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




她極有節奏性地起伏著,不停地磨動著我的小兄弟,彷彿要把它磨細似的,但我那不屈的好兄弟像金剛石一樣,絲毫也沒有半點 氣。

她終於也像那錄音帶一樣,狂叫起來了,她終於享受到了性愛的愉快。

她身體現時所採取的動作已近於瘋狂程度了,一連數次急劇的起落筷,她便軟軟地伏倒在我的身上。

她的第一次高潮就在這時開始了,她愉快地抽搐,我也任由她在我的身體上喘息…

過了片刻,她的精神恢復過來了,我把咀唇湊向她耳畔說:「你總算認識了性愛的好處了吧?」

我對自己感到滿意,其實什麼女人都是我教的,但這則是沒人教我的,這完全是出自我內心的感情…

「等會我還要你好好享受一下。」我抓著她的手說,「你虛耗了那麼寶貴的青春,我代表男人們向你作回一點的補償吧!」

「你還要來?」她甜甜地笑著。

「就當是我們男人向你賠罪吧!」我笑著說:「想不到我們男人中出了像你丈夫那樣不爭氣,壞了我們的名聲呢!」

「你真偉大!」她撫摸著我的胸膛說:「我的身體本來就像一池死水,而你給它們帶來了生命!」

「希望你以俺能經常保持著疏通吧!」

「我會的了。」她感動地說。

看她春上眉梢,我當然知道她是意猶未足的。

一個女人,白白浪費了青春,去陪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而當她真真正正地嘗到了人生時,她又怎會那麼容易夠呢!

我更知道 要我肯花點心思,那這個女人就必對我死心塌地的了!

這次我是成功了,珍姐再不會前赴何家的牌局了,她現在已完全陶醉在我的柔情蜜意之中。

珍姐店中的電話不停地響著,我知道是薇薇打來催她到何家赴賭約的,於是我把珍姐緊緊地按著,不讓她起來去聽電話。

隔了一會,電話鈴聲終於靜止下來。

「你現在總可以放心了吧!」珍姐推開我,柔聲地問。

「是,我是放心了,賭局開不成,薇薇便沒有犯罪的機會。」

我為了她而去陪另外一個女人,看來宜在荒唐,但能夠因此而和珍姐上床,這又是令我意想不到的。

珍姐雖然不算年輕,但無論樣貌身段都不比年青的女性差,我甚至迷上了她。

珍姐不像是那種在江湖打滾的壞女人,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幹這種老千把戲,我忍不住對她問:「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

「因為…」珍姐突然臉色一沉:「因為我父親曾經給人騙過。」

「誰騙他?」

「是兩個老千,跟我父親有生怠上的來往。」

我一聽,更對珍姐的過去很有興趣,於是趕緊追問下去:「情形是怎樣的?」

「當時我父親有點錢,可惜沒帶眼識人,在一次與他們玩牌時被他們串同出老千,騙去所有的錢…」珍姐說到這處,情緒顯得有點激動。

「後來怎樣?」

「我父親一時看不開,竟然跳樓自殺…」

說到這,珍姐的眼裡有股憤怒之火在燃燒著。

「我很想找他們報仇,於是我千方百計找人教我賭術,結果我認識了擅於玩魔術紙牌的李祥,也就是我的丈夫,他教了我魔術紙牌。」

「那你的仇報了沒有?」

「沒有。」珍姐搖搖頭,恨恨地說:「等我想找他們時,他們已不知去向了。」

「那你就轉向別人報復?」

「是的,人騙我,我騙人,每次當我騙到人錢的時候,我就會感到無比的興奮。」

我明白了,珍姐絕對不是因為錢而去出千騙人,她完全是基於一種報復心理。

「那麼你嫁給你的丈夫,也是為了一心想學千術報仇?」我再祥細追問。

「是。」她幽幽地點了比頭,「我好不容易才從那他那兒學到摩術紙牌。」

「你明知他性無能,也甘願和他結婚?」我驚異地問。

「 要能報到仇,那有什麼關係呢?」

聽了珍姐的過去,我忍不住對她寄予無限的同情。

「珍姐,我們算朋友嗎?」

「那當然。」

「那我就以朋友的資格,勸你修心養性,立即結束了這種傷害自己精神與肉體的勾當吧!」

「那…」她猶豫著。

「難道做一個正正經經的女人不好麼?」

「但是,你也清楚知道的,季祥死了後,我實在是太寂寞了,沒有真正的性愛,生活又沒有寄托,我恐怕改變不來的。」

「你可以找一個知心的男友來陪伴你的,你還那麼美麗!」

「真的?」她緊捉住我的手說:「你肯嗎?你能留在我身邊,直到我找到了對象,那時你才放棄我,好不好?」

「為了你能重新做人,我 好應承你了。」我答應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