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妻子出軌,快意恩仇,還是以毒還惡,酒桌上聽來的兩個真事




「韓哥能理解就好,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昨天下午聽說了這事,我就在想,到底還是出這種事了。」

「這麼說你早就有所發覺?」

「也不是,就是平時看著他們有些不對勁,但畢竟沒有什麼真憑實據,只是猜測,所以也不能四處宣揚。」

「有什麼不對勁的?」

「去年老科長退休後,這個王鵬就從總公司調過來當了科長,當時有人傳言說他是因為犯了作風問題,才下放到我們這來的,這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整天色迷迷的,經常和女同志說些甜言蜜語,有時還動手動腳的,有一次他沒事調戲隔壁社保科的吳英,被吳英臭罵了一頓。」

「那他怎麼和小梅走到一塊的?」

「不清楚,就知道從去年年底開始,先是王鵬總往嫂子辦公室跑,兩人總是有說有笑的,後來,他就老是把嫂子叫他辦公室去,兩人在屋裡經常一呆就是大半天,那時下邊就有人議論了,我和吳英還勸過嫂子,讓嫂子和他保持距離。可嫂子說自己有分寸,讓我們別瞎想。」

「那你過年到家裡拜年時,怎麼沒給我提個省?」

「韓哥,過年前他們除了上班時,在一起呆的時間較長以外,真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種捕風捉影的事,我也不能拿來影響你們夫妻感情吧?」

「那什麼時候開始不對勁的?」

「就是過完年後,兩人經常上著班,就說有事都出去了,而且兩人的表情都很不對勁。我知道就這麼多。」

「好,謝謝你。」

「沒什麼。那我先回去了。」

小侯走後,我又在車裡抽了兩根煙,哥就來電話了,「小軍,爸媽去旅遊的事我安排好了,先去海南,明天中午的飛機,你回去幫著收拾一下。」

回家的途中,我給在總公司上班的表哥打電話,電話通了後,一陣寒暄,我就直接了蕩問他:「你認識一個叫王鵬的嗎?」

「王鵬(朋)?帶鳥的還是不帶鳥的?」

我楞住了,「帶什麼鳥?」

表哥笑著解釋,「我們這有兩個人,一個叫王朋,朋友的朋,不帶鳥,一個叫王鵬,大鵬鳥的鵬,帶鳥,不過調走了。」

「就是調走的那個,你幫我調查一下他的資料,包括他的家人,越詳細越好,」

「出什麼事了嗎?」

「別問了,我有用。」

「好吧,弄好了我通知你。」

下午,我到表哥那拿到了王鵬的資料。

深夜,我在檯燈下,一邊想著報復的計劃,一邊在紙上記錄著,時不時發出幾聲得意的奸笑。突然母親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小軍,注意調整自己的心態,你看你現在的形象,都像一個變態狂了。」

我回頭看見了母親眼裡深深的擔憂。

週六,我送走了父母和女兒,下午去找了我當律師的同學,問了一些法律方面的問題。晚上寫好「離婚協議書」。然後蒙頭大睡。

週日醒來時已中午時分了,吃過飯,我知道我的心態和精神都已經準備好了,是該徹底去面對和解決這一段婚姻的時候了。

我打通了梅的電話,「我想我們該是面對面解決問題的時候了,晚上回自己家。我做好飯等你。」

「也好,軍」

我立馬扣了電話,都一個字都不想聽,要說什麼,那就當面說吧,我把玩著手裡的錄音筆。

ps:到了最難寫的一段了,關於韓軍和梅的談話,當時韓軍滔滔不絕的說了很多,到現在有很多內容我已記不太清了,甚至忘了很多,要把不連貫的內容完整的表達出來,很有難度,我盡力去寫好。

韓軍之所以會把這段談話講到很詳細,我在聽完他後面的事以後才有所體會,他既是事前為自己要做的事找好理由,這符合他對「理智」的理解。也是事後在為自己找解脫。因為報復就是傷害,即傷害了他恨的人,無辜的人,更傷害了他愛的和愛他的人,還有他自己。

和韓軍熟悉後,一次我問他報復完以後有什麼感覺?他的回答是:痛快!就是「痛快」這個詞,「痛」在「快」前面,「痛苦」排在「快感」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