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歲家訪的老師




「來,許老師,擦把臉!」娘們端著臉盆從衛生間出來,一蹲,把盆擱在了地上,我卻注意到那渾圓的大屁股一下子凸了出來,連屁股的那道深溝都變的那麼明顯,原本還算普通的農婦大褲衩,現在在我眼裡成了T型褲般性感。

她還是蹲在那裡,從水中撈出毛巾擰著,我趕緊走過去想自己來,她卻很豪爽地說:「許老師,您坐著就行了。」

而我卻捨不得地戳在了那裡,我從她那寬鬆的上衣領口看了進去--好大的奶子。人們說城裡的姑娘穿得露,其實露也只見內衣而已,可農村的女人,天熱了常不穿胸罩,只要有機會就能看個通透,我就遇到了這種機會。

著她的男人的話,怎麼可能靠這樣逃脫呢,更何況那向後挺起的屁股,為我的老二提供了成倍的快感。如果不是我自己放開了她,她不知還能掙扎多久。反正有的是時間,我何必急於一時呢?再說,萬一熱水瓶真打了,燙著了誰,那本來的好事豈不是會泡湯?

她慢慢地彎腰放下那礙事的瓶子,我也乘機想喘口氣,沒料到她突然竄了起來,用胳膊摟住我的脖子,把略顯乾燥的嘴唇緊緊罩在了我的嘴上,她的舌頭也毫不費力地撬開我的牙關,深入我的口腔。我雖然被她的突襲驚了一下,但馬上恢復的理智,全力應戰,這是戰鬥無疑--一場真正的「舌戰」。

我們的舌頭採用了各種可能的交戰方式:攪拌,順時針或逆時針交替使用;摩擦拍打,上下左右不停;還有將舌頭都露在嘴外,互相用舌尖挑逗,對於這個方式本身我並不喜歡,因為它不夠激烈,但這時我可以清楚地看見陳姐的表情,看見她仔細地盯著我的舌頭並且專注地操控著她自己的舌頭,這我倒是非常欣賞的。

我最喜歡的方式是引她的舌頭進入我的口腔,然後我突然收回自己的武器,用嘴唇把她的舌頭牢牢地吸住,吸住的部分越多我越興奮,直到她皺起眉頭,感到疼痛我才放開,然後再來一次,而陳姐也屢屢中招。而如果我的舌頭在她的嘴裡,我則會盡量地鑽到她的舌頭下面,那裡的味道是最甜美的,有豐富的唾液。

我們就像配合默契的一對樂手,控制著音樂的行進,可快可慢,可緊可緩。

激烈的時候怎麼能讓自己的雙手放鬆呢?我的手在她的褂子外,由胸到胯,再由胯到胸地不停地移動,每次移動到她的股間搓動時,她都會配合地扭動自己的腰,也是為了體驗更高的快意吧。她的手當然也沒閒著,隔著褲子,套弄著我的老二,挺用勁的,我感到我的包皮一會蓋住了龜頭,一會又被褪到了根部,雖然有點疼,但太刺激了,也積極地擺動屁股與她的手相協調。

終於,我把右手伸進了她的大褲衩之中。天那,她的內褲不見了,我清楚的記得她原先是穿著內褲的,一定是在廚房弄熱水時脫了。

沒了內褲鬆緊帶的拘束,我的手部動作可以做得更加自如了。我摸準了她那條密縫,直起中指,將整根指頭完全貼在縫上,慢慢地但是大幅度地磨擦了起來,由陰埠直到肛門,這樣,我對陳姐外陰的感覺就不會只停留在指尖上了。

可能是由於前面剛做過,她的小陰唇還外翻著,有點滑,估計是剛才流的浪水,也有可能是現在激起的反應。對她外陰的手感使我想起了去年同學請我吃的生魚片,嫩嫩的。

她已經扒掉了我的襯衫,並且解開了我的皮帶,好像是我長褲的拉鏈卡住了,那鏈扣總是拖不下來,於是,我們只好暫時放過了對方的舌頭,我也將正在她外陰享受的手拿出,低頭專心解褲子。

可耐心在這種時候簡直就是一種浪費,所以我乾脆猛一用力,雖然拉鏈拉壞了,可褲子總算鬆下了,她見狀一下把我的內外褲全部擼下,我的老二彈了出來,在她的小腹擺動著。她自己脫掉了套頭的褂子,我幫她拉掉了大褲衩。樓梯沒安電燈,太暗了,我看不清什麼,她也是。她拎起放在地上的熱水瓶,推著我上樓進了浴室.

我先進了浴室,「我操!」我低叫一聲,趕緊蹲在了浴缸旁。

浴室這麼一個非常隱私的地方居然裝了兩扇巨大的平玻璃窗,而且還沒關,簾子也沒拉上,外面的雨掃了進來。透過雨簾,我看見十米距離內一個亮著燈的平房,那就是孫老太的煙雜店。

其實,周圍有很多小樓,距離太近了,他們甚至用不著望遠鏡,就能把在這洗澡或如廁的看個明明白白。

她拎著兩個熱水瓶,赤裸地進來了,看到我這副模樣,大概嚇了一跳,有點緊張地問:「怎麼啦?怎麼蹲在這?」

我知道當時自己的樣子十分可笑,但我也很火,大聲地指責道:「怎麼那麼大窗戶也不關上?」

她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居然露出一份頗為鄙夷的神情,放下熱水瓶,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