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情換妻--深圳合租




一周之後的一天,我和老公下班回到家,發現門上掛著一隻鼓鼓的塑料袋,打開一看,裡面裝滿了小食品,還有兩張電影票和一張紙條:「對不起,請你們倆看電影,我們在家裡忙些私事,改日你們再請我們,敬禮」。我們倆都有些犯傻,還是老公先明白了。笑著沖屋裡說:「我們十點前不會回來的,別著急,慢慢來」。裡面傳出我同學的聲音:「謝謝啦」。我還傻傻地問:「他們幹什麼呢?」丈夫大笑不語,摟著我的肩膀就往外走,說:「傻妮兒,做夫妻作業唄!」我的臉一下子紅了,不知怎的,我也想要了。看著電影,我卻在想像著他們在床上翻滾的場景,根本不知道電影裡都演了些什麼,腦子一片空白。九點剛過,電影就演完了,我們挽著手在街上漫無目的地瞎轉著。約九點半左右,老公的呼機響了,在旁邊小賣部回過去,是我同學的留言:「房間收拾好了,請回家。」我們倆如釋重負,趕緊往家走。回去時,他們都睡了,可能是避免尷尬吧。

男人都是一樣,看自己的老婆穿得再暴露都沒有感覺,但看到別人的老婆穿得稍微超前,就會產生聯想,我老公和許劍也不例外。我老公經常不自覺地看小雯外露的肩膀高聳的胸部,許劍也故做無意地盯著我的胸部和大腿。特別是我們兩個女人晚上臨睡前的沖涼後,因為準備睡覺了,都卸掉了胸罩,乳頭格外明顯和若隱若現的時候。

我們都習慣在廚房刷牙,可那個廚房太小了,放了鍋灶,兩個人都很難錯身,而水池又可惡地設計在中間。他們要從我們身後過去,我們就得盡力靠在水池邊上,即使他們盡力往後靠,還是會有一個瞬間需要緊密地貼一下。以前還沒什麼,自打我們穿吊帶和短褲以來,幾乎每次我都能感覺到同學那個東西硬硬地頂到我的屁股上,開始搞得我每次都是紅著臉出來。我老公也一樣,好幾次我看到同學的老婆從廚房出來臉都紅紅的。真是沒有辦法,急不得,惱不得,時間長了,也就無奈地習慣了。

一個星期天的中午,同學夫婦出去購物,老公嫌家裡熱,到公司練計算機去了。我沖完涼,想著他們兩口不在,就沒有穿內衣,坐在小板凳上洗我和老公換下的衣服。

這時,許劍突然回來了,進來就直直地盯著我的胸部看,原來,我坐得低,吊帶開口又大,從上方看,我的兩個乳房暴露無遺。

「忘什麼東西了?」

「沒有。遇到老婆的死黨,結伴買衣服去了,不讓我跟著,就把我趕回來了。」

見他站在我面前好一會不動,我才猛然醒悟過來,急忙站了起來,排解難堪地說:「把你們的盆借我用一下。」

他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急忙進了他們的帳子去給我取盆。

我換了個坐的方向繼續洗我的衣服,可他一會進廚房洗手,一會又來洗毛巾,在我面前走了好幾個來回。每次都沒話找話地在我面前停留,我知道他在幹什麼,可又沒辦法說,就索性不理會他了,反正看見摸不著。

在學校時我們關係不錯,經常抬槓、辯論、開玩笑,可這樣涉及個人身體的事情卻從未有過。

最後,我實在忍不住了,就衝他喊:「嗨!看夠沒有?」。

他沒想到我會這麼問,愣了一下,衝我嘿嘿了兩聲,說:「好風光就是讓人欣賞的嘛。」

「想看?看你老婆的去。」

「她的,早看夠了。在學校

時還真沒看出來,你這麼有女人味。」

我拿水撩他,讓他滾。

他反而嘻嘻起來:「老封建!看看還犯法?」

「你還不走?」

「就這樣走了,我一下午都會魂不守舍的」。

「聽這意思,你還準備看一下午了?」

「這主意不錯,可還是不夠刺激。」

「沒看出來,你小子來深圳還真學成了,趕快滾。」

「沒辦法,誰讓深圳是咱中國改革的前沿呢,在這兒的每個人都有探索的義務,你說呢?」

「就你?你來探索?別丟人了! 快滾,快滾。」

「為什麼我就不能探索?」

「你?別說我瞧不起你,你都能探索什麼?」

「比如,探索中國新時期的倫理觀、美學,還有都市性科學等等。」

「噁心,我都想吐了。」

「真是個老封建!就是像你這樣的人阻礙著科學的探索進程。」

「哎呀,看來小女子真是罪孽深重,阻礙了我們當代最偉大的社會學者進行關乎民族危亡的探索了!」

「知道錯了吧!想怎麼彌補你對中華民族犯下的罪孽呢?」

「快死去!快死去!越說你還來勁了。」

「是你說的自己罪孽深重,怎麼倒成我的不是啦?真是應了孟子的話了:『唯小人與女子為難養也』。哎,喝水不?」

「看來咱倆是同時驗證孟老夫子的話了,跟你瞎掰了這麼半天,還真有點渴了,給我倒杯水,就恕你無罪。」

一會兒,他端了兩杯涼白開過來。

「喂,擱哪兒?」

我當時滿手肥皂,看了看四周,也真沒地方擱,就對他說:「眼睛閉上,端過來。」

「你也忒不講理了吧?唉,誰讓咱命苦呢!」說著,就蹲下來,把水送到我嘴邊,「說實在的,其實你才應該閉上眼,這樣我會自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