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兩姐妹同床




徐娘小妹、高矮胖瘦、前庭後門、吹拉彈唱、雙飛3P┅┅足可盡情盡興,直至精盡氣竭。

因此,時下的哥們兄弟恐怕很少不會有我們那樣刻骨銘心的經歷與感受。

一個晚上,我在賓館大禮堂跳舞時結實了一個身高和我差不多的女孩,自始至終我們都在一起,跳滿了整場與每一首舞曲。

散場後,我用單車馱著她在早春的夜風中把她送回家。

後來才知道她原是籃球運動員,現下退役在一家軍隊的被服廠當工人。

從此,幾乎每到週末我們就聚會,把城裡的大小舞廳都跑遍了,跳舞、聊天、散步、打電話┅┅半年過去,我們越走越近。

「別害怕,一會兒就不痛。」

她睜開了眼睛,望著我。

在我的熱吻中她信任地點點頭,腿部放開了,「我不怕!來吧,我要你。」

陰道儘管濕潤但是很緊,我狠狠地壓下去,進去啦!裡面溫暖,潮濕┅┅我抽出來再捅進去,只一下就失去控制,在她的陰道裡射精,持續了10多秒才完事,很舒服地爬在她身上不再動彈,睡著了。

待醒來時我發現仍然壓在她身上,陰莖早已軟軟地從她身體裡掉出來,感覺到褥單濕了一片,那是兩個人的混合體液。

她一雙眼睛目不轉睛地看我。

「我是第一次,你信嗎?!」

我當然相信。

「你是我老婆之外的第二個女人。」

那晚,我們在也沒有睡覺,一直聊天、做愛。

最後一次我是提著她的雙腳站在床沿上* 她,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她說︰「我好想叫啊!」

沒有敢叫出來,竟把自己嘴唇咬破,也把我的屁股掐破了,她達到了高潮,天也亮了。

從此以後,我們經常做愛。

她知道我已經結婚,老婆也懷上了,但是沒有提過任何要求。

我並不愛她,只是想要的時候才去找她。

她是一個十分順從的女人,從未拒絕我的每一次性交要求,哪怕是在她來例假時也和我做愛──用口交,讓我在她嘴裡面射精。

她似乎天生就是我的尤物,為我而生的瀉欲的肉體,陰道交、口交、乳交、肛交、手交,只要我要她就給,不分時間、地點、場合。

有一晚我們在河邊散步,我說︰「回去吧,想要你。」

「太遠了,你能忍嗎?」

她問。

「不知道,好像忍不住了。」

「就在這兒吧。」

說著,她把我拉在地上坐下,掏出我的陰莖埋頭含在了嘴裡。

太刺激、太緊張,好半天我都射不出來。

她見我一臉難受,便撂起裙子,褪下內褲,抓住我腫脹的陰莖對準她的陰平交道一屁股坐下去,雙手摟住我的脖子上下運動起來,我們兩個同時達到了高潮。

也就是這一次她懷孕了。

這是她獨自一人去做了流產之後才告訴我的,這也是我們長達三年的性生活中的唯一一次。

自從她刮宮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性冷淡,完全沒有了以往做愛時的激情,只是任我* 、任我在她身體上放縱,完事後讓人覺得索然。

似乎她也覺察到了這一點,於是發生了下面的故事。

一年之後,我去了海南工作。

海南剛剛建省,我隨一家公司去那兒開發,工作十分辛苦,有時一天要工作13小時左右,上床之後就睡覺,幾乎沒有了慾望,也沒有能力想女人了。

畢竟是人,慾望難禁。

基本適應了環境與工作節奏之後,生活趨於穩定,淫慾又開始折磨我心。

當年的海南魚龍混雜,遍地都是小姐──雞,只要有錢、有閑、有精,可以從早到晚不會遇到麻煩。

但是,純粹是一手提貨,一手交錢,特別沒勁兒。

我們是住在賓館裡,無論是出門還是回門,只要車一停下,迎賓的不是門童,而一定是那些雞婆。

一些放肆的,她們的腦袋會迫不及待地擠進打開的車床、身體會想方設法地往車了鑽,有的甚至直接把手伸向你的褲襠。

海南氣候炎熱,人們穿著單薄,因此雞巴很容易被逮個正著。

另一些規矩點的,她們就站在車的週遭侯著,待你下車後才上來吊你。

其實,這種雞是最難纏的,她們不達目的絕不罷休,幾乎會一直跟你到房門口,臉皮濃的甚至反覆敲門或者不停給你的房間打電話。

初來乍到的肯定會上當。

無論如何,這些雞都是劣等貨色,而且絕大多數患有性病一次。

曾有北京來的一位客戶剛到賓館就被小姐們堵在車裡下不來。

這位老兄大概出門久了點,加上被幾個小姐輪番地挑逗,硬梆梆的陰莖從褲襠裡被扯了出來,差點就在車裡射了。

本來說說好先去吃飯,他說要先上房去休息一下,下車挑了兩個人就上去了,想是要大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