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開苞的妓女




我老實的回答當然會,我心目中將來的老婆便是這樣。她陷入了沉默中,這一夜我們在山頂躺到天漸亮才離去。

第四天的時候,我接到了阿青的電話,問我有沒有見到小月,說她已經五六天沒上班了。我說四天前見過,讓他去小月的住處看看。阿青說問過了,房東說小月搬走了。我於是打小月的手機,電話裡傳來「你撥的用戶已停機。」

小月就這樣消失了,彷彿被一陣風吹走了。但像她這樣的女子這個城市裡如河沙數,城市依然是燈紅酒綠,很快便沒人記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