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的停車做愛





菲菲當晚就上了南京去往北京的特快。列車於中午時分抵達京城,菲菲見面第一句話:「嘿嘿,這麼早出來如何得娘子批誰?」菲菲問。「我說來接個客戶。」我低下頭,不敢跟菲菲對視。

「怎麼不敢看我?也不說話?在我印象中你可是個大流氓呀!」菲菲狡黠的取笑我,眼神裡飛出挑釁的媚色。女人的媚足以令男人致命,我趕緊的把臉轉向出口:「我帶你去香山吧。」

路上,菲菲滔滔不絕。她說:「哎,你這名字早就讓我奇怪了(我的網名叫亞瑟)。人家亞瑟王可是大不列顛的領袖級人物,不過就是在新婚前夜喝醉了跟一個陌生女人睡了一夜而已,怎麼就叫大流氓了?那女人還高興的不得了,英雄身邊從來就少不了自願獻身的女人。再說,通過近距離觀察我發現你這山水論壇久負盛名的亞瑟與大流氓實在是天上地下的差別。如果只想混個流氓職稱,你還不如改名叫愷撒。據我所知,愷撒大帝才是個真正的大流氓,我既是一切女人的男人又是一切男人的女人。亞瑟同志,快點換名吧。」 說完,她頭仰在後座上放肆地大笑起來,看得我差點丟下方向盤去擰她的臉。


菲菲當晚就上了南京去往北京的特快。列車於中午時分抵達京城,菲菲見面第一句話:「嘿嘿,這麼早出來如何得娘子批誰?」菲菲問。「我說來接個客戶。」我低下頭,不敢跟菲菲對視。

「怎麼不敢看我?也不說話?在我印象中你可是個大流氓呀!」菲菲狡黠的取笑我,眼神裡飛出挑釁的媚色。女人的媚足以令男人致命,我趕緊的把臉轉向出口:「我帶你去香山吧。」

路上,菲菲滔滔不絕。她說:「哎,你這名字早就讓我奇怪了(我的網名叫亞瑟)。人家亞瑟王可是大不列顛的領袖級人物,不過就是在新婚前夜喝醉了跟一個陌生女人睡了一夜而已,怎麼就叫大流氓了?那女人還高興的不得了,英雄身邊從來就少不了自願獻身的女人。再說,通過近距離觀察我發現你這山水論壇久負盛名的亞瑟與大流氓實在是天上地下的差別。如果只想混個流氓職稱,你還不如改名叫愷撒。據我所知,愷撒大帝才是個真正的大流氓,我既是一切女人的男人又是一切男人的女人。亞瑟同志,快點換名吧。」 說完,她頭仰在後座上放肆地大笑起來,看得我差點丟下方向盤去擰她的臉。

來的正是時候,十一月的香山漫山遍野的紅色,如火一般。半山亭上,菲菲極目遠眺,突然被景色感染的激情勃發,想大聲的呼喊。她喊了:「喂,你可帶小二來了?若咱在此對酒當歌,比起在視頻裡對酌不知要快活多少!」我又矜持了,頭低下幾分說:「小二當然是隨身帶著的。」菲菲心念一轉,「想哪去了你,壞蛋。」 抬手就打。

我沒閃避,伸手從右邊衣袋內掏出一瓶二鍋頭擰開蓋兒遞給菲菲,接著掏出袋五香花生豆扔給菲菲,又從左邊衣袋裡掏出一瓶二鍋頭開了。衝著菲菲一笑,仰起脖子灌下一口。菲菲大喜,道:「娘的,我算看明白了,給男人的衣服設計這麼些口袋原是用來泡妞的。」講完也豪爽的喝下一口。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 菲菲到底是文人,有了興致便吟詩做賦。「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我給她接了下句。

菲菲吃吃的笑起來,「停車做愛?你敢嗎?網上胡天胡地的吹著,繾綣浪漫的貴話編著,可見了面連正眼都不敢瞧人一眼,還有做愛的說?」

我眼睛紅了,拉起菲菲的手說:「走,跟我走。」菲菲問,「去哪裡?」我說:「停車做愛」。

菲菲有一瞬間想到逃離,但立刻就把這想法拋棄掉。不如豁出去愛一次,瘋狂一次。

上車後,暖氣開到最大,菲菲把高跟鞋蹬掉,絲襪剝掉,讓雪白粉嫩的雙足踏在腳墊上,搖下車窗,讓頭側出去,像小孩子趴在教室窗戶看天空的樣子,慵懶而孩子氣,讓散落在耳際的頭髮,迎著冷風飛阿飛的,然後回頭,皺眉頭,耍賴一笑,但眼睛很迷濛,疏離,那種性感,你說哪個男人能拒絕得了這樣的誘惑?

這時候菲菲突然伸手勾住了我的脖子,丁香暗吐,兩個人就在車上糾纏在一起。兩個人在香山下擁抱著,車廂裡溫暖起來。菲菲問:「咳,真的是你嗎?真的是我嗎」。我喘息著回答:「是的,寶貝兒,是的。」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固了,只剩下二人忘我的摟抱著,親吻著。戰鬥的第一回合,菲菲是佔據了主動的。

菲菲反過臉來,用長長的高跟鞋跟費力的按了方向盤下面的一個鍵。將自動調節的座椅往後調了半米,前頭的背墊緩緩地靠後倒平,菲菲跨坐在躺著的我腿上。我呈半躺之勢,一把將菲菲拉過來躺在我的懷裡。然後,我低下頭,順著菲菲的髮絲,一直吻到耳根,再吻到睫毛和瓊鼻。

菲菲嚶嚀了一下,閉上了雙眼,臉上紅暈一陣接著一陣,身軀不由自主的扭動著。

我左手托著菲菲的後背,右手理直氣壯地伸進了伊人的上衣之內。菲菲本能地抗拒了一下,但很快又做出了欲拒還迎的姿態。嗅著佳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幽香,我很是陶醉,賊手順著領口輕輕地往下延伸,沿著那令人噴血的雪白乳溝晃動,漸漸握住了菲菲左邊那挺拔的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