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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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網路故事由粵語誌雜連載改編﹕
梁玉珊的視線雖然是放在電視螢幕上,但電視台正在播放甚麼節目,她全無印象。
她的腦海,正被一個對她來說極為嚴重的問題所佔據﹕「為甚麼國豪近來對那回事甚麼興趣也沒有的?以往,他每個星期六從大陸回來的時候,一見看我便會拉我入房,要我替他吹簫,然後狠狠地插我一頓。有一次更離譜,急到連睡房也不入,就在廚房裡拉下我的褲子,便從後面摟看我插進去。最近莫說沒有這種衝動,連我主動向他挑撥,他也是有神無氣的。難道他真的給廠裡的事情弄到筋疲力盡,其麼也不想做﹖」
隨即,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腦中一閃而過﹕「不好,莫非他學人在上麵包二奶﹖不會的,國豪絕對不是這種人。而且,我今年只是廿六歲,樣貌身材都一流,可說得上出得廳堂上得床,國豪怎會給那些一身土味的北姑迷倒﹖」
她想到這裡,放下手裡的電視遙控器便往睡房跑。
入房後,梁玉珊拉開高身衣櫃的門,對著門後的大鏡一古腦把身上的衣服脫個精赤溜光。
此刻,若有男人在場,縱使不立即向著梁玉珊美好的身材舉槍致敬,亦會吹口哨讚嘆一香。
三十四寸的乳房,挺而不墮,肯定不超過二十五吋的蠻腰,扭動起來,那個男人不銷魂?還有那三十六吋下圍中央的陰戶,脹卜卜的高高隆起,真如一個熟透的水蜜桃,其上的黑森林,濃密而不凌亂,今人一見便想伸手撫摸,當然更想把陽具插進去盡情馳騁。
梁玉珊一手搓揉看自己的乳房,一手揩擦看粉腿盡頭處的小丘,喃喃自語﹕「豪,為甚麼你這麼狠心,放看這具十全十美的胴體不幹,難道你想我裡面長出蛛網來麼?」
她的中指,徐徐沒進飽滿水蜜桃中央的隙縫裡。她的呼吸,逐漸急速起來。
驀地,門鈴各了起來。梁玉珊急忙把手指拔出來,皴起眉頭﹕
「這個時候,怎會有人找我的﹖」
她雖有無數閨中好友及麻雀搭子,卸從來沒有一個未經電話聯絡便摸上門來的。
她慌忙找了一件晨褸穿上,前往應門,原來是郵差送上掛號信。
那是一個中型公文紙袋,裡面放著一盒錄影帶和一個信封。
梁玉珊滿腹疑團地拆開信封,其內的一張字條寫著﹕「馬太太,你的馬先生不但不是你所想像那樣老實,甚至可說是變態。你若不信,可以看一看附上的錄影帶。」
下款則署名有心人。
「簡直胡說八道,國豪那裡是變態﹗」粱玉珊一怒之下,把手中字條撕個粉碎,卻忘記了去年丈夫第一次提出把陽具放進她嘴巴裡的時候,她也曾用過這個字眼罵丈夫,只是經不起丈夫苦苦哀求,而她又月訊來潮,無從給他宣洩慾火,才勉強答應。
當然,有了第一次之後,兩口子每次上床都樂此不疲,梁玉珊更不把口交視為變態行為,只當作是情趣了。
她雖然撕掉字條,卻懷著不安與好奇的心情,把寄來的錄影帶放進錄影機裡。
螢幕畫面經過一陣跳動後,出現了梁玉珊丈夫馬國豪的影像,身上寸縷全無,不但陽具高高翹高,龜頭還被一個跪在他身前的裸女啣看吸吮。
丈夫的裸體,尤其是他那陽具的模樣形狀,梁玉珊比任何人都來得清楚,當然一眼便能看出影帶裡的人正是她的丈夫馬國豪,而不是經過電腦技術移花接木。
她氣得差點想拿起茶几上的煙灰缸扔向電視機,忍不住破口大罵﹕「馬國豪,你可對得起我哇,竟然膽敢找別的女人替你吹簫﹗」
跟看她便看見那個樣貌平庸的裸女吐出馬國豪的陽具來,轉身俯伏地上,高高趨起屁股來。
只見馬國豪略為猶豫了幾秒,望了望左邊,然後蹲跪在裸女身後,一手按看她的屁股,一手握住自己的陽具,向前挺進。
梁玉珊更是怒不可遏﹕「你想死麼,搞這些女人連套也不用,惹了甚麼病回來的時候,我殺了你。」
她見看的,正是丈夫的光棍在裸女屁股中央進進出出的遠鏡。
丈夫瞞看自己在外面拈花惹草,而且不做任何防禦惜施,赤膊上陣,真刀真槍和野花肉搏,這是任何妻子都不能容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