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之大觀院




茗煙道:「小心肝,我幹得如何啊?」

那丫頭嬌喘連連:「噠噠幹得我好舒服啊!」

「我的棒棒又如何啊?」

「哦,親哥哥的棒棒又大、又長、又熱,塞得妹妹我滿滿的!」

「妹妹的小穴又濕又滑,是哪位爺開的紅花啊?」

「是珍大爺前年開的。」

「那你今年多大了?」

「小妹十七了。」

「那你跟蓉哥兒來過嗎?」

「去年蓉哥兒也是在這兒上我的。」

「哦!!那珍大爺跟蓉哥兒哪個幹得好些呢?」

「珍大爺粗手粗腳,弄得人滿痛的。蓉哥還差不多,不過比不上小哥你好,溫溫柔柔的抽、斯斯文文的幹,弄得奴家舒服極了。到底還是跟寶二爺的人。」

「那我的棒棒好,還是大爺的棒好呢?」

「當然是哥的玉棒強啦!又粗又硬,弄得奴家腰酸腿痛腳抽筋。小妹聽蓉二奶奶房裡瑞珠姐說,寶二爺那寶貝竟是雪白雪白的,七、八寸長,酒杯兒粗,弄個一兩個時辰都不洩,真有其事嗎?」

「這倒是真的,上年在學堂裡,二爺跟秦相公相交好,他們在私下弄的時候我看到了,白裡透紅的,比我的還要好上幾十倍呢!」

「那真是好寶貝啊!!若能弄上一宿真個是死而無憾了。」

「這還不容易,明兒我引了二爺過來就行了。」

寶玉聽著聽著,聽到茗煙居然給自己拉起皮條來,不禁得好氣又好笑,心想這還得了,一腳踹了門進去,把那兩個嚇得摟衣而抖。

茗煙見是寶玉,急忙跪下哀求。寶玉一腳踢去,「你這小兔崽子,青天白日的這麼幹,珍大爺知道了,你是死是活?」再看那丫頭,白白淨淨的倒有動人之處,在那可羞得臉紅耳赤地整理衣裙,寶玉跺腳道:「還不快跑!」一言提醒了那丫頭飛快跑去了。寶玉又趕出去叫道:「你別怕,我是不告訴人的。」急得茗煙在後面叫:「我的祖宗,這是分明告訴人了。」

寶玉問:「那丫頭叫什麼名字?」

茗煙大笑道:「說起名字來還真是一片新鮮奇聞,據她說她娘生她的時候夢見得了一匹五色富貴不斷頭萬字花樣的錦,所以她的名字就叫萬兒。」

寶玉聽了笑道:「如此說來想必她將來有些造化,等明兒我說來給你做媳婦好不好?」

茗煙也笑了,問道:「二爺怎麼不在前面看戲?」

寶玉說:「看了半日,悶極了,不知幹什麼好。」

茗煙笑道:「不如我們到城外逛逛怎樣?」

「太遠了,讓他們知道又要鬧起來,不如到熟悉相近的地方一會就回來。」

茗煙道:「熟近地方?這可難了。」

寶玉笑道:「依我看,咱們竟找你花大姐姐家去,瞧瞧她在家做什麼。」茗煙聽說,拉了馬兩人從後門就走了。

襲人家離這不遠,不過一里半路,轉眼已到門前,茗煙先下馬叫襲人的哥哥花自芳。此時襲人之母接了襲人和幾個外甥女兒、侄女兒來家,正在放焰火花炮玩,聽見外頭有人叫「花大哥」,花自芳忙出來一看見他們,唬得驚疑不定,連忙抱下寶玉,進了院嚷道:「寶二爺來了!」

襲人聽見,忙跑出來一把拉住寶玉問:「你怎麼來了?」

寶玉笑道:「我悶得慌,故來瞧瞧你做什麼呢!」

襲人聽了才放下心來,嗨了一聲:「你也太胡鬧了,來做什麼呢?」

花自芳說:「已經來了,也不用多說,爺還是進去坐坐吧!」

襲人拉了寶玉進去,寶玉見房中三、五個女孩子,見他進來,都低著頭,羞紅了臉,花母便拉了她們出了院中和茗煙、花自芳一起放起花炮來。襲人讓寶玉坐在炕上,拈了幾個松瓤,吹去細皮遞給寶玉。

寶玉見那嫩白的果仁襯著纖纖玉手,再細看樊腰素口,胯下之物又蠢蠢欲動了,便對襲人說:「襲人姐姐,寶弟弟又想你的妹妹了。」

襲人瞪了寶玉一眼,「我的小祖宗,這裡怎麼行呢!」

寶玉指了指胯下,「這又該如何?」

襲人掩口笑道:「那二爺自個兒想法子了。」

寶玉笑了笑,「那我想出的法子你依不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