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國的代價




幾年前,浩生得以機會去到香港,可是,他在香港並沒啥有錢有勢的親人,到埠之後,人生路不熟,只能出賣體力,到建築地盤工作。好在他身材健碩,出勤率高,加班加點,收入還做了三五年,省吃儉用積了點錢,在家鄉蓋了間小房子,給母親和尚在讀初中的妹妹曉燕居住,也娶了中學時代一同渡過無數憂慮的女同學為妻。浩生又儲了一小筆錢,準備當個裝修小判頭,賺多點錢,接妻子去香港團聚,免得二人兩地相思,一年中才只有春節十來天相聚的日子。每年回到家裡,小兩口都甚少外出的。在性慾方面,浩生實在是在香港忍夠了,一回到家鄉,無論白天晚上都躲在自己的安樂小窩裡,和婉鶯二人世界,玩個痛快。婉鶯不但賢淑,而且貌美如花,溫柔體貼,此刻,婉鶯正騎在丈夫身上,上下聳動那個渾圓又白晰,結實且充滿彈性的屁股,用她緊窄的陰道吞吐丈夫的男根。

夜已深了,浩生大清早便要乘車回香港,婉鶯道:浩哥,還有兩小時好睡,你乖乖睡一覺,養養精神,我會叫醒你的!浩生望望桌子上的鬧鐘,再看看赤裸躺住懷裡小鳥依人般的嬌妻,心裡在想:今宵一別,至少又要到明年才能和愛妻團聚了,如何睡得著?不如用這三兩個鐘頭的時間來過臨別之前的最後一次好了。他一邊撫摸著妻子的幼滑嬌軀,一邊道:不睡了,我上車後要一晝夜才到香港,車上再睡好了,我們再玩最後一次!

婉鶯連忙捂著他的嘴巴道:不要說最後啊!不吉利呀!再說,你夠精神嗎?可以的,婉鶯,你替我吹起它!婉鶯不想、也從來不拂逆愛郎的意思,慢慢將臻首俯到男人的胯間,張開小嘴,伸出舌頭吮啜著愛郎的棍子吮著、吮著…冬眠的蛇兒慢慢復甦,抬起了蛇頭,昂首吐舌。婉鶯剛想爬到愛郎身上,騎上去套弄,卻被愛郎阻止了。

浩生道:婉鶯,你趴在床上吧!我想換個更加刺激的姿勢!

婉鶯像一隻聽話的小白狗,趴在床上高高挺起那個圓而結實,白而滑嫩的屁股。浩生由床上跳到她身後,緊緊捉住她胸前兩個倒吊鐘似的乳峰,讓長蛇鑽入滋潤的玉洞裡,不停地,猛烈地抽出插入…曉風輕送…金雞高唱,雙手難留…一夜春光!

冰冷的冬晨,婉鶯含淚送別了愛郎,獨自搭巴士回到家裡,望著空床,不禁回憶起十多天來和丈夫卿卿我我的甜蜜時光,心裡是空虛和失落。她倚在窗口沉思,她並不認識縣裡負責審批往港申請的公安局長,只是從舊同學的口裡知道,願意用錢賄賂的話,可以提前獲准單程出境。她決定先找中學時的好朋友黃鸝詳細打聽,因為她的妹妹最近剛批准單程證去了香港和丈夫團聚。

第二天,婉鶯攜了一籃生果去探望住在縣城裡的黃鸝,這些事不便在黃鸝的工作單位裡說,而黃鸝自妹妹去了香港後,只有一個人住在一間屋子裡,談話方便得多。寒暄一番後,婉鶯單刀直入問道:阿鸝,聽說你可以走後門,可以用點錢,提早獲得批准去香港,是不是真的?

婉鶯,你問這個做什麼?黃鸝有點驚惶失措地反問。

阿鸝你不要誤會,只是我老公也願意用點錢,讓我早些到香港而已,所以如果你可以走後門,請你幫忙搭路!

黃鸝想了一會兒,才說道:後門倒是有得走,不過要付出很大代價的,我勸你不要走這條路。


需要很多錢嗎?

錢當然要,不過主要的還不是錢的問題!

那麼到底要多少錢?究竟又是什麼問題,阿鸝,我們情如姐妹,你應該坦坦白白告訴我才對呀!

黃鸝面有難色,支支唔唔答道:錢大約十萬瑰左右就可以了,可是…可是…

阿鸝你說嘛!我真的很想早點去老公身邊,他在外需要我照顧…

阿鶯,不瞞你說,負責出境申請的那個局長是個大淫蟲,申請出國的人如果是年青貌美的,不陪他上幾次床,給多少錢也沒有交易。如果申請者是個男人,他會向的老婆、姐妹打主意,即使是老翁、老太婆,也會向他們的女兒、兒媳甚至孫女打主意!

婉鶯突然想到什麼,低聲問道:那麼…你妹妹豈不是…

黃鸝紅著面低頭說道:那當然了,當時錢已給了,洗濕了頭,就只好硬著頭皮走到最後一步,所以,我才會勸你不要走這條路!

婉鶯整個人呆住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黃鸝又說道:好姐妹,局長是個吃人不吐骨的傢伙,我老實告訴你,他不但玩了我妹妹,臨時又變卦,直至把我也給作賤了,他才肯批出我妹妹那張單程通行證。

婉鶯非常吃驚,但她會夫心切,仍不死心地問道:我多給點錢,可以嗎?黃鸝搖了搖頭,說道:這個大淫蟲,黑錢已經賺不少了,你這樣年青貌美,他怎麼會肯放過,婉鶯,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愛郎浩生的來信,一封封都是追問申請手續辮得如何?婉鶯不知怎樣回復,只能說正在辦理中,請他耐心等候。半年一晃就過去了,一點進展也沒有,婉鶯開始有點動搖了。她想:陪那局長上床,自己只是損害了尊嚴,肉體上是沒怎麼吃虧的,就當是被鬼壓好了,也不能就算是對丈夫不忠吧!因為正是為了丈夫,自己才會陪公安局長上床。而且,取了通行證,便遠走高飛,再也不回這鬼地方,神不知、鬼不覺…??這樣的想法,在婉鶯腦海中一次又一次湧現,到了後來,竟日夜湧現,揮之不去…??她終於咬咬牙,又去找黃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