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前的腥味




「哦,哦,哦……」公公狠命勒著兒媳的脖子,下身同樣狠命地捅著兒媳的雞巴。緊跟著腰部死命地抽動,兩個人便緊緊抱在一起不動了,順子豐腴的身體上掛滿了汗珠兒,不住地顫慄著,被摟低的脖頸早已沒有痛感,全身的神經都集中在陰道裡,感受著老爺的陰莖一抖一抖的噴射著滑溜溜的精液。

直接射在陰道中,看著兒媳朦朧的眼神,張著嘴喘著氣,陰道不斷收縮,滿足的老人感到也很快樂。他愛惜地親了親兒媳灼熱的紅唇。放下順子的右腿,架著她的左肩,左手還在裙子裡扶弄著兒媳婦肥嫩的大屁股,不時從後面戳進兒媳婦的陰道裡,捏弄著。

順子靠在家公的身上,右手抓住公公的雞巴,疼愛地輕輕擼著。就這樣兩個人相互攙扶著進了老傢夥的房間,再也沒出來。

第二天早上,聖也起得很晚。等他好不容易爬起來,到餐廳找吃的,卻看不到媽媽和爺爺。平時兩個人早就起來了,爺爺應該在做早操,媽媽則是圍著圍裙給全家人作料理。可是今天兩個人都不見了,真是怪事。

聖也從冰箱裡拿了瓶牛奶轉身到了二樓,想到媽媽的房間裡找媽媽再溫存一番。推開房門,拐過屏風,眼前的景象令聖也大吃一驚。原來躺在床上的竟然是爺爺和媽媽,而且兩個人的下身赤裸裸的,在兩個人的襠間都有一撮兒黑毛。

爺爺從側面摟著媽媽,一條腿則夾在媽媽的兩條腿之間,一隻手乘空擋還插在媽媽的雞巴裡忘了拔出去;媽媽則撅著大屁股頂著爺爺的雞巴。

聖也驚訝的忘了手中的奶瓶,瓶子落到地下,白皙的牛奶灑了一地毯。

聖也轉身衝出了房間,他沒想到只屬於自己的媽媽怎麼會躺在別的男人的懷裡,而且還是自己的爺爺。這真是不可思議的家庭啊。聖也沒心上學跑到後院,鎖在後院的看家狗波比汪汪地衝他叫喚。

這是一匹純種德國獵兔犬,渾身黑色,只有嘴牙子和四隻腳是褐色。它的體形在同類中算是虎型,胸滿腰瘦,四肢細長。此外這匹狗的陰莖紅彤彤的,皮表是透明的,所以看上去比人類的龜頭還光華,毛細血管看的清清楚楚。

聖也摟著波比的脖子眼淚悄悄流下面頰。狗狗好像體會到小主人的心情似的,口裡也嗚嗚的叫著。聖也解下波比的鏈子,兩個夥伴相互追逐嬉戲。

這時屋裡的順子已經醒了,感覺自己的陰道裡插著什麼,坐起身來,看見身邊竟然躺著家公,而且兩個人的下身都是光溜溜的。順子用手抹了一下大腿上半乾的精液,一股腥臭的味道直衝口鼻。

順子厭惡的把手在床單上搽了搽。這時她才回憶起昨晚的荒唐事。

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做兒媳婦的竟跟公公做下這等醜事,真是沒臉見丈夫。她疲倦地挪動身體下床,來到浴室,放好水,脫光粘在身上的衣服,躺到浴缸裡。感覺到溫潤的水包圍著自己,浸泡著略腫的下體,身上的倦殆和疼痛彷彿一洗而光了。

此時的順子什麼都不想,腦中一片空白,今後何去何從她也懶得想了。

哢,浴室的門被拉開了。是誰?順子清醒過來,直覺告訴她家裡的男人都不應該闖進她的浴室;但轉念一想,他們爺倆誰進來又有什麼關係,只要他們別一起進來就行。

來人走到浴缸邊,原來是爺爺,順子鬆了一口氣,至於為什麼她也不知道。

公公看她的眼神早已不是往日裡溫馨平和,取而代之的是淫褻的笑意。老頭子見浴缸裡泡著昨晚那個光溜溜的大美人,老槍又挺立起來。這令順子也很吃驚,畢竟老爺子是六十開外的人,怎麼精力如此旺盛?沒等她緩過神兒來,越禮的公公已經一隻腳跨進了兒媳婦的浴缸。

「老爺!你這是幹什麼!請你自重……」

「臭婊子,你身上有幾根毛我昨晚都數得一清二楚,今天你怎麼又裝起淑女哩?」說著老爺子已經趴到兒媳婦的身邊,故意把手摸摸順子的奶子。

順子打落他的手說:「老爺,我們不能一錯再錯……傳出去,我怎麼做人。況且我們這樣也對不起您兒子,不是嗎?再說對聖也的影響也不好,求求你,趕快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