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遺恨




我知道我在他們面前其實沒有多少選擇,但還是再次苦苦哀求他放過我。他說我的舌頭已將他的興致添起,怎能就此罷休,說著的同時,就將我的頭按向他的陽具。

他繼續用語言羞辱我,說我用舌頭添得這麼歡,吹喇叭的本事一定很好。我極其屈辱地將他的龜頭慢慢含進了嘴裡,感受著我一生最最屈辱的一刻。

他發出一聲滿意的呻吟,用手按下我的頭,我被迫更深的含入,不僅要克服這麼一個粗壯的肉棍插入口腔裡帶來的嘔吐感,還要克服將它含入嘴裡所帶來的屈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