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成衣廠




另外三位三十歲左右的女工,一個是鄭惠玲,中等身材。白白淨淨的,俏臉上總是帶著笑容。一個是周素燕,一付健美的身段,古銅色的皮膚細滑可愛。還有一個是二百磅的大肥婆,名叫柳金花。雖然肥笨,卻也風趣健談。

工友中最年輕的是陳秀媚,才十八歲。長得清秀苗條,肌膚細膩。不過比較怕羞,除了工作上的正經話,就很少和我說笑了。

有一天晚上,廠裡有我和惠玲在加夜班。我們仍然像平時一樣談笑風生。因為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彼此間講話得內容特別比平常露骨。惠玲打趣地說我孤身一個,收工後一定很無聊,要找五姑娘慰解。

惠玲捉住我的手說道:「公眾地方,不要把我剝光豬,難看死了!」

我唯有把她的裙子掀起來,將她的底褲除下來。哇!見惠玲兩條雪白的大腿盡處,烏油油的陰毛擁簇。那鮮紅的肉洞兒,已經玉蕊含津饞涎欲滴。看得我更加性慾衝動,我急忙拉開褲鏈,掏出硬起的陰莖,將龜頭抵在惠玲的陰道口,屁股向著她的陰部一沉。聽到「漬」的一聲,我的陰莖已經整條插進惠玲陰道裡頭。

惠玲也「哎喲!」

叫了一聲,激動的把我身體緊緊攬住。我持續讓陰莖在惠玲的陰戶裡活動,惠玲粉面通紅。微笑著用媚眼望著我,看來十分滿意我侵入她的肉體裡。我捉住惠玲的玲瓏雙腳,將她粉白的大腿舉起,粗大的陰莖縱情地在她濕潤的陰道裡抽送研磨。惠玲隨著我對她的姦淫急促地嬌喘著,終於舒服得忍不住高聲呻叫出來。

我將惠玲的雙腳架在自己的肩膊上,騰出一對手摸住奶子,把兩堆細皮軟肉又搓又揉。惠玲忽然肉緊地摟抱著我,肉身顫動著。我也感覺出她的陰道裡分泌出大量的液汁,浸淫著我的陰莖。我知道惠玲到達了性交的極樂景界,便暫停對她下體的姦淫,俯下臉兒,貼著她的朱唇將舌頭度入小嘴裡攪弄。惠玲冰冷的嘴唇無力地和我親吻著,底下的肉洞也一懾一懾地吮吸著我插在她肉體內的陰莖。

我抬起頭來問惠玲:「玩得開心嗎?」

惠玲睜開媚眼兒說:「不告訴你。」

我又問:「你老公是不是同你這樣玩?」

惠玲又合上眼皮說道:「都讓你玩進去了,怎麼還要問人家這樣的羞事。」

我撫摸著她的臉蛋說:「惠玲姐,我還沒出來哦!」

惠玲媚笑著說:「底下濕淋淋的,我們抹一抹再玩吧!」

於是我將陰莖從惠玲的陰戶裡抽出來。走到廁所,拿了些廁紙過來,小心的幫惠玲抹陰戶的液汁。又索了索濕透了的陰毛。我用指頭撥弄她的陰蒂。

惠玲使雙腿一夾說道:「你要玩我就來玩吧!不要再戲弄我了。」

我笑著說:「我用手指頭姦你呀!你不喜歡嗎?」


惠玲柔軟的小手握住我的陰莖媚笑道:「我要你用這個姦我!」

這時已經夜九點了,我提議大家脫光了玩,惠玲勉強應承了。於是我三扒兩撥,脫光身上的一切。又幫惠玲剝得一絲不掛,倆人赤裸裸地摟抱躺在燙衫床上。

惠玲說:「我在上面弄你好嗎?」

我一聲話好之後,惠玲已經主動的趴到我身上,手持陰莖對準她的肉洞口,然後坐下來,將我的陰莖一寸不留地吞入她的陰戶裡,接著更有節奏地讓臀部上上落落,使我的陽具在她陰道裡出出入入。玩了一會兒,惠玲停下來喘著氣說她不行了。我就把她貼著我的胸部摟抱著,然後讓陰莖從下面向上挺動著,繼續我們的交歡。惠玲溫軟的乳房緊貼在我的心口,猶如軟玉溫香。惠玲也知趣地配合著我的動作將她的私處頂向我的陰莖,務求使她的陰道盡量套進我的陰莖。玩了一陣子,惠玲第二次春水氾濫了。我把她的嬌軀翻到下面,然後伏在她肉體上,把陰莖急促地在她的陰道裡抽送,惠玲快活地忘形呼叫著,我趕快用嘴唇封住她的口。她也把舌頭伸進我口裡讓我吮吸著。終於我也舒服到極點,腰脊一陣酥麻,陰莖一跳一跳的,把精液射入惠玲的陰道裡。我帶著倦意,翻身從惠玲的肉體上滑下來。惠玲拿過紙巾,體貼地為我抹乾淨陰莖上的愛液,然後才摀住被我搞得一塌糊塗的陰戶走進洗手間。一會兒之後,惠玲走了出來,我也起身穿上衣服。

我摟著她打趣地問她回家後還要不要和老公玩性交。惠玲笑著打了我一下,拿起手袋匆匆離開了。我是睡在工廠裡的,這一夜,我回味剛才和惠玲的盡情歡好而倦然入眠,自然睡得特別香甜。

從這次之後,我和惠玲就常常找機會偷情,有一次收工以後,惠玲又折回廠與我幽會。因為時間還早,我們不方便脫光了姦淫。惠玲脫下內褲,跪在交椅上,而我也像小便時一樣,掏出陰莖,掀起惠玲的裙子從後面插進她的肉洞裡。本來以為即使有人開門進來,也能及時避免讓人發現。又誰知百密一疏,當我們玩得正開心時,廁所的門忽然打開,周素燕從裡面走了出來。一眼看見我的陰莖還插在惠玲的陰道中,不禁叫了一聲。先是楞了一下,接著就想奪門而出。我慌忙把陰莖從惠玲那裡拔出來,一箭步奔到門口截住素燕。那時間我的陰莖都來不及收進褲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