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棍走天涯




可是她卻好像不認識我,冷冷地說道:「我不是阿咪,我是阿冰,先生,你想怎麼玩?是現在就做愛,還是沖個涼再玩呢?」

我正想著心事,沒有回答,她冷冷一笑,說道:「好吧!你可以玩了!」

說完,她衣服也不脫,合上眼睛,死屍一般地攤在床上,這時我才看清楚:這女孩子的羽毛未豐,兩個奶兒剛剛脹起,這種樣子,一向無什麼趣,何況,我就知道兩小時之後,她媽媽就來接力。不過既然把她召來了,當然要玩了。