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爹幹得兒媳昏過去




  二十分鐘後,衛老此時也快達到高潮,像野馬似的,發狂的奔馳在草原上,雙手摟緊淑蓉肥白的臀部,抬高抵向自己的下體,用足了氣力,拚命的抽插,大龜頭像雨點般的,打擊在兒媳婦的花心之上。就在兒媳的顫抖中結束了自己三十多年後的第一次真正的性交。積蓄了三十多年的精液噴撒在兒媳的肉洞深處。淑蓉因公爹再次帶出高潮。陰道收縮,渾身顫抖,神志不清,像過電一樣。象是完全虛脫一樣,最後用力地弓了一下身體,吧緊緊地抱住公爹,高叫了一聲:啊!…公爹!你太能幹了…我舒服死了!說完後,倒地床上,一動也不動地躺在那裡。

  翁媳兩人在極度的性歡愉後,衛老將他的大陽具繼續讓它泡在淑蓉的小穴裡面,爬在兒媳身上一動不動了。

  這時候,雨下來了,很大很急,打得江水叭叭的響,大地籠罩在一片迷茫之中!衛老較兒媳淑蓉先回過神來,他聽到雨聲反而覺得了安靜,仍依依不捨地趴在兒媳的肚子上聽著風狂雨驟,很有些夜來漁舟聽雨聲的味道。

  淑蓉過了好半天時間,才從那迷幻中回過神來。她的身體還沉浸在那快感當中,天啦!這是種什麼感覺啊?她好像從來沒有體會到這種滋味!這種讓人飛上天的滋味。她這樣想著,身體還有時在輕輕地顫抖。

  完全回過神來的淑蓉,雖在公爹的性愛中得得從未有過的愉快,見到公爹還趴在她身上,但是面對公爹還是有些羞愧,她輕輕地推開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公公。在公爹離開後,她拉過被子蓋在臉上,身體卻還在回味著剛才的巨大快樂。

  是爹不好呀!爹不是人呀!清醒過來的衛老心裡還是有些發怯,不安地說,剛才的威風全不見,像一隻落了水的老狗,彎著身體躺在床上。

  半天,淑蓉才拉開被子,大膽地望著還在發呆的公爹說:不怪你,爹,你也難過呀!幾十年沒碰過女人了!兒媳也是自願的,反正都做過了,後悔也來不及了!只要不說出去就行!沒人知道的,再說兒媳也不是什麼黃花閨女了,這些事情做過後也就沒什麼了,咱們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呀!

  聽著兒媳不怪自己,衛老才稍微輕鬆了一些,盯望著兒媳說:那你今晚就在這船上睡吧,別回去了,家裡我也有好久沒回去過了,住不得人了!

  淑蓉望著公爹,點了點頭說:下這麼大的雨,我也不能走了,爹,雨這麼大,小心船被衝走,把船開到前面的山崖那裡去吧!那裡沒人去!

  衛老點了點頭,也不知為什麼,輕嘆了口氣,穿好衣服出去,把船開到山崖下停好,再又鑽進臥室里去。

  兒媳淑蓉在公公去開船時,一直赤裸著身體躺在那裡,慢慢回味著剛才公爹給她帶來的巨大快樂,她覺得公爹的大陽具太可愛了,給她帶來一種無法形容的美感不斷的慢慢的融化著全身……

  睡吧!爹!她見公公進來時,把赤裸的身體向里擠了擠,空出一塊地方來,讓公公睡在自己的身邊。

  衛老猶豫了好半天,就去熄滅了燈,才慢慢地上床來,在兒媳的身邊和衣躺了下來。但他見兒媳淑蓉還是赤裸著身體平躺在那裡時,他覺得兒媳淑蓉已不排除他了,他望了兒媳一會兒,他忍不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樓抱著兒媳睡了。兒媳淑蓉像只溫馴的小貓般一樣的閉著眼睛,任由公爹樓抱著身體,很快在滿足之後的充盈與安適感中睡著了。

  外面的雨下得大,可樓抱著赤身裸體的兒媳的衛老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了,身邊的兒媳淑蓉,不斷地發出一股股濃郁的成熟女人味道,那味道刺激得他身下的大陽具又再次地高挺起來。

  到了下半夜,雨下得小了,淑蓉安靜地在公爹的懷里睡得一覺醒來後,覺得身邊的衛老,好象還沒有入睡,她怕公爹經過晚上的那高度興奮會身體有什麼不舒服,就關切的問道:怎麼了?爹,怎麼不睡?身上哪兒不舒服嗎?

  衛老呢喃了半天,臉都紅了才開口說:沒什麼!沒什麼!就是…就是又……想了!又想那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