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歲家訪的老師




入梅有些日子了,時雨時晴的。每年的這個時候,就是我們這些班主任最忙的關頭。學生的升學考試剛結束,統計總分,排名次,填表格這類「擦屁股」的工作在幾天內要全部完成,當然,還有可惡的家訪。

這學期因為SARS的侵擾,一直沒開家長會,學生在校的表現只有靠咱們上門匯報。說實話,很多人覺得教師這行當待遇不錯,其實,就等於給別人當孫子:學生好沒咱啥事兒,學生差就由咱負責,各個媒體還總出關於教師的負面報道。苦可以忍受,可幹這行的冤可是別人難以想像的。

入梅有些日子了,時雨時晴的。每年的這個時候,就是我們這些班主任最忙的關頭。學生的升學考試剛結束,統計總分,排名次,填表格這類「擦屁股」的工作在幾天內要全部完成,當然,還有可惡的家訪。

這學期因為SARS的侵擾,一直沒開家長會,學生在校的表現只有靠咱們上門匯報。說實話,很多人覺得教師這行當待遇不錯,其實,就等於給別人當孫子:學生好沒咱啥事兒,學生差就由咱負責,各個媒體還總出關於教師的負面報道。苦可以忍受,可幹這行的冤可是別人難以想像的。

我在一個鄉村中學工作,長的還算白淨,和這裡的環境不太協調,所以挺引人注目的。村子不算小,但全村的人幾乎都認識我,即使他們的孩子不是我的學生。

平時我待在宿舍2樓自己的小房間裡,夏天的傍晚會在晚飯後靠著窗台抽幾根煙,樓下也總有一些家庭婦女拿著蒲扇納涼,男人們則在家裡赤膊淌汗地搓麻將。這些娘們沒了老公的怒目,也就顯得很放肆,偶然樓下走過的我的學生向我打招呼,都會招來婦女們的一陣竊笑。

再過幾天學生就要放暑假了,如今還剩下2、3戶學生家庭沒走訪。這些都是平時表現不佳的學生,家裡不是單親,就是家長忙於賺錢沒人管,我不知道去了他們家有什麼可跟家長說的。

我翻看著他們的資料,李秀清是其中唯一的女生,也是最讓我擔心的一個:男孩子的壞無非抽煙、打架、敲詐點小錢,而女孩子壞起來則陰險無恥得多。這孩子原先成績不錯,可父親嗜賭如命,母親受不了,年初父母離了婚似乎對她影響很大。她跟了母親,聽說她的父親去了南方打算白手起家,我看晚了點。現在,李秀清成了班裡最會打扮也是最會和我唱反調的人,我決定先去她家。

可能馬上要下雷雨了吧,天悶得駭人,我騎著破車找到李秀清家,印象中那小院鐵門上用水彩筆畫的花啊草啊早就模糊了。我擦擦額頭上的汗,按響了門鈴。

「誰啊?」二樓傳來的聲音,估計是李秀清的母親。

「你好,我是李秀清的班主任。」

「哦,許老師是吧,等一會啊……馬上來……」

「不急。」我回答道。這時身邊走過開雜貨店的孫老太,向我笑了笑,我也同樣,禮貌嘛。

拖鞋踢踢踏踏地由屋裡到了屋外,鐵門開了。一個穿著普通的中年婦女站在了面前。其實她看上去並不顯老,甚至可以說很年輕,也很夠味,只是我的理智告訴我她已經有了個18歲的女兒,那怎麼說也有近40了吧。

「你就是許老師?」

以前我只見過李秀清的父親,說實話,我覺得他配不上這娘們。更讓我驚訝的是,本村居然有人不認識我。

「是啊,你好。您是……」明知故問。

「我是李秀清的媽媽。早聽說許老師很年輕,果然。快請進!」把我帶進了客廳。

「不好意思啊,剛才在睡覺,讓您在門口等了那麼久。」她給我倒了杯茶,見我滿頭是汗,又跑到衛生間給我端水洗臉去了,我這才抽空看看這個家。

我驚訝於這個單親家庭裝飾的豪華,更怪的是有著小院不用,卻把洗過的衣褲晾在客廳裡,我瞥見了兩條月經帶還有一套黑色的情趣內衣貼在一塊晾著,心裡不禁暗笑:「大俗大雅。」我還看見李秀清的條紋胸罩,她在對我動怒胡鬧時,我透過無袖衫那不合適的開口看到的……

「來,許老師,擦把臉!」娘們端著臉盆從衛生間出來,一蹲,把盆擱在了地上,我卻注意到那渾圓的大屁股一下子凸了出來,連屁股的那道深溝都變的那麼明顯,原本還算普通的農婦大褲衩,現在在我眼裡成了T型褲般性感。

她還是蹲在那裡,從水中撈出毛巾擰著,我趕緊走過去想自己來,她卻很豪爽地說:「許老師,您坐著就行了。」

而我卻捨不得地戳在了那裡,我從她那寬鬆的上衣領口看了進去--好大的奶子。人們說城裡的姑娘穿得露,其實露也只見內衣而已,可農村的女人,天熱了常不穿胸罩,只要有機會就能看個通透,我就遇到了這種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