞的氣味,她剛洗過頭,只隨意地穿著襯衫短裙。經過時我們相互點頭微笑,沒走幾步,我回過頭剛好她也轉過身來,她大聲地對我說:「你為什麼不敢約我。」那時她的紅潤美麗的臉上充滿了挑釁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