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學生變成了低賤的性奴
肖春感到滾燙的鐵棍般的物件頂住下身,驚恐萬狀,不知哪來了一絲力氣,猛地抬起頭,尖聲叫喚:不──不要,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這樣呀,媽呀……
她想起父母、男友、親戚,破了身,今後可怎麼見人哪!她掙扎,卻只能拚命搖頭和扭動下身,這徒然助長劉雨龍的興奮。他俯著身,欣賞著女孩絕望的神態,陰莖在陰門不停研磨,漸漸有點濕潤了,他用勁頂進一點,感覺到碰到了處女膜的阻礙,他深吸一口氣,準備用力長驅而入!
肖春的恐懼到了極點,渾身僵硬冰涼,淚流滿面,緊繃著禁箍手腳的皮帶,使盡最後的力氣淒叫:不──
看著身下絕望的女孩,劉雨龍突然籲了一口氣,直起身來,挺硬的陰莖離開了女孩的陰門。他猛然想到,對著這麼嬌美純真的處女肉體,全力一捅,不是享受,而是糟蹋。對這罕有的珍品,應該仔細調教,要好好享受把美麗處女調教成美豔性奴的樂趣!他出去倒了一杯紅酒,回來坐在仍在哭泣的肖春面前,幫她理理頭髮,拭淚,說:好了,我不強姦你,但是你得聽我的話。
肖春連連點頭:我聽,我聽。
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奴。他一邊撫摩著女孩的乳房,一邊慢慢說著,你的名字有個春,就叫春奴,你叫我主人就行了。聽到沒有?
肖春點點頭。
你叫什麼??
春……奴。
叫我──
主……人。
學的很快。劉雨龍滿意的摸著春奴的小腹,理了理陰毛。他突然想起日本有種玩法叫做喝海藻酒,面前放著這麼個極品處女小穴,何不好好品嘗品嘗。
他很高興剛才沒有捅破這小穴,否則就不完美了。他從新坐在女孩陰部前,說;我現在要和你喝一杯新奴交杯酒,你用下麵的口來喝。
他把紅酒緩緩倒在陰毛上,撥開陰唇,讓酒流進陰道,然後嘴唇貼上陰毛,吸吮著濃密陰毛中的紅酒,再舔陰唇中間的酒。真是甜美無比,他又分開陰唇,直接把紅酒倒進去,再貼上去吸吮!啊,用處女的小穴當作酒杯,怎能不開懷暢飲!春奴癱軟在躺椅上,手足無法動彈,只能任憑主人在她的陰戶喝酒。酒在刺激,主人的嘴唇在刺激,酥麻酥麻的,漸漸,一股熱流在下身湧動,一絲一絲的快感時有時無地襲上心頭,她忍不住啊、啊,呻吟起來。
儘管春奴的呻吟聲很低,劉雨龍還是聽見了,他暗喜,看來這處女奴蟄伏的性慾還挺強呢,需要的只是好好發掘和調理。他重新把紅酒斟滿小穴,情慾高漲地深深吸吮,盡情的品嘗,舌頭一次又一次在春奴的陰道壁以及處女膜舔卷、遊走!
春雨綿綿,連續三天,仍沒有放晴的樣子。儘管已經過了三天,春奴仍覺得那一夜好象一場噩夢。就是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好好的來實習竟然會成為校長的密室性奴!
除了第二天劉雨龍用手機撥通了她家裡的電話叫她說了幾句報個平安之外,這三天她完全與外界隔絕。這裡是一套高樓頂層複式住宅的二樓套房,非常舒適,生活設施應有盡有──除了電話,客廳外還有個小小天臺花園,細雨迷朦花木蔥蘢。但她只能隔著落地玻璃門觀看,穿成這個樣子哪敢見光!幾乎全透明的薄紗肚兜和披肩,比全裸還要羞人。
在這一房一廳中她是自由的,可以隨意走動,但不能出客廳門。一日三餐都是女傭送來,從門口的小窗遞進來。只有劉雨龍──(要稱為主人)來了,女傭才進來打掃收拾。他們住在樓下,但聽不到動靜,這套房的裝修是隔音的。這幾天主人好象很忙,只有晚上才來。除了第一晚把她捆在那張躺椅──主人說叫美人椅之後,沒再折磨她了,只是坐在沙發上叫她站在面前供他欣賞,把她抱在膝上全身上下摩挲、親吻。
最讓她難忍難熬的是主人最喜歡親吻她的四點:乳頭、陰部和肛門。那刺激太強烈了,尤其下面兩點,可主人卻偏偏喜歡,而且用來當酒杯。讓她平躺,把酒倒在乳溝中喝,說是乳杯;讓她把腿架在沙發靠背,陰門朝上,把酒倒在陰道中吸吮,說是美穴杯;最難忍的是叫她頭朝下,摟著他的雙膝,兩腿架在他的雙肩,肛門正對他的臉,倒上酒舔。他說肛門又叫菊花穴,這就叫菊花杯。舔肛門太難受了,再加上臉朝下伏在他的胯間,兩乳正好壓著那鐵棍般的陰莖,實在讓她受不了。就這樣,她在密室裡開始了女奴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