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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強又點了一根蠟燭,蠟滴不斷落下,大腿上的痛苦此起彼伏,文文開始的掙扎,輕聲的喊:「好燙,好燙,可以停了嗎?」

沈強非但沒有停止,還把蠟燭加到了四根。蠟油像雨點一樣落下。文文感覺已經不是在一滴一滴的痛楚,而是一塊燃燒的木板放在大腿上。她咬著牙忍住不喊出來,身體卻拚命的掙扎,椅子不斷嗑響地板。沈強住手了,文文以為他發了善心,但很快就發現自己有多幼稚。

沈強撫摸著她的大腿說:「滴滿了,我幫你弄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