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春情似閘洪




俗語說:「三十還好過,四十最難熬,五十更要命。」這是形容婦女在這個年齡的期間,一旦失去了另一半時,是最難受、最難熬的時刻。這個形容,可能有很多人認為是誇大其詞,不予採信。但是,凡是嘗過性生活十多二十年的已婚婦女,一旦突然斷卻,那種痛苦之情,決非局外人所能瞭解的,所能感受到的。

當然,夫死守寡而終的婦女不是沒有,但是她們下了多大的決心和耐力,忍受了多少個被性慾煎熬的痛苦和折磨之夜,這不是每一個做寡婦者,能夠做得到的,能夠忍受得了的。

「哇!真舒服、真過癮。我……我還是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阿姨……親阿姨……你真是我的親阿姨……肉阿姨……真美死了……」他又叫了出來。

而他的手指也繼續撫弄著我濕濡濡的「花瓣」及毛叢,我也依然含著他的陽具在舐吮、吸咬。但是,內心更期待能將它盡快地插入我的「花房」中,去充實它、滿足它。

我在心中喊著:「我要它……要它插入……」突然他兩手按住我的頭,氣喘道:「阿姨!不要再舐……再吸了……我快受不了啦……」我看他臉上的表情和叫聲,知道他已面臨高潮,快要射精了。也不管他的呼叫,拚命的吸吮著。

「啊……阿姨……親阿姨……我……我射精了……」一股又濃又燙的陽精,直衝而出,射的我一嘴滿滿的,我毫不猶豫全部吞食下肚。

「啊……親阿姨……好美……好舒服……你的口技真棒啊……」我吐出他已軟化的陽具,先把那上面沾滿的精液,用舌頭舐得乾乾淨淨,再握在手中輕輕的套弄著,問道:「建國,剛才舒不舒服?痛不痛快?」「親阿姨!好舒服、好痛快,你的口技實在太棒了、太妙了!現在換我來報答你剛才的『恩賜』,讓你也嘗嘗我的口技吧!」他說完將嘴靠向我的花洞唇口,以那又兇猛又熱情的趨勢,舐吮著吸咬著,不時還把舌頭深入陰道內去攪動著。

啊!那是我每當有了強烈的慾望時,而又沒有男人來替我解決,實在無法壓抑控制了,是我用手指來自慰,所達到強烈之快感,尤其是他用牙齒輕輕咬著那陰核時,更癢的要命。

「喔!喔……建國……小冤家……別再舐了……阿姨……癢……癢死了……實在受不了啦……啊啊……別咬嘛……酸死人了……你……你要逗……逗死阿姨了……整……整死我了……喔……」我口裡叫著的是一套,而我的臀部卻拚命地抬高猛挺向他的嘴邊,渴望他的舌頭更深入些、更刺激些。這使我渾身顫抖,渾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濤,滋潤了一年多,長久以來快要乾枯的「花房」。

從他的舌尖上,給了我陣陣的快感,迅速地將我淹沒了,我那個一年多不曾被異性愛撫過的『花瓣』,已經如山洪爆發似的,流出不少的淫液,一發不可收拾,都被他吞食下肚啦!此時的我,一昧地追求在這快感的波濤中。我陶醉在亢奮的激情中,無論他做出任何怪動作、怪花樣,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接受。因為,我在這美妙興奮的浪潮中,幾乎快要發狂了。

「哇!我的媽呀!」年輕人真棒,也真可愛,更令人著迷,剛剛射精的陽具經過我的玉手一撫弄後,又再度堅挺硬翹起來了。

「建國!乖寶貝……別……別再舐……再咬……再吸吮啦……快……快把你的大雞巴……插進阿姨的……小穴裡面去……阿姨……實在癢死了……實在忍不住了……乖……聽話……快……快……插進去吧……」建國看到我的表情及浪態,也被激的血脈賁張,陽具暴漲。於是跳下床來,順手拿了一個大枕頭,墊在我的肥臀下面。將我的兩條大腿分開抬高,立在床沿邊用『老漢推車』的姿勢,手握大雞巴,先用那大龜頭頂住我的陰核一陣研磨,只磨得我渾身奇癢無比,加雜著酸麻、酥癢的味,說舒服嘛!又難受。尤其是陰阜中那種空洞洞的感覺,實非筆墨和言語所能形容出來的。

「好建國!親兒子……小心肝……阿姨……小肥穴癢死了……渾身更難過死了……別再磨了……別再逗我啦……阿姨實再……忍不住了……快……快插進去吧……求求你……小寶貝……」我禁不住叫著。

建國也覺得此時再不插我一頓狠的,我真會恨他一輩子的。於是,對準我那個多毛而呈性感艷紅色的陰道口,用力往前一挺,「噗滋!」一聲,大龜頭應聲而入。

「哎呀……我的媽呀……痛……痛死我了……」「阿姨!很痛嗎?」「嗯!小寶貝,剛才你那猛一下真是痛死我了,現在你不動,好多了。等一會要輕一點,阿姨的肥穴從來沒被像你這麼大的雞巴插過,更何況我又守了一年多的寡,陰道自然會緊縮了許多。小心肝!你要愛惜阿姨,知道嗎?乖寶貝。」「阿姨!我會愛惜你的!待會玩的時候,你叫我快,我就快;叫我慢,我就慢,叫我輕,我就輕,叫我重,我就重,全聽你的,好嗎?」說罷,低下頭來,深深吻著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