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插女軍官的屁股




兩人寒暄一番,女軍官細說自己的情況,原來她是北方某市的人,叫蕭燕,在部隊時和自己的一位戰友,一位中尉軍官結了婚,這件事原本雙方家長都是反對的,因為兩人都是獨生子女,雙方又是一南一北,雙方老人都不願意自己的孩子離得太遠,至今也不肯原諒他們,一直再無往來。

現在她要轉業了,而丈夫還要再過幾年才轉業,她按規定要轉回北方,將來丈夫轉回南方,兩人就要兩地分居了,所以她想留在本市,好不容易把轉干辦答兌好了,可是還得有個接收單位,又想找個好工作,就輾轉找到了秦守仁。最後,她哭著對秦守仁說:『秦叔,我是很要強的,為了我的事我和家裡鬧翻了,如果現在灰溜溜地回去,真的是沒臉見人了,如果你不幫我的忙,我只好死了算了』 

蕭燕漲紅了臉站起來,因為受到從未有過的屈辱,呼吸急促了些,眼中隱隱有些淚光,說:『秦局長,您…』

秦守仁沉下了臉,淡淡一笑,說:『當然,我不會勉強你,你自已想清楚,你是個漂亮姑娘,我相信你們夫妻一定非常恩愛吧?嗯?我並不想破壞你們的婚姻,各取所需,各有所酬嘛,如果你不願意,那就天各一方,做牛郎織女好了,只是現代人是很難在感情上做到什麼天長地久的,到時只怕真要勞燕分飛了,你想想吧』

蕭燕紅著臉走到門口,秦守仁叫住她說:『這種事,在現代社會很平常嘛,你就當多做了場春夢,你是結過婚的人了,沒什麼損失嘛,有多少比你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用這種方法得到好處,不是活得很自在嘛,那些大明星夠風光吧?她們的醜事被你揭開了都不當一回事,照樣活得風風光光的,笑貧不笑娼嘛,你要走,我不攔你,記住,這件事我不辦,在本市就不會有人幫你辦』他端起一杯荼,悠然地喝著,打開了電視,看也不看蕭燕一眼。

蕭燕拉開門,怔忡不已,進退不得,她覺得自己軟弱極了,可是如果走了出去,自己就要回到北方的小縣城,而丈夫,丈夫會隨自己去那裡嗎?如果有那麼一天,兩個人會不會真的分開呢?她心亂如麻,夢遊似的關上了門,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跌坐在XX上發怔。秦守仁把電視聲音調小,走過去挨著她坐下,摟住了她的肩膀,蕭燕嬌軀一震,猛地驚醒了過來,抓緊了他的手,卻緊咬著唇,一言不發。 

秦守仁貼在她耳邊說:『放心吧,你不說,我不說,永遠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的,嗯?你的事我會盡快給你辦,就…把你調到稅務局,怎麼樣?那可是別人想要都得不到的好地方呀』說著,他一邊輕輕撫摸蕭燕緊張的肩背,另一隻手溫柔地替她解開了軍裝的鈕扣,手隔著襯衣貼在她的雙峰上面。蕭燕面紅似火,卻沒有反抗,只是開始細細的喘息起來,潔白的牙齒咬著下唇,快咬出血來。於是秦守仁隔著那一層薄薄襯衣,開始搓揉起來,並將嘴唇貼在她的頸上,親吻著她的肌膚,蕭燕渾身一震,閉上了雙目,心中想起了她的丈夫,她在心底狂叫:『原諒我,親愛的,原諒我吧,我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原諒我!』秦守仁讓女軍官側倒在自己的懷裡,右手解開襯衣,順利的滑進裡面,握著她結實飽滿的乳房,來回地搓揉著,並不時捏捏她的乳頭,感覺是又軟又滑,而蕭燕雙頰似火,渾身癱軟,乳房原本是軟綿綿的,也漸漸發漲變硬,儘管她從心底感到屈辱和不堪,但是生理機能上的變化是她無法控制的。

不知不覺間,蕭燕的上衣已經被徹底的解開,橄欖綠中映襯著柔嫩的嬌軀,還有那高聳挺拔的玉峰,少婦軍官甜美的面龐上滿是掩飾不去的羞意,那柔弱無助的神情更激起人摧殘的性慾。

秦局長的大手不停在雙峰上又搓又捏,有時用力去捏那兩粒鮮紅的葡萄,她那兩粒敏感的尖峰,所感受到的觸覺,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陣陣的快感湧上心頭,也把永難忘記的屈辱深深印在她的心底。

她的嬌軀癱軟著,一條腿搭在地上,秦局長的右手慢慢放開了她的乳房,往下移向小腹,在柔軟平坦的小腹上撫弄了一陣子後,再一寸寸往下探去,解開了她的腰帶,往下拉她的下衣。

『別…不要…嗯…啊…不要…』她先是緊張地拉緊褲子,緊張地說,但睜開的一雙明媚的俏眼看到秦守仁威脅的目光,不由心中一震,掙扎的勇氣像見了火的雪獅子,一下子就化了,她的聲音愈來愈細,可是,秦局長卻已趁此機會吻住了她的嘴唇。

她緊閉著雙唇抗拒,頭左右地搖晃著,而秦局長卻在她顧上顧不了下的當口扯下了她的褲子,一雙豐腴白嫩的誘人大腿赫然呈露出來,秦局長喘著粗氣,手掌按在女軍人蕭燕的私處,手心的熱力讓蕭燕全身都輕輕顫抖起來,當女人的這裡也已被人恣意玩弄時,她已徹底喪失了反抗的意識,淚水順著臉頰淌落下來。秦守仁趁機用舌頭把她的小嘴頂開,她的雙唇和香舌也告失守,秦局長順勢將舌頭伸進她嘴裡。 『嗯…嗯…嗯…滋…滋…嗯…』她放棄抵抗了,任由秦守仁的舌頭在她的口中翻攪,甚至不自主的吸吮他伸過去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