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媽媽打脫衣撲克




牌幾乎是亂打的,我出錯了好多,媽媽也出錯了好多,弟弟妹妹只喊沒勁,到了十點多,都要去睡了,媽媽開始忙里忙外的幫著他們收拾,我則呆呆的坐著不停的理牌。終于看著媽媽停下來了。「媽媽,我們……再打兩付吧」我鼓足了十萬分的勇氣,「好啊」媽媽的臉始終泛著紅潮不敢正視,「兩人打啥?」「雙……雙人橋吧」我幾乎快听不到自己的聲音,心里緊張萬分,眼角瞥見媽媽早已雙頰紅「隨……隨你」媽媽也聲如蚊蟻。我們這,雙人橋是窮人的牌,輸了不輸錢一件件脫衣,誰脫完了誰輸,所以又叫蜜月橋,說新婚夫婦或戀人打這牌是性交前戲的一部分。

我第一次在女人的體內射精,精液射入的是媽媽的體內。好一陣子,我才無力的慢慢放開了媽媽的雙腿,陰睫也慢慢的退出了媽媽的體內。

但我還是俯伏在媽媽身上不停的吻著媽媽,媽媽也回吻著我。忽然,媽媽想要起來清理污物,我不讓。媽媽羞澀的「會很髒的,沙……沙發上就留下了」。「沒事的,我要留著」「嗯……」我和媽媽就這樣甜蜜的躺在床上訴說起衷腸。父親入獄後那半年,媽媽真覺得對不起你,你長大了,給媽媽完全的依靠,媽媽覺得現在的生活真好,可媽媽沒錢連媳婦都沒法給你娶。那天媽媽……媽媽感覺你想要我、、、媽媽很高興,你要媽媽,那媽媽就是你的……媽媽的……媽媽的身子都是……都是你的……媽媽,我要你……我要你成覓我的妻子……我感到無比的的甜美媽媽輕輕笑了一聲說,「傻的,我們哪能結婚,但……但媽媽給你……是你的女人……」燈光下媽媽嬌媚的神情再次觸動了我,我輕輕摟住媽媽道︰「媽媽,我愛你。」

媽媽柔順的靠在我懷里,任我愛撫著她的全身,一番纏綿之後,媽媽掙脫了我說︰「太晚了,關了燈睡吧。」我一看鐘,竟然十二點多了,自己也嚇了一跳,不過摟著媽媽溫熱的裸身,我又怎睡的著,不一會兒又興奮了起來,一定要擰開燈,讓媽媽對著燈光讓我飽覽春色,嬌羞的媽媽發現我挺起的陰睫愈發尷尬起來,一定要去擰滅燈。我戀戀不舍的關滅燈,便已經迫不即待的又一次插進入媽媽的身體,媽媽癱軟著任我咨意的輕輕的在我耳邊呢喘:「別急,今晚……還長得很呢……」可能是沒有了燈光下的尷尬吧。很快在媽媽非常自然的配合下我們又再度交歡。那一晚我和媽媽幾乎都沒有睡,連做了四次,最後一次亂搖的床都把小權吵醒。

第二天天不亮媽媽就走了。我則更加歸心似箭。好不容易熬到回班那時,我幾乎是飛樣的回家,我要趕快回家,媽媽在家里,趕在五點前到家,弟弟妹妹還沒回呢,我瘋一樣的跑[ 媽媽……] 到家時我幾乎氣都喘不上了。[ 杰] 一看到我,媽媽一躍而起,「想死媽媽了……」話到語末,媽媽臉上已是紅如庶布、語若蟲蟻了。淡淡的脂粉發香,加上充滿關懷的愛意。

我們象久別的新婚夫妻一樣,緊緊地摟住,當我們四唇相接的那一剎那間,幾乎同時覺得一陣天翻地覆的暈眩。在熱吻中媽媽幾乎是無力地將整個身子都加諸於我的身上,她豐滿的奶子也因壓力而變型,而這種壓迫讓媽媽也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而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

我的嘴唇再度移動,滑過媽媽的嫩腮,停在她的粉頸上,無法遏阻的淫情欲望:「媽…讓我們把衣裳脫了…好不好…我要」也不待媽媽應允我就摸索著她的裙帶。

「嗯…不…不,晚在…弄不…他們要」媽媽羞怯的說著,半推半拒著:「…不要……嗯杰兒…要放學了呀…嗯…」

我還是解開了媽媽的衣衫,媽媽一片晶瑩剔透的肌膚逐漸呈現眼前,白里透紅的膚色顯得那麼地光滑細致,媽媽……你好美…好美……「

「嗯……羞死人了…」媽媽只手橫胸,還是羞澀得不敢正視。我輕輕地挪開媽媽遮掩胸口的手,欣賞著豐碩如熟透果實般的玉乳,峰頂一圈粉紅中充脹挺立著蓓蕾,正隨著呼吸起伏中在微微的顫動著。媽媽既疼惜又酸勁的說著:「還沒看夠啊…又不是沒看過…前個…你不是有…嗯…」「不夠…娘的…我喜歡看…真的好美…」我看得如痴如醉,隨著一股沖動,忍不住一低頭便叼住媽媽的乳尖吸吮起來。

…啊…媽媽突然被襲,但隨即從乳間傳來的癢快感,卻令她又是一次激烈的震撼,她緊扣著我的後腦,嬌喘呻吟也隨之而來:「呀啊…杰兒…不要…會…嗯…嗯…癢啊…喔…不…嗯嗯……」我緊抱著媽媽順勢翻身一帶,讓她仰躺到沙發上,嘴唇如膠沾似的仍然黏在乳峰上,空出雙手忙著她解除身上所剩無幾的衣物。隨著衣裳盡除,只見得媽媽平坦的小腹下一處突兀的聳丘,烏亮又卷曲的絨毛,宛如一片柔嫩如茵的綠地動人。經不得我手心輕微地劃過柔嫩的陰唇,與敏感的陰蒂,媽媽難以自忍地呻吟起來:「啊…呀嗯…不要這…杰兒…癢…喔嗯……」嬌吟中媽媽體內的一股暖液,如排尿般地順著陰道往外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