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個大我八歲女人的愛與性
由於公司在擴張階段所以管理和日常工作都比較混亂。初到公司我並沒有實質性的工作,常常是補缺的角色。但由於我比較珍惜獨自在外的機會,所以幹什麼都很賣力,常常會自已找工作幹,對於薪水待遇我從不計較。(我家情況很好,我工資發百分之七十,實際上我也不缺錢。)王姐是個細心的人,我所幹的一切她都默默地看在眼裡,她似乎也看出了我對公司管理和日常工作的有些看法。
在一次加班後王姐帶大家出去吃飯,飯後她沒有像往常一樣回家,而是開車送我回公司,到公司後她和我進行了一次長談。我壯著膽子將我的看法以及一些設想講給王姐聽,她聽地很認真。最後,她說:「好吧今天就到這吧,很晚了,你休息吧。」
我爬在她背上喘著氣,像從高空墜落一樣,全身沒有一點重量。等我緩過神來,我突然想起來問她是不是安全,她笑了,捏了一下我的鼻子,「你現在才想起來啊,是不是有些晚了?」我趕緊起身抓起衣服準備出去買緊急避孕藥,被她攔住,說是絕對的安全期,然後怪笑著,嚴然是捉弄人得逞後的得意,活脫脫一個小孩子。在以後我們相處的日子裡,她永遠是在母親,女兒,情人間變換著角色,給我無盡的快樂和幸福,那是我至今,也許是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又一次的高潮帶給了我們香甜的睡眠,相擁而眠,一夜無夢。
第二天是個陽光燦爛的星期天,由於稅務局二三期工程已穩操勝卷,更重要的這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個星期天,她提意我們出去踏青。我很累,可還是聽了她的,也許是內心的大男子主義吧,認為女人是要寵的。她開著她的白色富康,我們走在春日的陽光中,心情如風,一路歡歌。我們來到了遠郊的小山上,陰面的山坡還有些積雪,可向陽的山坡上已經有了各色的小花。我們走在山坡上,陽光曬得人暖陽陽的。她穿著休閒的運動裝,有些寬鬆,可還是能看出她很好的身材,她像個小姑娘,唱著跳著,採了一大把野花。她跑過來躺在草地上,頭枕在我的腿上,我故意大叫一聲,她嚇壞了,問我怎麼了?我說你太胖把我腿壓疼了,她看出我是在取笑她,起身來打我,我迅速一瘸一拐地跑開。她真以為壓痛了我,跑上來問我那條腿痛,我笑著說中間的,給我揉揉,她知道被騙了,恨恨地舉起手卻輕輕地落在我的背上。
接下來的日子開始變得溫馨甜蜜,我不必再睡公司樓上那張冰冷的床,下班後我會有熱水洗澡,有豐盛的飯菜,有個溫暖的家。那段時間很累卻很甜,我幾乎是每天早上去公司按排完工作就趕到工地,一直盯到滿天星斗,總是等王姐談完項目開車接我回家。(相處很久了,可人前人後我還是喜歡這樣叫她,她也想叫我改口,可我還是總得這樣叫順口)我在工作上是個凡事要求完美的人,因此常常苛克地要求自已的工人返工。正是因為我在工程質量上沒有一絲一毫的馬虎,所以很快在業主和行業中得到肯定,業務量越來越大,公司也從原來的二十多人增加到五十多人。那大半年中,我們幾乎只有在晚上才能相見,因為她對我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僅管以前也讓男人騙過錢。所以公司的所有事都交給了我,甚至於賬面上有多少錢她都會問我。我們的關係一直沒有對外公開,是我不想讓人說我吃軟飯,所以根本沒有人知道我們真正的關係。因此我們只要回到屬於自已的地方就會黏在一起,用她的話說就是要補回來。
每天晚上回到家,我開始看報或上網,她匆匆洗完澡就去作飯。有時候我會從後面摟著她的腰,看她作飯,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情話。她就是再累也會做些我喜歡的菜,倒兩小杯紅酒,然後點上蠟燭,而她常常只是陪著我,看我吃,她在外面應酬多,常常已經吃過好幾次了,可每次她都會坐著陪我吃完。吃完飯她會給我放好熱水,等我洗完澡,我們躺在床上,她一邊看著肥皂劇一邊和我聊天,我則翻看沒有看完的報紙。常常是報還沒看完就會給她挑逗起來,我們會很瘋狂地做愛。
那時候真的是年青氣盛,總不覺得累,而且每次都很盡性。她是個敏感細心的女人,對我照顧得很周道,每天該穿的衣服,甚至是給我手機充電,給我包裡裝香煙都不會落下。天氣轉冷時我要是沒有加衣服,她會疼愛地責怪我,然而當我說她穿得也很少時,她又像個小女孩一樣說,她要「美麗凍人」!唉,沒辦法,愛著自已愛的人,和被自已愛的人愛著,真的是哪樣幸福,我期望這愛會永遠。人們都說倆個人黏在一起太久了就會生厭,可和她在一起真的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她是個極有情趣的人,她的愛,她的嬌,她的善良和溫柔,永遠不會讓人生厭,有得只會是短暫分離後重逢的激情和甜蜜。
記得那是地2001年的中秋前,公司同時開著三個工地,我已經忙得有一個星期沒有回她的家了。因為白天要去工地,晚上回來還要處理公司的一大堆事,而她那時正在同珠海幾家公司談廚俱的代理事宜,本來想一起去,可我真的分身乏術。中秋節那天我抽時間開車回了趟100公里外縣城的老家,便急著趕回公司了。回來後聽秘書小王說她打電話過來,說回家了,我知道她沒有打我手機是怕我在路上開車分心,她總是那樣細心。我的心裡突然很激動,可面前還有一大堆事要作,於是我就趕緊埋頭工作,希望可以早點回家。等我忙完手頭的一切時,中秋的圓月早已掛在天上了,各家各戶都在吃團圓的月餅了。心裡想著她已經在家裡等我了,不禁加快了車速,我沒有打電話只是想給她個突然襲擊。可到樓下,我看到十三樓那扇窗戶並沒有亮燈,我便向家裡打電話,沒人接。我突然緊張起來,不會有什麼事吧?當電梯門打開的一瞬,我飛一般地跑過去,打開了門,家裡靜稍稍地,只有月光從窗口撒入。我正納悶時門突然被關上了,有人從背後抱住了我,我一驚,隨即聞到了熟悉的體香,是她,這麼大的人了還玩小孩子的把戲。我還沒有來得及說她,我的嘴已經被她堵上了,溫潤甜美的舌。門後的黑暗中依然能看到她一襲白紗裙,明亮的眼睛看著我動情地說,我太想你了,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