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女兒在浴室中..




自從妻子懷上文如之後,偉田就再也沒有嘗過魚水之歡. 妻子刻意的冷落不僅使他備感挫折,每每自己看著A片打手槍之際,都感到非常的自卑. 時至今日,他已有十多年的時間沒有親眼見到裸露的女體了. 現下突然一個半露臀腿的女兒擺在眼前,一時間竟然慌了手腳. 本想拔腿逃離現場,卻又捨不得就這樣放著女兒不管. 照顧女兒的心終究無法抹滅,想來總是要替女兒打理一下的,一個咬牙,隻見偉田雙手緩緩伸向女兒,徐徐褪去了文如的衣褲…


「你也洗一下吧,臭死了,是幾天沒洗澡啦.」

偉田愣了一下,才趕緊脫去內褲,搓洗起自己的身子,並且習慣性的連臉也一起塗了肥皂. 正當他閉起眼睛搓臉時,文如轉身沖洗腰背的泡沫. 不轉身還好,這一轉身,文如純真的童年就此崩壞了,隻見眼下一副噁心皺皮的陽具,半勃起的垂掛在父親的兩腿間. 文如從未見過如此醜陋的陽具的,除了青筋繚繞,在許多地方還有不規則的肉疣,崎嶇不平. 文如可說是心情複雜,既是好奇,又是作嘔,甚至還有些害羞得不知所措. 這尺寸也不知是大是小,但光是半勃起的狀態,用文如的單手握住,也還足足可以露出一個龜頭還一吋有餘.

偉田搓洗著臉部,習慣性的往蓮蓬頭靠近想要沖水,結果整個人貼上了女兒. 連著下體一起碰觸到文如的肚臍. 文如皺眉得轉過頭去,並用雙手想要推開父親,無奈背後已經是牆壁,自己的雙峰與父親的胸膛隻有貼在一起的分. 偉田這才驚覺不對,但為時已晚. 女兒的體熱透過陰莖的傳遞,彷彿觸動了開關,一下子陰莖就曾長了一個拳頭的長度,而且還向上微微彎曲,頂在女兒的肚子上.

再一次的無語,兩人四目相接,偉田這雙眼睛是充滿著的恐懼與求饒. 文如這一雙則是深邃得耐人尋味. 女兒這次的眼神有些不同了,雖然少不了嫌惡與羞怒,但多了一丁點質問的味道. 是在質問父親為何用男根頂處女兒嗎? 還是質問為何父親的男根會如此雄偉與堅挺? 這堅挺的勢態彷彿是在對女兒的胴體致敬.

查覺到父親愣愣地盯著自己,文如反射性地低頭不敢直視. 卻又免不了瞧見雄偉的陽具,何況此刻它正碰觸著自己的腹部. 偉田感到無助與絕望,這下子恐怕萬劫不復了. 先前犯的錯也許還可以推託,說是為了照顧女兒,現在這個樣子,是說什麼也沒有用的了. 要被永遠的討厭了,除了離開別無他法了.

正當偉田要轉身離去時,怪事發生了. 文如雙手沾了皂沫,伸手貼上了偉田胸膛.

偉田見女兒低頭不語,默默地搓洗著,自己當然是大氣也不敢喘一口,乖乖地讓女兒替她洗身子. 隻見女兒搓洗著父親的胸膛,漸漸的搓洗到肩膀與腋下,再到兩腰與腹肌. 越往下身洗,女兒的動作就變得越緩慢,猶豫,但可以發現女兒的視線始終沒有離開父親的陽具. 時間彷彿要凍結了,每分每秒都成了偉田的煎熬,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發出舒爽的叫聲,讓女兒察覺他這個父親心中有了邪念. 但女兒纖纖的玉手在自己的身上遊移,這番快美,又豈是能言喻的.

正當偉田還沈浸在接受撫觸的快感之時,女兒的動作卻突然停止. 偉田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一方面擔心是否女兒發現了自己的邪念,一方面又捨不得這美妙的觸感就這樣終止. 又是一陣長長的靜默,偉田身上的皂沫早已經被沖得乾淨,詭譎的氣氛充滿了整個浴室.

文如伸手將蓮蓬頭關了起來,沒了水聲,此刻浴室寂靜得連根針掉到地上都聽得見,使原本兩人的靜默更加尷尬. 隻見女兒眼帶殺氣的瞪著他,還皺起了眉頭.

偉田心裡正想著完蛋了,大概被發現了吧. 正要啟口解釋之際,下體忽然傳來一劑刺癢. 低頭一看,女兒竟然用手套弄著他的龜頭,肥皂泡沫讓文如的手掌滑潤,一會兒將手心蓋在龜頭上繞圈子,一會兒十指姑娘握住陰莖本體反覆地從根部拉搓到龜頭頸,還用食指搓洗龜頭頸下的溝槽和馬眼筋. 偉田驚得嘴都合不攏,身體顫抖著根本壓抑不住.

這個氣氛實在是太詭譎了,整個浴室除了他不規律的呼吸聲,剩下的就隻有女兒雙手搓揉他的陰莖時肥皂泡沫引發的「嘰茲,嘰茲」聲響. 女兒始終不敢與父親的眼神接觸,地著頭默默的做著. 望著女兒的秀髮,鎖骨,又瞥向香肩與纖細的臂膀,再到玲瓏的十指. 隆起的雙乳有著挺立的粉紅乳頭,在自己的陰莖襯托之下顯得更加平坦.

「嘰茲,嘰茲」的聲響持續了好一會兒,連偉田都不敢肯定女兒到底是真心的在替他清洗,還是有心的逗弄. 刺癢的快感已漸漸累積成強烈的痠麻,每次的痠麻過後,偉田都必須非常使勁地克製住肌肉的收縮,避免啟動洩精的連鎖反應. 但這股想要突進的衝動隻增不減. 照這樣下去,他知道自己遲早要把持不住. 他不禁懷疑女兒是不是想藉此報復他. 就算如此,他仍舊感覺到女兒態度上有所軟化. 也許隻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但他覺得女兒的動作變得比較細膩且溫柔,不再是一副劍拔弩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