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劉嬸




我吃吃笑的︰「干媽,你又捱插啦!這位正和你做愛的大哥是誰呀?」

這時干媽才看見我,忙難為情的轉過頭去,矮子則對著我咧嘴一笑。

我又再問她,干媽才眼神迷茫︰「媽……媽不知道啦……哦……哦……他一進來……便把媽媽脫光了……抱在桌子上……抽插……唔……唔……媽媽……根本不認識他……都不知道……他是誰啊……啊……啊……啊……啊……啊……這位大哥……請問你是工地的人嗎……」

干媽似乎也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任何陌生男人想和她性交,她都無法拒絕,甚至被人在子宮里灌滿了精,還不知道那個是誰,當然那些男人也不認識她,卻能任意的、多次的操她的穴,干媽也明白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