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作的女人




靜惠聽了笑起來。

   「但是,懷孕,那就說她……她……做了那……件事了?」舞子臉紅紅的,輪流看著惠子和靜惠說。

   「嗯,可能吧!」

靜惠笑起來,而惠子覺得舞子的反應太幼稚了。

   「啊!原來,她做了那件事……」

   「對呀!她沒有避孕,真是不小心!」

   「什麼?避孕?」

   「唉喲,就是保險套啦!」靜惠覺得舞子真是少見多怪!

實際上舞子對於性知識根本完全不懂,只是好奇而已。

   「第一次真的會痛嗎?」

惠子瞪著舞子說:「第一次是指處女膜嗎?」

舞子眼中有光。

   「因人而異吧!」靜惠回答。

   「有人說痛死了,有人根本沒感覺,就像生理痛一樣的,而流血也有人流,有人不流的。」

舞子聽著靜惠淡淡地、大膽的發言而驚訝不已。

   「靜惠妳呢?」惠子問。

   「我很痛的,但沒有流血,只是之後褲底留下一些奇怪的痕跡。」

   「哈,原來靜惠不是處女!」

對舞子來說對性雖然有興趣,卻遙不可及,對性的相關知識都是片面聽來的憑空想像,實際上沒有體驗過。惠子意外的冷靜,令舞子覺得不可思議。

   「嗯!奇怪的痕跡?」

   「惠子呢?」

   「還沒……」

   「但,總有一些經驗吧?」

   「是啊!但是不像靜惠那麼身經百戰。」

   「是嗎?」

   「對,可以說完全沒有經驗!」

   「自慰呢?」

   「偶爾做的,靜惠呢?」

   「自慰?想自慰時就找男人呀!」

   「哦,你真罩得住!」

舞子目瞪口呆的,聽著靜惠及惠子的談話。也在心裡暗自祈禱話題不要到自已頭上,因為自己實在無話可說。但舞子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她們兩人,從來不把這種話題,和舞子產生連想。

   「對了,而且……」靜惠說。

   「幫我一下!」靜惠取出一元硬幣,拿到舞子和惠子前面。

   「惠子,幫我丟這個……」

   「好啊,怎麼丟?」惠子看著手上的十元硬幣說。

   「事實上……」靜惠一邊嘆氣一邊說:「昨天,有兩個男朋友同時約我。」

   「兩個約會撞在一起了?」惠子下意識地將十元握緊。

   「對,有一個是今天六點在淡谷,另一個是七點在新宿,必須決定出一個來才行!」

   「哦!」惠子緊緊握著十元硬幣。

   「那另一個落單的人怎麼辦?」舞子問。這是最想知道的事……

   「管他,等不到就走人了吧?」

   「哦……」

   「真希望分一個給我。」舞子打心底想著……。

惠子將十元往空中拋起,十元硬幣在空中回轉後掉下來,惠子用右手接住,再放到左手手背上,再慢慢地把右手挪開。

   「人頭!」舞子叫著。

   「人頭啊?」靜惠微笑著說。

   「啊,真搞不過靜惠!」惠子望著天空說。

舞子和惠子兩結伴往車站走。

   「男人關係真是亂啊!」

   「嗯!真的很亂。」舞子跟著惠子說。其實舞子才不懂,什麼叫做男人關係,只不過惠子那麼說,也跟著她點頭罷了。

   「靜惠真是個罪人!」惠子說。

   「嗯!對啊!」舞子回答。

   「舞子,我們也來當罪人吧!」

   「好,好!」舞子開朗地說。「好啊,好啊,我們也來做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