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幹小姨子




現在我們只剩下剛結婚時買的那個小別墅了。

“那為什麼現在不在別墅住?你丈夫呢?”我問道。

“幾次生意失敗後,他就徹底失去了自信,也徹底絕望了,他無法接受賠光了二百多萬的現實。他開始酗酒,整天喝得爛醉,最近又染上了毒癮,天天找我要錢吸毒。我打他,把他綁起來也沒用。(我知道,麗英以前練過跆拳道)我送他進了戒毒所,可回來沒幾天又開始吸。我就與他離了婚。可他還總鬧,要錢。

我就把別墅租了出去。再說我手頭也沒幾個錢了,租出去每月還能有兩千塊錢的房租費。“麗英說著,眼楮里出現了淚花。

這時,我在下面動了起來,麗英難以控制地呻吟了起來,臉上肯求我別動。

可我更加來了勁。麗英的聲音也大了起來,想說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麗媛在電話那面說道︰“麗英你再叫,我也快受不了了,快回來吧。好了,我掛線了。”

麗英也放下電話,心情好了許多。恨恨地對我說︰“你敢整我,看我收拾你。”

說著,在上面用力套了起來,還往向不同方向使著勁。弄得我舒爽無比。

我倆正得起勁的時候,房門開了,雪純驚慌地走了進來。抬頭看到這麼香艷的場面,驚呆在那里。

麗英知道是雪純進來了,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也沒回頭看,嘴里只是說︰“不是讓你在宿舍住一宿嗎?”

但我看清了雪純滿臉淚水,衣服還撕破了。我知道,肯定是出事了。趕緊讓麗英停了來。

麗英回頭看到雪純這個樣子,大吃一驚,也沒顧得穿衣服就跳下了床,摟住了滿臉傷心、驚慌和震驚的雪純,連問發生了什麼事。

可麗英一跳下去,我30多公分長的雞巴卻直挺挺地露了出來,這使雪純更加吃驚,呆呆地說不出話來了。

麗英光著美妙的身子,見雪純發呆,便把她抱了起來,放在了我旁邊,讓她躺下,可雪純還在盯著我的雞巴呆呆地看。

麗英回過神,對我說︰“還不快把你那壞東西收起來。”

我才慌忙隨手抓起旁邊麗英的睡裙蓋在了上面。

麗英給雪純潔倒了杯熱水讓她喝了,雪純才緩過神,撲在麗英身上痛哭了起來。

原來,平常雪純都是住在麗英這里的,麗英想留我住,所以讓雪純先到他們報社的宿舍去住幾天。不想,她們主任知道了這件事情,把那個宿舍的另外兩個女工作人員打發出差去了,還配了一把宿舍的鑰匙,晚上偷偷把門打開,脫光了衣服想要強奸雪純。但他不知道,麗英經常對雪純進行防暴教育和防暴訓練。

所以雪純見只有自己一個人睡覺,心里很害怕,只是和衣而臥,還把麗英給他的小瓦斯罐和一把水果刀放在了手邊。

色狼在解她衣服時,雪純驚醒了。色狼馬上用手堵住了她的嘴。由于平時的訓練,雪純反射性地拿起了瓦斯罐對著色狼的臉噴了一下,又抄起水果刀朝色狼的下體捅了一刀。色狼慘叫了兩聲,松開了手。雪純朝門口逃去,但門已被反鎖,在雪純開鎖時,色狼又追了上來,抓住了她的雙肩。雪純向後飛踢了一腳,(開反鎖門和前飛腳、後飛腳都是經過千百次訓練的)雪純才得以逃脫。她本能地向麗英這里跑來,進了門才想起我今晚住在這里,又看到這麼香艷的一幕,所以她又怕,又慌,又震驚。

麗英听完後,氣得站了起來,就要去收拾那個壞蛋。我擋住了麗英,對雪純說︰“你想怎樣懲罰那個壞蛋?”

雪純看著光著身子的我羞得低下了頭,說︰“我不知道。”

麗英生氣地說︰“當然是千刀萬刮。哥哥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等我說話,雪純卻問麗英,“她不是你姐夫嗎?怎麼現在又叫起了哥哥。”

麗英噗吃樂了,說道︰“傻丫頭,他不僅是我姐夫,還是我哥哥,以後還是我丈夫呢。這個以後再跟你說。先說說你想怎樣懲罰他。”

我說︰“這個事既可以公了,也可以私了,既可以讓他賠一大筆錢,也可以讓他身上少一樣東西,當然你想讓他千刀萬刮的話也可以。”

“你有那麼大能耐?”

“當然有,不信可以試試。”

麗英撫摸著懷里的雪純,眼楮征詢著她的意見。

雪純心地十分善良,說︰“算了,反正他也沒佔什麼便宜。”她羞澀地說,“他的那個東西可能讓我割壞了。”

“不行,那可不行,你這不是縱容壞人嗎。”麗英堅決反對說。

我說道︰“這樣吧,先了解一下他受傷的情況,如果他傷得很重,就只讓他賠一大筆錢,如果他傷得很輕就讓他少一根手指頭,再賠一大筆錢。你們看怎麼樣?”

麗英表示同意,雪純卻說︰“割手指頭太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