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玩人妻,人也操我妻
這是一種我從來沒有體現過的感受,太暢快了。我想,這就是造愛,原來造愛是這麼爽的!阿芳也緊閉著眼楮,微張著嘴唇,在體會著造愛的滋味。
小溝里的水越來越多了,我抽插的速度也不知不覺地加快了,最後,我龜頭一酸,我知道我要射精了,連忙快速地抽動了幾下,把小弟弟抽了出來。白色的童子精像機關槍似的迸射出來了,我連忙用手掌接住,免得弄髒了床單。可是精液太多了,手掌裝不了,幾滴精液順著我的手背流到了阿芳的大腿上,順著阿芳的大腿,流到了床單上。再看看床單,幾滴鮮紅的鮮血正呈桃花狀的印在雪白的床單上。我知道,這是處女的血,一個女人一生只流一次的血。
阿芬與其說在洗澡,不如說在自慰。她一只手在乳房上用力地搓著,另一只手在下面挖著,雙目緊閉,呼吸急促。
良久,她才把身上的肥皂沖洗去,正要拿毛巾擦身。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我一個箭步沖進浴室。阿芬見到我,笑著對我說︰「看了這麼久,還想干什麼?」
「你不是在挑逗我嗎?還問我想干什麼?」說完,我一下要把她抱住,在她臉上、嘴唇上、頸上吻起來。雙手也老實不客氣,在她的全身游走著。阿芬沒再說什麼,閉起眼楮,任我的舌頭與雙手在她身上游走。
過了一會兒,阿芬推開了我說︰「你不是想在這里干吧?抱我回房間吧!」我如奉聖旨,馬上彎下腰,把阿芬抱回房間,把她放在床上。
我站在床邊,在明亮的燈光下,再一次端詳著阿芬美麗的胴體。阿芬見我良久沒有動靜,睜開眼楮,說︰「來啊,還等什麼?」她用手一拉,把我拉倒在床上,把我的浴袍脫了。兩具赤裸裸的胴體在床上擁抱著、翻滾著、親吻著,阿芬的臉上、身上泛起了紅潮。
是時候了,我一翻身,壓在阿芬的身上,把肉棍對準她的玉洞,屁股狠狠地一挺,我的肉棍毫不留情地全部插了進去。
「啊……真粗,真狠,真勁!插進我的心窩里去了!」
我心中默念著︰「隻隻,我給你報仇來了!阿明,我把這項綠帽子回贈給你了!」
抽插,無情的抽插,我只覺得阿芬的淫水越來越多,小穴越來越緊,我全身有說不出來的暢服。我一邊加快抽插速度,一邊用手肆意地在阿芬的乳房上搓、按、抓、捏,阿芬的乳房給我玩得不成樣子了。阿芬可能從來沒嘗試過這樣狂風暴雨般的襲擊,高潮一浪接一浪。她一邊大聲呻吟著,一邊用力地搖著頭,以宣她的興奮。
抽插了大約一千下左右,我抽出肉棍,把阿芬的身子翻過來,又一次瞄準給我插得發紅的玉洞,我心里說︰「阿明,你老婆也在我的面前做狗了!」雙手握著她的乳房把她的身子盡力往後拉,同時屁股全力往前頂去,肉棍甚至是肉棍後面的小袋袋也幾乎塞進了她的洞中。
「啊……」阿芬發出一聲慘叫︰「痛、痛,不要,不要……啊,舒服,是這樣了,不要停,快,快!」
我可不顧她的感受,像一個騎師,揮鞭疾馳。阿芬被我干得前俯後仰,浪叫連連。
過了一會兒,我的動作慢下來了,經過長時間激烈的搏斗,我想稍事休息。阿芬看到了,把我推倒,一個翻身騎在我的身上,拿著我的肉棍就往自己的洞里塞。
阿芬騎在我身上揚鞭策馬,勇往直前。她兩手搓弄著自己的雙乳,口中不停地叫著︰「啊……啊……舒服,我要死了!我要上天了!」
我想,阿芬這個蕩婦真利害,本來要奸她,現在倒給她奸了。
這時,我肉棍的棍頭一陣酸麻,我連忙把阿芬推倒在床上,把肉棍塞進了她的口中,白色的子彈瘋狂地射向她的喉嚨。阿芬真絕,「咕咚咕咚」地把精液全吞下了肚子。
「啊,舒服,我五天不知肉味了。沒人插穴的日子真難受!」阿芬說。
「利害吧?比你老公怎樣?」我問。
阿芬說︰「真厲害,又粗,又勁,又持久。阿明比你差得多了!」
听了這番話,我心里有說不出的高興。我想,可惜的是,阿明看不到我和阿芬造愛,听不到阿芬說的那一番話。
那天晚上,我和阿芬干了九次,玩盡了各種做愛的姿勢,到天亮了,我們才相擁而睡。那天晚上,我不但找回了自己的男人尊嚴,還征服了阿芬。
(七)
一天傍晚,我下班回家,剛走到家門,門開了,從里面沖出一個青年,看到我,愣了一下,跑了。
這是什麼回事?我奇怪了。走進門一看,隻隻赤身露體躺在床上,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見到我,向我撲過來,大聲地說︰「阿華,我被人強奸了!」說完,在我懷里哭了起來。
我一邊安慰她,一邊問她事情的經過。她一邊哭著,一邊向我傾訴下面,就是她向我傾訴她被奸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