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含苞欲放的小菊花




  我哪裏偷聽了?

  嘿嘿!別裝了,我又沒怪你偷聽。媽媽放心,除了你,現在任何女人在我面前都跟空氣一樣,這下該放心了吧?

  媽媽也親耳聽到我剛才拒絕小雨的約會,現在聽我一表白更加放心了,手指羞答答的玩弄衣角。我偏頭看看嬌羞的媽媽,又看看自己逐漸膨脹的下體,搖搖頭發動了汽車……

  怎麼樣,今天很累吧?回到家後我覺得腰酸腿痛,媽媽掏出手絹在我額頭擦了擦。

  還可以啦,要是媽媽今晚能經常過來給我解解圍的話,會更好些。

  咦!今天你是主角,我給你解什麼圍呢?

  你身爲我的老婆,看到我不太會應酬,當然得及時援手。

  更正你剛才的一點錯誤,我可不是你老婆,是你親生媽媽。咯咯……

  錯!既是最偉大的母親,也是我最疼愛的老婆。對於母子情人來說,這是一個永遠不可能出現唯一結論的複雜問題。有那心思去辯證,還不如及時行樂呢……

  我將媽媽秀美的小腳擡在胸前親吻著,每星期做一次護理的美腿就是誘人,從大腿根部到纖細的腳尖沒有一絲瑕疵。皮膚表面長年受專門的藥水刺激,毛囊已經發揮不了作用,潔白光滑從頭摸到尾沒有一絲阻力。媽媽一雙修長的美腿和保養得當的胴體似乎任何時候都能激發我的性慾。

  媽媽,你今天美極了,還在酒會進行當中我就忍不住想從後面插你了…

  你這個小淫魔,剛才不是在車座上幫你含了好半天嗎?拚命往人家喉嚨裏插,一點也不疼惜媽媽,哼……

  誰讓媽媽今天那麼美豔,哦!我現在又忍不住了……快接著把剛才的事辦完吧?嘿嘿!

  討厭啦!媽咪還沒卸妝呢。

  不必啊,我現在就幫你卸。然後媽媽身上的晚禮服、絲襪、乳罩、內褲一件接一件被扔到地上。卸妝不就是用離子水把臉上的化妝品洗去嗎?我用舌頭不也能辦到,而且還更徹底。

  嘴唇從媽媽的額頭滑到乳房,然後是平坦的小腹,豐滿的大腿,直到把十根晶瑩細嫩的腳趾含在口中。再把媽媽翻過身去,從紅潤的腳掌順著凸起性感的屁股舔到光滑潔白的裸背。

  媽媽凝如雪脂的胴體整個被我親吻一遍後,她的淫水也從迷人的細縫中汩汩流出。離上次做愛還不到一天,肉棒還是那樣的堅硬,那樣渴望著進入誘人的禁地……

  我騎在媽媽的屁股上,熟練的將肉棒從後面深深插進去。我不知道爲什麼如此癡迷媽媽的肉體,陰莖在她體內快速抽動的快感比任何女人都要來得刺激,盡管我除了媽媽,並未和很多女人上過床……

  ……啊……好舒服,你這個討債鬼,媽媽前世一定欠你很多情,今世用身體來償還……啊……太棒了……

  在我的狂轟濫炸下兩具肉體短暫痙攣後同時達到高潮,對媽媽的胴體是那樣熟悉,對於我來說要控制節奏已經不是太艱難的事了。就如媽媽能從我的眼神或細微動作覺察我的興奮程度一樣,我也能從媽媽的呻吟或者繃緊的腳尖知道她的滿足程度。

  媽咪和你說件正經事,好不好?

  好啊,我聽著呢!我摸著媽媽整個趴在我胸膛上的性感胴體,她的高潮一定還未褪盡,手掌撫摸處,清晰感覺得到皮膚表面的溫度依然燙手。這預示著皮膚的主人剛才如癡如醉,忘我的沈浸在性愛浪潮中。

  你那個罐子怎麼能賣八萬元?

  哪裏值得了這價錢,還不是爸爸和他的朋友們互相競價給推上去的嘛,目前清代晚期的將軍罐在國內最高成交價也就兩萬多一點,我那個罐子按正常程序競價估計……三、四千元吧!

  哦!難怪,不過能賣到三、四千元也不錯啊。媽咪的美容院賣一張包月卡才幾百元。

  怎麼?媽媽是不是特感覺不平衡?哈哈!

  有那麼點味道,我覺著你也沒怎麼拼死拼活的付出許多啊!隨便弄團泥燒一燒就變成錢了。

  那是因爲媽媽的身體實在太性感、太誘人了,不然我也沒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