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女醫生




我很討厭男人抽煙,那煙味讓人很難受。我老公是不抽煙的。

我說:「那你追得緊一點呀,女孩子的心是很軟的」。

他一邊抽煙一邊說:「我現在那個女朋友是我同年級另一個班級的同學,她叫xxx,人蠻漂亮的,以後輪轉到你們科實習時你會看到她的。不過,我和她在一起的感覺不是很好。」

我又問:「那你和她做過愛嗎?」

「做過,不過不是很多,我們一般都是在週末宿舍裡沒人的時侯做,都是很急吼吼的,根本沒有像我們現在這樣可以光著身子抱在一起。而且每次做完以後總要擔心她是否會懷孕直到它下次來月經。好幾次我都不敢放在她的裡頭,真的很沒勁的。」他吸了口煙接著說:「其實,我們根本不靠和女人做愛來滿足性慾,主要靠手淫,一般每星期兩三次,多的時候有五六次,如果要靠和女人做愛來滿足的話,不把我們憋死了。」
他開始解我裙子的扣子,還讓我把屁股抬一下,我不知道他把我的裙子和褲衩扔在那裡。他插進去的時候我有點疼。我閉著眼睛沒有看他,他在動的時候我也覺得舒服,但是我沒有快感。在他發出兩聲吼叫之後趴在了我的身上。他看見我在流淚,他問我:「怎麼了?」我沒有回答他,我繼續在流淚。他跟我說對不起,他說他來的時候確實不想這麼做,但是在我擦地板上的煙灰時他從我的領子裡看到了我的乳房,他說他控制不住自己了。我還在流淚。他在親我,在親我臉上的眼淚,還把嘴唇帖在我的嘴上,我想把頭轉過去,可是被他抓住了。他說他不會負我,他說等他大學畢業後一定會娶我……我終於控制不住自己放聲哭了出來。我對他說「我很愛你。」

他走的時候我沒有送他,我讓他自己開了下面的鐵門,我還對他說:「你自己開車小心點。」他臨走前吻了我一下。他走了以後,我把被他搞亂的沙發、茶几整理了一下,還用濕毛巾擦掉了流在沙發上的精液。我沖了一把浴,因為我覺得我的屁股上還粘著他的精液,我覺得我下面好髒。

我睡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我在想我是不是還要和他繼續下去。我和老公結婚7年來,包括結婚以前,老公從來沒有讓我做過一件我不願意的事,永遠讓著我,還無微不至的關愛著我,從來沒有讓我為家裡的事操過一份心。可是我和他在一起,每次和他有不同意見時我都必須服從他,我有一種被他臨駕於我之上的感覺,並且我還很樂意聽從他的驅使,除了今天這件事。我不敢想像如果我真的和他在一起,那會是一種怎樣的生活。我還在胡思亂想。

我的手機響了,肯定是他打來的,我沒有去接。手機響了很長時間後停了,然後又響了。如果我不接的話,他會一直打下去。我到客廳裡從包裡拿出手機想把它關了。可是我看到那個我不知想過多少次、叫過多少遍的名字,我的心再一次軟了下來,我打開手機的翻蓋,接了他的電話。

他在電話裡說了很多次對不起,他說他不想讓我難受,不想讓我傷心。他說他因為愛我,所以要跟我做愛。他說他完全可以找一個和他一樣年齡女孩去和她做愛,並且也嘗試過,可是並沒有感到快樂。他說他以前和他女朋友做愛以後總有一種被她掏空的感覺,感覺非常不好。但是,他說,當他第一次見到我以後,他就認定我就是他夢中的女人,在跟我第一次做愛以後他才真正體會到什麼是女人的味道、什麼是做愛的感覺、什麼是愛一個人的滋味。他還說,他不會關心人,不會體貼人,因為他從小就被人寵著,他不知道如何去關心和體貼人,他說他好像覺得沒有人需要讓他去關心。他說他會學的。他還說了很多……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還是假,但是我覺得他說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當初和他在一起時憑的只是感覺,我覺得自己發現了我以前失去的愛,我只想去體驗一下那種愛的感受。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和我老公離婚,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和他在一起生活,今天我發現自己在想這個問題了。難道我真的要離開從小就喜歡我、長大了一直愛我、結婚後始終疼我的老公嗎?我能肯定告訴自己我確實已經愛上了他,難道我真的要和比我小10歲小男孩去一去生活嗎。我無藥可救了,真的無藥可救了。我不敢再把這個問題再想下去。我想到了另外一個男人,一個我把我的初戀、我的第一次、幾乎我所有的愛都給了他的男人。他,就是我的第一個男友。

自從他那天來過我家以後,我的心情一直很糟。不完全是因為他「強姦」了我,事實上我很願意和他做愛,並且我覺得和他做愛的感覺非常好。我只是心裡很煩,為什麼每一次我覺得自己喜歡的男人,無論他要我幹什麼,我都心甘情願的為他去做,無論他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盡力去滿足他,但是最終注定這個男人不屬於我。而跟我生活在一起的男人其實我當初並不愛他,並且我不知道現在是否愛他。

他,還是一直給我打電話、發短消息。不過,以前他週末一般不會跟我打電話,偶而發個短消息。但是上個週末他打電話過來了。我怕他一直打來引起老公疑心就答應他禮拜天和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