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女同事雲姐五年的激情




第二次見到雲姐,是又一年後的生日宴上。在雲姐還沒到場的時候,多嘴的小娟和八卦的會記李姐,就已經讓大多數同事知道--來此路上的雲姐和雲姐夫正在爆發一場感情戰爭--具體原因是石哥的小心眼,(想來也不奇怪--有漂亮媳婦的男人好像多數都是小心眼),這時的我雖然對雲姐抱有一種莫名的關注,但以我的年齡和狀態,對於已婚婦人的家事還是沒什麼興趣,所以也沒再多去了解什麼;只記得那天看到雲姐悶悶不樂,臉上一種動人的哀婉表情,曾讓我的心中一陣難過的悸動!

第三天,到下面縣城裡旅遊,沒要招待單位陪伴,這應該出於我們兩個人的默契。然後我們住到了一個當地很古老的別墅式招待所,進駐時,雲姐猶豫著對我說,我們能不能住一間房?這裡有點陰森,我自己不敢住!我自然是心中喜悅,但心中又不停揣摩:是不是雲姐忍不住要誘惑我了?我是不是該主動點呢?雲姐要是不同意、翻臉怎辦?雲姐同意了、我們以後怎樣相處、家裡又怎辦?

在我不停的思想鬥爭中,兩人已經洗漱完畢到各自的床上躺下了,雲姐好像也心事重重地,故意扯笑話說,讓你和我一間房,你可別想歪啊,以前我們在外面做市場為了省錢,男女合住是常有的事兒,你別有壓力哦!我說,你放心,咱們不是姐倆嗎,我怎麼能多想呢,不過看你,過馬路怕車、住店怕黑,倒真不像姐樣,叫你妹妹還差不多!

後來又一直聊,結果開燈雲姐又睡不著覺,關燈她又怕黑,於是我故作大方地伸出手:來,咱兩握著手睡吧,這樣你就不用怕了!就這樣我們手握手在一起過了第一次夜--規規矩矩的,手上都沒有一點小動作,雖然我心裡熱的已經沸騰的了一般!

又過一天,回到省城的時候,正是那一年的最後一天,晚上,我們沒麻煩接待單位的人,只有兩個人在酒店餐廳慶祝即將到來的新年(那時聖誕節還沒人關注呢!)。席間我們暢談著此行放鬆的愜意心情,也體會著良辰美景終是短暫、我們又即將投身無盡俗務的淡淡傷感,回酒店的時候,我已經被酒興濃厚的雲姐灌得吐了兩回(雲姐酒量比我大得多),藉著酒勁我問雲姐,是不是今晚我還要陪著你,免得你害怕啊!雲姐紅著臉說,好啊,今晚這麼特殊,我們在一起聊聊天吧!

於是我把自己的房間空著,住進雲姐房裡,在一種曖昧的氣氛中,我們分別洗漱完畢,我喊說頭疼,雲姐就過來給我按摩頭部,我幾次想抱住雲姐,卻始終沒動手--當時是真的不敢邁出那一步啊!想起妻子!想起孩子!想起雷鋒叔叔!祖師爺!那時我真是一個絕對的好人啊!

又各自躺下就寢,有一搭無一打的閒談,終於我體內的魔獸在沉默中爆發了,那個魔獸先在我心裡大喝一聲:你要錯過了,傻瓜!然後又前言不搭後語的跟雲姐說,我想抱抱你,行嗎?

雲姐一愣,坐了起來,隨即我看到了她眼中的一絲亮光和臉上的一抹緋紅,行啊!馬上是新的一年了,我們來個新年擁抱吧!

當我們坐在床上以一種標準擁抱禮儀抱在一起的時候,體內的魔獸已經被被胸前的兩點酥麻觸感弄迷糊了,在我喉嚨裡囁喏著說,我想親親你,行嗎?

雲姐突然掙開我,嚇了我一跳,她一邊用被子把自己緊緊的圍起來,一邊說,不行!這可不行!非禮勿動!錯愕中,我才看到雲姐眼中和嘴角蘊含的頑皮的笑意;於是我把她連被子一起抱在懷中,晃動著腦袋尋找她的紅唇,這時她已經笑出聲來,一邊笑一邊喊,非禮啊!

先前的顧慮和拘束如煙雲般消散了,曖昧昇華成了空間中湧動的一股股情火,我們在床上笑鬧著,直到我終於吻上她的唇,柔軟的唇!她的兩隻手抱上了我的頭,小嘴中一隻小巧的舌,也來到潔白的牙齒邊,試探著伸到她口中的異物,在雙方舌頭反覆勾、舔、按、繞的幾輪談判後,我的舌頭終於成功說服了她的舌頭,她的舌頭退了回去,隨即一股強勁的吸力湧來,把我的舌頭吸向她的口腔深處,而雲姐的兩隻手也在我的頭上來回用力揉搓,真好像要把我的頭也整個吸進去一般,哦,雲姐是如此熱情的尤物!

這時我正隔著被子趴在她的身上,我們吻一會,歇一下、喘口氣,對望一眼,雙方眼中都是無盡的春情,這時我感到分身已經硬得像根鐵棒,我便操作著鐵棒在被子外移動,隔著衣服、被子頂向雲姐兩腿之間,雲姐雙眼裡已經濕潤的像有淚水要流出來一般,嘴角是俏皮的笑容,而雙腿調皮地扭來扭去,躲避著我鐵棒的攻擊,終於,在我又一次吻上她的唇,和她的舌頭糾纏的難解難分時,我的棒棒隔著被子準確的命中目標--命中目標的結果是:雲姐大力而急促的呼出一聲--啊!然後雲姐兩腿突然變得僵直,身子向上聳動,接著我看見雲姐眼中盈盈的眼波化作一股激動的淚水溢出眼角,以我不算很豐富的兩性經驗,我知道雲姐高潮了!和我的第一次親熱!被我穿著襯衣、隔著被子刺激到高潮了!這個情景讓我永生難忘!隨後,我很自然的鑽到被子裡面,擁著雲姐,不需要語言,我們就那樣默默地共同品味正在慢慢散去的醉人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