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遺恨




我一想到男友還被夾在石縫裡流血,心中的恐懼大盛。但我如何能像他們說的那樣去做呢?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去怎樣將男人的陽具這麼骯髒的東西用舌頭去添。

我還在心中抗爭。我難道被這兩人迫姦之後還不能救出我的男友,任他流血死去或等著海水淹沒他?這樣的景像太可怕了。

我心中的天平傾向選擇犧牲自己。為了求他們救我的男友,怎樣都要先滿足他們的極其羞辱人的要求。

我恨極了這兩個趁人之危的歹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