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領玩具




哪有啊?你們問她吧。我委屈的說。

馬建玲馬上說:老闆,不關白老闆的事,是我自己不好。完了就把事情的經過一說,聽完徐新建就問:是不是宏都的蔡衛東?我一聽其實我早就想到了。我在宏都也有玩過,那裡的設備有手腳,表面是一個打牌玩麻將的娛樂會所,其實是一個地下賭場。為了能有效的控制馬建玲,我忙向徐新建使眼色,死黨就是死黨一下就明白了。

得到馬建玲肯定的回答後,徐新建說:你先別急,柔柔在這裡陪陪玲玲,好好招待李兄,我和阿白去想想辦法,我和徐新建出來後上了車直奔宏都。

我不理會她,她見我的態度,只好脫了衣服到廚房去,從後面可以看到,透明的塑膠褲衩內,她的騷屄從陰毛之下都泡在淫水中,我滿意地想著,看來一周後她就會成為離不開我的性奴。

吃飯時我一下想起了在銀都鮑翅館訂的座位,看看表讓她放下東西穿衣服,她吃驚的看我的樣子,心中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也不敢多問。我從家裡的一個小保險櫃裡取出十萬塊錢放在手包裡,一邊往外走她才問我:哥哥什麼事?我一邊走一邊告訴她請蔡衛東吃飯的事,但沒有提還錢的事,我之所以要把錢還給他,一是錢的數目不小,二是為了省去以後的麻煩,而且我不想欠他人情。

到了銀都進入包廂,看看表,時間還有一會,便拉過馬建玲,看看她經過剛才的緊張,她無邊的情慾有所緩解,我便伸出手隔著衣服揉弄她豐滿的乳房,一邊說:一會不論我們說什麼你都不要出聲,只需打過招呼就行了。說著,帶位小姐敲門,徐新建走了進來,後面跟著柔柔,一見面,徐新建就說:阿白你太不夠意思了,一天都不開手機,打家裡也沒有人,你們在幹什麼?

馬建玲聽了他的話,羞得低下頭,臉色變得嫣紅,我知道她是想到自己身上的裝束,泡在自己淫水中的下身不由令她感到羞愧難當,不好意思的看看柔柔,低下頭不敢直視二人。柔柔還不放過她說:喲,玲玲和白哥一夜就變成害羞的大姑娘了,白哥你怎麼欺負玲玲了,她連話都不敢說了。

馬建玲被說的只好抬起頭,但還是不敢直視只是說:哪有啊,你別取笑我了。徐新建和柔柔笑著坐下,我正準備點菜,蔡衛東和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走了進來,我一看,不由和徐新建交換了一下眼神。這個女人我們都認識,是一家規模不小的練歌廳金喉量販的女老闆,一個見了就想吐的主。

寒暄過後,菜上來了,我端起一杯紅酒,說:蔡老闆,謝謝你!我代玲玲敬你。

蔡衛東倒是沒什麼,站了起來,那個女人顯出一臉的不滿意,兩眼盯著馬建玲說:白老闆真是護花使者啊。

我心中有點不快,沒有理她,和蔡衛東乾了之後坐下拿過手包,說:蔡老闆的心意我和玲玲領了,但大家都是生意人,我想錢還是要還的。說著,將十萬塊錢推到了蔡衛東的面前。我的舉動使徐新建和馬建玲都很吃驚,徐新建是認為沒有必要,而馬建玲沒有想到我為她還債,昨天她一定認為我們得到那張欠條就沒事了,只是不知道怎麼得到的。

白老闆,你看你這是幹什麼,昨天我們都說好了的,徐兄也在這,你快收回去,不然,以後在道上的兄弟會罵我的。蔡衛東還是清醒的,他明白,不要這錢以後有什麼事求徐會好辦很多,當然拿了也沒什麼,只是將來一旦有麻煩就不好開口了。

蔡老闆,親兄弟明算帳,你就收下吧,我想利息就不算了怎麼樣?徐新建很快就明白了我的用意,也幫腔的說。

老蔡,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你就收下吧,你又不是開銀行的,況且白老闆憐香惜玉,也該有所表……

那個女人作出女主人的樣子,但還沒有說完,就讓蔡衛東堵住了,說:住嘴,你別在這裡胡說,徐兄、白兄都是朋友,我拿了這錢會讓人罵的,白兄,就算兄弟送你和玲玲的喜錢。

哈哈,蔡老闆、汪老闆說得對,你我都明白箇中的事情,大家既然是朋友我也就把話說明了,汪老闆損失了一棵搖錢樹,我怎麼也該補償一下。我一說完,在場的人都一下愣住了。馬建玲抬頭看看我,我笑著將剛才蔡衛東推過來的錢推了回去。

我一開始帶錢來只是為了省去以後的麻煩,還沒有想到別的,當我見到金喉的女老闆汪素雲時,猛地意識到我帶錢來是對的。蔡衛東和汪素雲是聯手套這些良家婦女,等馬建玲還不上錢時,汪素雲就會出現,讓她去金喉做賣淫女,以馬建玲的條件,應該會很吸引客人的。

正在大家都不知該如何時,菜上來了,我忙打破沉寂,招呼大家吃菜,眾人各懷心事的吃著美味,想必嘴裡不會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