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的代價
浩生收起笑面,正色說道:阿鶯,你是懷疑我在香港另外有女人嗎?
沒…沒有,沒有哇!我只是好奇問問嘛!
阿鶯,我們一起經過多少風風雨雨,你是我最心愛的人,即使為你付出一切,我也毫不猶豫的,除了你,我今生今世不會有第二個女人的!在香港,我是強忍的,有時候會夢遺。實在忍不了,就拿著你的相片打飛機!所以,當我們可以在一起的珍貴日子裡,我是什麼事都不做,日日夜夜都和你談情做愛!
婉鶯撫摸著丈夫結實的肌肉,愛憐地道:那太委屈你,也太傷身了,你有需要的時候就找個女人發洩好了,我不會怪你的…
一直靜靜看著她寬衣解帶的局長,終於出聲叫她轉身了。
婉鶯無可奈何轉過臉,她見到局長面露詭異的笑容,她想起她是為什麼而來,但女性的羞澀仍然使她不敢正視這個即將再次姦淫她的男人。婉鶯一隻手掌摀住私處,一支小臂掩著乳房,慢慢轉身面向局長,慢慢的後退,讓屁股挨到床沿,再緩緩躺下去,擺出一個準備挨插的大字。她認為自己這樣做法已經夠淫賤了,起碼她在自己丈夫面前也不曾這樣主動的風騷大膽,她閉上眼睛,準備讓局長來淫辱她的肉體,來肆意抽插她的陰道。
但是,沒有如她所想,沒有粗糙的大手來摸捏她的乳房,也沒有用堅硬的肉棒進入她的陰道裡狂抽猛插,她彷彿覺得,有些布料之類的東西扔到她光滑的肚皮上。婉鶯不禁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是一件女裝內褲和一件她知道是奶罩,但並不曾戴上過的東西。
局長笑嘻嘻說道:把它們穿上再玩,今天要玩得更痛快些!
婉鶯只好再坐起身,把局長扔給她的奶罩和三角褲穿上,心裡有點納悶,這個局長在搞什麼鬼,自己明明脫得一絲不掛給他,卻叫她穿上衣物?可是,當婉鶯穿上那些東西,她立即就明白,原來那些東西並非平常的內衣,也不是普通睡衣,那奶罩尖端露出奶頭,三角褲的褲叉開了個洞洞。正當婉鶯哭笑不得時,局長已經走近她,伸出那雙粗糙的大手來捻弄她暴露在奶罩之外的乳尖,他那粗肥的手指也從褲叉的洞眼挖入她的陰道…?哈哈!小騷娘兒,你濕了,欠幹了吧!要不要我這條大蛇插進去搞搞新意思,來吧!先替我脫光了,再給你幹一餐飽飽的!
婉鶯不知怎樣回答局長的粗言穢語,只好是聽他的話,把這男人身上的衣脫光,在替他脫的同時,局長已不老實的在她那毫無保護性之衣物裹住的嬌軀下其手。婉鶯又躺到床上,打開雙腿。然而,直到這個局長和她肉帛相見,他仍然沒有立即插入她體內,而是把兩隻鷹爪似的魔掌在她雪白細嫩的肌膚上到處亂抓亂摸。婉鶯覺得自己現在就像一個玩具,任由這個粗野的男人一意玩弄,和上次一樣,她又想暫時把這個侵犯她的男人想像成她的丈夫。
不過,此刻在感覺上和自己的丈夫有很大的分別:丈夫是溫柔的,處處小心翼翼,捧在手裡怕掐了,含在口裡怕化了!這個男人則自顧自玩他的,完全不理她的感受。
婉鶯覺得對方如同一頭野獸,而自己像不得不接受它蹂躪的美女。她的心裡是一片悲哀,卻又因為身體被對方所觸摸而掠過一陣陣奇異的快感,她覺得陰道裡在不受控制地出水了。而且,婉鶯又發現這頭野獸做出許多她丈夫不曾做出來的動作,他好像不理會什麼是髒,把她走遠路來並沒有洗過的腳兒也放到鼻子上聞,放進嘴裡去吮。當局長那臭嘴裡的舌頭舔舐她的腳底,她有點兒飄飄然,當他的舌尖在她腳趾縫鑽動時,她不禁連連打著寒噤。局長的唇舌由婉鶯的腳兒一路往上移動,舔啜她的小腿、膝灣,大腿…一寸寸的,像在把她蠶食,又像在一步步地向她的巢穴逼近…??
忽然,局長的大嘴伏在她毛茸茸的陰戶,他啜吮著她的肉洞,由他那粗糙的舌尖,去捲舐敏感的陰核,她不禁渾身直打哆嗦了。婉鶯記得浩生也曾經想吻她的下體,但是她沒有讓他這樣做,她認為是侮辱他,折損他!在她生活的圈子裡,男尊女卑的意識頗濃。
然而眼前這個蓄意姦淫她,淫辱她的男人,竟鑽到她的腿縫,大口大口的吞食她的陰水…快感源源從她的陰戶傳遍全身,她覺得血流加速,玉洞深處像蟲爬蟻咬。她情不自禁地無病呻吟,纖巧的手兒揪住雙腿之間晃動著那顆腦袋上的頭髮,此刻她實在是很難受,她既捨不得現時這個頭帶給她小陰唇和陰核的趐麻刺激,又想推開,讓這男人的另一個頭鑽入她陰道的深處,給予充實的抽送。局長也感覺到婦人的雙腿在痙攣似的顫抖,他繼續落力的運用唇舌。
婉鶯終於忍無可忍,她顫聲說道:局長…你…你來弄我吧!局長滿足的抬起頭來,嘻皮笑臉的說:怎樣?你求我幹你啦!婉鶯含羞地說:不是…幹…快來弄嘛!呵呵!弄與幹有什麼分別?還不是一樣叫我插你的浪穴,哈哈!你發騷了,我先問你,我比起你丈夫…如何呢?一提起自己的丈夫,婉鶯不禁一陣羞愧,一種內疚的感覺湧上心頭。她把嘴唇一咬,倔強地說道:他起碼比你年輕,比你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