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地看著女友被迷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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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服務員太慢了,我自己去拿杯子吧,小芸你等會兒哦!」他說完就起身了。小芸是我女友名字的昵稱,『小芸是你叫的嗎!』我心里有點妒火中燒。但我明明看到旁邊不遠就有一個服務員,他為何要自己去拿杯子?在網上也看過不少色文,我的直覺告訴我,其中一定有鬼。
我悄悄起身裝作上廁所,偷偷跟著他。只見他來到靠牆的一個碗櫃,打開拿出了兩個高腳杯,但他沒有馬上返回,而是眼楮朝四周掃視了一下,然後從西褲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個小小的瓶子,迅速看了一眼周圍,隨即打開瓶子往其中一個杯子里倒了一下,接著他好像長舒了一口氣,往兩個杯子里加了幾個冰塊,然後面帶笑容地往回走了。
他把小芸脫下來的所有衣物,從裙子、坎肩、絲襪、內衣褲,到高跟鞋,如數裝進了包里。接著他橫抱起小芸,抱到桌子上一放,然後把大床上的床單疊了疊,抱到衛生間那,往里一扔,再將小芸抱回床上。他四周看了看,想了想,又打開房間的衣櫃,把里頭的兩條毯子也拿出來,同樣扔進衛生間里。最後,只見他把手伸到衛生間的門把後,貌似轉了一下,然後「砰」的一下拉上了門。
他打開小芸黑紫色的小皮包,摸索了一下,找出小芸的手機,想了想,好像在猶豫什麼,最後淫邪地一笑,還是把手機丟了進去。又搜出了小芸的學生證,打開仔細看了一會兒,然後拿著它,打開貼著照片、寫著學校、姓名、學號、年紀那一頁,從包里翻出相機拍了一下。
看了眼肉色生鮮的小芸,他拿著學生證走了過去,打開個人信息和照片的那頁,先是放在小芸的臉上,「卡嚓」;讓小芸側過身,小芸D罩杯的兩個大肉球就緊貼在一起,他將打開的學生證夾在那深深的乳溝中,「卡嚓」;夾在小芸高翹肥美的屁股的溝里,「卡嚓」;塞進豐腴緊夾著的兩條大腿中間,「卡嚓」;最後把小芸調正,把小芸的腿打開成「M」字,再小心翼翼地把打開的學生證擺正在還掛著乳白色精液的蜜穴正中——「卡嚓」!
拍完後,他把相機裝回包里,把小芸的學生證和錢包也裝進他的包里。拿起小芸的手機又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將手機放回小芸的小手袋中,再將手袋丟到一旁。
他想干什麼?劫財又劫色?不可能啊,他這種身份地位的人,雖然是個衣冠禽獸,但肯定不貪圖一個女大學生錢包里的那幾百塊錢。他的行為讓我看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拿著大包走到衛生間那,用手轉了下門把手,確認鎖上了,然後朝門這走了過來!
我操!我差點沒嚇死,趕緊從貓眼上下來。還好房間在拐角,我一偏身立馬躲進拐角一邊,大氣都不敢出,緊靠在拐角的牆上,心跳「咚咚」得如此清晰。
只听「砰」,他關門的聲音,然後是腳步聲慢慢遠去,還有他輕哼的小曲兒。
過了一會兒,听到遠處電梯「叮」的開門聲,確認他已經走遠,我緩緩從拐角探出頭來,走廊上空無一人,又恢復了寂靜一片。
我躡手躡腳地走回,重新趴到貓眼上。房間里依然日光燈大亮著,看來房卡依然插在門口的取電槽里——這個禽獸出門居然沒帶走房卡。我愈發迷糊,不知道他玩的是什麼把戲,心頭發慌。突然,看著衛生間緊鎖的門,我又看了下,時針指向了23點30,離小芸喝下迷藥已經快四個小時了。
我雖然從來沒見過迷藥,但也知道這種藥的藥效也就持續幾個小時,我頓時明白了︰他把被扒得精光的小芸留在屋里,帶走了所有衣物,把房間里所有能遮體的被單、毯子,都反鎖進了衛生間,這樣小芸就算醒了,也沒有遮體的衣服,他認定小芸肯定不敢赤身裸體地逃出房間。看來,他等會就會回來,繼續玩弄這個羊入虎口脫身不得的小姑娘。
沒帶走房卡,是想讓小芸醒來後,立馬能在刺眼的燈光下看清自己的一絲不掛和雪白肌膚上黏黏的精液,讓她明白她的純潔早已不再,她這個乖巧、傳統的大學女生,已經受到毫不留情的玷污,她這雪白無瑕的肉體已經留下了永不可滅的污跡——無知的世俗會同情這種遭遇,但伴隨著的必然是背後的嘲弄和輕蔑!
想到這里,我不由咒罵著這個禽獸心理的變態︰他不光要享受對如此純潔的女生肉體上的凌辱,更要享受對其精神上的蹂躪!
要不要救女友於水火?去服務台找人開門救出女友?然後報警,將這個禽獸繩之於法?或者躲在房里等他回來痛扁一頓?可是在想到一會兒女友說不定就會醒來,禽獸會回來再繼續施虐,膽小、害羞的女友將清醒地面對一個衣冠禽獸的淫威,我的理智早已蕩然無存。
猶如一個偷窺狂一般,我趴在貓眼上,雞巴硬梆梆地頂著牛仔褲,偷窺著房間里明晃晃的肉體,期待著女友醒來後的震驚、恐懼和恥辱的反應,盼望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陌生的房間里走投無路、驚慌失措,然後在恐懼的腳步聲和開門聲中迎來一個衣冠禽獸對自己身體的玩弄和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